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雞公煲的時候,唐瑩跟我說,她要回家一段時間了,家裡面有事!
我擡起一直埋在碗裡的臉,擡起頭看着她。
唐瑩又說:我媽讓我回去一段時間說是有事,你說我不能不回去吧!
我點點頭說:既然是你媽讓你回家的,那你就回去唄。
唐瑩笑着給我夾了一塊肉,然後說:你真好。
我說:那是必須的嘛,我那麼通情達理。
之後送唐瑩回房子那,我們又吻別了一次,考慮到我明天還得上班,就不去送她了。
回到屋裡我竟然開始想念起唐瑩,儘管她還沒有回家,我就趁着沒睡着的時候編輯了一條很長的短信給唐瑩發過去,發過去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半了。
估計唐瑩已經睡着了,但是發出去短信沒一會兒,手機短信鈴聲響了,我趕忙拿起來一看,竟然是老舍的,上面寫着:你有什麼好辦法?
我直接沒回復,這大晚上還操心呢,明天再說,正當我準備睡下的時候,隔壁的又有動靜了。
這個時候的我已經不像剛來那會兒,新鮮又好奇了,現在他們的搞出來的動靜對於我來說就是噪音。
越聽越氣,越氣心裡越暴躁,經驗一點睡意都沒有了。
眼睜睜的聽着他們完事,又聽着他們說着我聽不懂的話,儂儂細語,最後他倆睡着了,我他媽一夜睜着眼過去了。
第二天,帶着一雙熊貓眼過去上班,老舍問我怎麼回事,我就把昨天晚上的事給他講了一遍,心中氣憤還添油加醋,最後我們倆決定今天晚上下班以後,回我的地方商量計策。
正好唐瑩也回家了,不讓讓她發現我做壞事,一定會阻止。
因爲心裡盤算着事,一會兒和老舍交流一下心得,被油濺,被鐵皮燙也不在意了,迷迷瞪瞪這一天就過去了,身上累,心裡更累。
下班的時候,妙姐給我們兩個的評價是心不在焉,沒有狀態,還告訴我們,明天劉建華他們三個就來了,讓我們倆表現好點,做個表率。
我和老舍機械的點着頭,聽完妙姐的嘮叨,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大門。
今天晚上,一定得想出個辦法,把這對“狗男女”解決掉。
這次,我帶着老舍去了吳哥的餐館,但是吳哥不在,曉明說他老家有事回去了。
點了倆菜,幾瓶酒,我和老舍邊吃邊討論起來,可能是話題比較有吸引力,曉明也在旁邊聽着,店裡的可能就我們倆,他也沒有什麼事。
說到解決的辦法,我和老舍各自說了幾種,比如說威脅恐嚇、門上摸屎...
也都被我們自己否定了,一旁一直在聽我們說話的曉明這時候開口了:他們不是做那事多嘛,你們把他們的套套扎幾個小洞,不就解決了。
說完小明還一臉陰險的笑容,我和老舍看着他,也會心的笑了起來。
住在我隔壁的這對小情侶,他們的房間有個陽臺,可能是學生的防範意識不夠強,陽臺上的門很少關起來,而從我這邊爬到他們陽臺上,簡直輕而易舉。
想到這,我就把情況給老舍說了。
聽完,老舍一拍桌子,站起來給曉明和我倒了一杯酒,說道:敬你們這倆狗頭軍師。
我想狗頭就狗頭吧,反正又不是啥勸人向善的主意,做的事損人利己的事,還想要個好稱呼,這不扯淡的嗎?
而現實中,身邊的都是做着損人利己的事兒,還想給自己落下一個好名聲,人真不是一般的虛僞,或給你看的只是讓你看到那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