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麻煩,也拿到了想要的東西,那麼現在就應該想辦法離開了。
幾人來到了過道的中間,那裡有一條走廊,那是連接着凱撒大酒店,是出口的位置。
左邊往前走是一個十字路口,周圍沒有靈異出現,看着很安靜。
但是幾人打算離開,自然是會選擇走右邊的。
在這裡探查了過後,楊間也明白,凱撒大酒店連通了這麼一處詭異的地方,這根本不是人力能解決的事情,哪怕是馭鬼者也不行。
要想不鬧出問題,那麼唯一的辦法就是將這裡徹底給封鎖掉,最好再弄個黃金的大門,將出入口給堵死,這樣一來,才能夠確保靈異之地的厲鬼不會走到外面去。
實際上,他也正打算這麼去做!
沒有遲疑,一行人立刻朝着右邊走去。
可就在這時,蘇遠習慣性的拉了拉繩子,正準備邁開步子的時候,冷不防卻覺得繩子的那一頭像是拴着一座山一樣,根本拉不動。
可回過頭,卻又什麼都沒有發現。
在無法動用鬼眼的情況下,他根本什麼都看不見,除非從口袋裡拿出那盞紅色的燈籠。
可蘇遠看不見,楊間卻是可以的。
猩紅的鬼眼窺探,立刻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火爐旁邊,一個皮膚被烘烤通紅的詭異之人竟死死的抓着繩子的另外一頭而且無論怎麼拽都沒有辦法讓那個人移動一步。
“沒用的,繩子被鬼給抓住了,僅僅只是靠力量想要拉動那隻鬼幾乎是不可能的,除非再給它一刀!”
“那你還猶豫什麼!快動手啊!”
眼瞅着蘇遠對這爐火如此的執着,楊間也是無語,心中嘆了口氣,但還是大步朝着那火爐走去。
鬼眼的視線之中,火爐旁邊的厲鬼距離自己越來越近。
等到靠近到了一個足夠的範圍時,他再次擡起了手中的柴刀。
手起刀落。
那火爐旁邊的厲鬼再次被一刀劈成了兩截倒在地上無法動彈。
厲鬼被肢解,火爐中的爐火再次有被熄滅的趨勢,而蘇遠則是乘着這個機會,再度前行起來。
然而,也許是爐火的拖動發出的異響驚動了什麼,在幾人離開了過道之後,一間房間打開了,緊接着一個人頭探了出來。
“太好了,你們果然沒事,怎麼樣,有什麼發現嗎?”
是那個董玉蘭。
這女人竟然沒死?
蘇遠見到她臉色微動。
畢竟按照猜想,之前的房間門全都被打開了,那麼多的鬼,這幾個人應該活不下來纔對,畢竟剛剛的過道內他可是看見了重新復活的朱見。
幾個人又是在一起的,一個死了在房間裡復活,其他人應該也好不到哪裡去。
想到這裡,蘇遠和楊間對視了一眼,隨後一起走了過去。
然而就在兩人走過去的時候,另外的一個人出現了,讓他們不得不停了下來。
那人看着楊間和蘇遠,臉上的神情還帶着幾分不悅:“你們就不應該再次折返回去,我說過了,折返回去沒有任何的意義,在這裡找到正確離開的那扇門纔是當務之急,真是平白無故的被你們耽誤了不少的時間。”
什麼鬼!
看着面前這喋喋不休的男人,蘇遠微微眯起了眼。
因爲這個人是朱見,按道理來說,他應該是被自己的鏡子給送走了纔對的,爲什麼還會出現在這裡?
如果朱見沒有死,那麼之前過道內見到的朱見是誰?
見楊間和蘇遠包括其他的三人在這一刻都停下了腳步,神色不善的看着自己這些人,董玉蘭有些不知所措了。
“怎.怎麼了?爲什麼用這種眼神看着我們?”
蘇遠摸了摸沒有鬍子的下巴,片刻後緩緩開口:“我們剛纔在裡面碰到了朱見,,那時候的你被身後的鬼追殺,向我們求救,但是他已經被鬼入侵了,我只能將其送走”
這話一出,董玉蘭頓時就開口道:“不可能,從之前到現在朱見一直和我們在一起,也沒有深入過裡面,所以根本就不可能和你們撞見。”
這時候,楚南也從房間裡走了出來:“他的話沒有錯,你們離開了不久之後,所有的房門突然都打開了,後來雖然關上了,但是危險在不斷的出現,我們待了一陣子之後覺得留在那裡太危險了所以就撤了回來,中間倒是有一段時間分散過,但是那段時間太短暫了,不可能讓一隻鬼混進來,而且真混進來的話我們也不可能一點察覺都沒有。”
朱見此刻也在冷笑:“也許你看見的朱見是鬼扮的呢?”
見這種情況,蘇遠和楊間對視一眼,都表現得極爲有默契。
寧殺錯,不放過。
幾個被困在這裡的人而已,死了也就死了,更何況他們也出不去,哪怕是死了,也不過是丟失記憶,重新復活而已。
既然如此,哪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立刻,楊間擡起了手中的柴刀,腳下的影子在迅速的擴散開來,很快,柴刀落下,快的讓人絲毫沒有防備,也來不及反應。
下一瞬間,朱見的半截身體直接噗通一聲栽倒在了地上。
“你們!!”
董玉蘭一夥人頓時大驚失色,下意識的以爲是蘇遠這羣人對他們起了殺心,準備翻臉了,這羣人根本就不帶算放過他們這羣被詛咒的人!
既然如此,那說什麼都得拼上一拼,怎麼可能坐以待斃。
然而就在他們都準備動手的時候,詭異的一幕卻出現了。
朱見竟然沒有死,也沒有消失,他那身體儘管在不停的流血,可是臉色卻依舊和剛纔一樣,鎮定凝重,卻又透露出幾分詭異。
“你們竟然真的動手?果然你們就是不懷好意的,我早就說過了,不能相信他們,快點動手殺死他們,再不動手的話你們也會被殺的!”
看到這一幕,董玉蘭一夥心都涼了。
身爲被詛咒的人,自然是更加清楚一旦被殺死之後會發生什麼,瞭解自己的必然只會是自己,但是朱見此刻被砍掉了半截的身子,卻依然還活着,這便已經足以說明很多的問題。
顯然,蘇遠這羣人說的話纔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