我躺在牀上,微眯着眼,天花板上的水晶燈的燈光,像是水彩畫一樣被暈染開來,在我的眼睛裡不停地轉着圈。
在男人猛烈的撞擊下,我的身體被拱的一聳一聳的。
被男人破身的一剎那,那種渾身被撕裂的感覺,我疼的一下子就閉起了眼,酸澀的眼淚溢出了眼眶,劃過我冰冷臉頰,流進了我的耳蝸裡。
我的痛癢與這個男人無關,我流出的眼淚,最終也只能往自己的身體裡藏。
我皺着眉,咬着牙,就算是再痛,我也不吭一聲,彷彿這就是我的底線。
可是我所堅持的底線,在男人狂風暴雨般的襲擊中潰不成軍。
“唔……”我沒忍住,一下子嗚咽出聲。
我似有似無的哭音刺/激了男人的敏感神經,男人擡頭,冷眸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可是他的狠厲只會讓我更加緊張而已。
啪!
男人的手掌重重的拍在我的臀部上,響亮的聲響震懾的在耳邊,我的臉頰一下子火辣辣的發着燙,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羞恥感。
“出來賣還裝什麼純,給我叫。”男人冷聲命令着我。
男人的身體,火燙的像是在火爐裡炙烤的鐵塊,而他的聲音卻冰冷的像是北極的寒風,不帶一絲感情。。
我的意識變得越來越模糊,我不知道最後,我是叫了,還是沒有叫,只是沉沉覆在我身上的重量,一直沒有消失過,我像是被置身在火爐中的一塊肉,被翻來覆去的炙烤着。
***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偌大的房間裡,已經沒有了男人的身影,牀頭櫃上的煙火缸裡,還有一根還未燃盡的香菸,空氣中瀰漫着一股獨特的菸草味。
我沉沉的鬆了一口氣,隨着心防的卸下,身體裡的痠痛就越發明顯。
在那時,我徹底體驗了一遍什麼叫做被卡車碾過的疼痛,身體像是散了架,四肢像是不是我的,特別是腿心中間,就算我不動,都火辣辣的痛着。
昨天晚上的那個男人,兇猛的彷彿是一隻野獸,不斷的將我擺成各種姿勢,任由他啃咬,蹂躪,進出。
我忍着痛,裹着被子下牀,可是雙腿一沾地,我連站都站不住,一下子就摔倒在牀邊。
膝蓋磕的生疼,我卻顧不了那麼多,早就被牀單上斑斑紅漬奪了心魂。
那是我昨晚的落紅,是我純潔的象徵,是我已經回不去的過去。
就算被陌生男人痛苦折磨了一晚上,我都沒哭,卻在這個時候,一下子紅了眼眶,豆大的眼淚簌簌的往下落。
我抹了一把眼淚,忍着痛,站起來,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伸手拽着牀單就拖着往浴室走。
牀單被我丟在浴缸裡,我拿着花灑往直直的上面衝,就像我昨天沖洗自己的身體一樣。
牀單裡滲着交纏的汗水,女人的落紅……牀單可以洗乾淨,有些東西,卻再也洗不乾淨了,
在嘩啦啦的流水聲的遮掩下,我嗚咽着,小聲小聲的啜泣着。
***
出了酒店之後,我就往天上人間會所方向走。
男人做的太兇狠,我走路的時候,都覺得腿心處扯的生疼。
沒有了夜晚的霓虹燈,整條街都氤氳着喧鬧過後的蕭瑟。
昨天晚上,我踟躕在天上人間會所的門口,然後遇見了來上班的莉姐。
莉姐入行已經十多年了,是風月場裡的老江湖,各種各樣的人見的多了,她狹長的丹鳳眼往我臉上一瞥,一眼就將我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