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攸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自然不需要了,只是未曾想到在這等地方竟遇到如此醫術了得之輩!”
“那我現在能進去了吧?”
“賀家主,對於令媛......在下實在是沒有辦法,但是我覺得可以讓這位小友試上一試。”
“啊?哦。”賀天藍反應過來,有些不太相信,“他,這麼年輕,行嗎?”
由於自己女兒的事,對於剛纔發生的事情他根本沒有認真去聽。
呼延攸也不太確定:“是否能行我也不知道,只是此人醫術並不再我之下,可以試試!”
李嘯天眼中露出堅定的眼神:“若是我都不行,那這世上應該沒有人能行了!”
劉青易再次挖苦:“噗......我說你能不能別這麼智障,世上能人異士這麼多,你也敢大言不慚?”
李嘯天不想再理這人,因爲他知道自己只有行動才能讓這種傻比閉嘴!
呼延攸也沒說什麼,只是緩緩搖頭,在他看來,這話也是太過於自滿。
......
幾人來到病房,入鼻而來的不是一般病房那種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而是一股子淡淡的香氣。這是中醫院的vip病房,就這麼一間房子住上一天就要兩萬多聯邦幣,可見賀家的財力之雄厚。
一位面容美麗的的女孩正安靜地躺在牀上,秀眸微閉,宛若一位沉睡千年的睡美人。
渾身都被機器固定住了,嘴上還帶着呼吸機。
賀母正靜靜地守護在她身邊。
看着眼前的賀涵可,李嘯天眼中露出一抹心疼。
在賀母疑惑的眼神下,他來到賀涵可身邊,兩脈並指,搭在她的手腕上,靜靜聽着。
“脈看虛實,舌看寒熱,再兼問聞參機變。只是這脈象有些駁雜,情況非常糟糕啊......”
賀天藍臉色一白,氣火攻心之下,竟直接吐出一口血。他雖然不信李嘯天,但是對呼延攸的話語十分相信。
呼延攸也是微微搖頭,這年輕人果然託大了。
劉青易終於抓住了機會,開口嘲諷道:“呦呦呦,這就是我們華夏的第一神醫啊,真是不得了,說我們是庸醫,現在自己也治不好了?”
李嘯天也不理這個傻缺,自顧自地說道:“且看脈象,虛浮微弱,如滑珠滾過,時斷時續。只是若是仔細聽,可以感受到一段時間變會出現起伏......”
劉青易開口挖苦:“我還真以爲什麼神醫呢,合着就是學了兩句專業術語的神棍啊。什麼滑珠,什麼起伏......”
“你給我閉嘴!”呼延攸忍不住了。
劉青易哈哈大笑:“聽到沒有,呼延老爺子讓你閉嘴!”
呼延攸一臉怒容地衝到劉青易面前,一巴掌抽了上去:“老子讓你閉嘴!”
捂着自己的臉,劉青易不可思議地看着對方,他從未見過如此生氣的呼延攸。
“你這個庸醫,給我滾!我這輩子都不想在醫生這個行業見到你。”
愣在了原地,他知道自己已經被徹底逐出了醫生這個行業!
也不再去管傻缺,賀天藍一臉欣喜的看着李嘯天:“能治嗎?”
“自然能治,只是......”
“只是什麼?”
“我需要的一套銀針,最好是寒火屬性都具有的銀針!”
呼延攸從懷裡拿出了一個小包:“我這裡正好有。”然後將小包遞給了李嘯天。
李嘯天挑了挑眉毛,“這是,陰陽寒火針?”
呼延攸詫異:“你認識?”
這套銀針那是呼延攸根據古法,由天山之上的千年冰魄與火山之下的萬載火巖爲基層,隨後淬鍊九九八十一天,再以二十六位記憶高超的工匠耗費七七四十九天,才鍛造而出。
期間爲其耗費的人情、錢財幾乎將呼延攸的家底掏空。一般人根本認不出來!
李嘯天一愣,知趣的閉上了嘴。
只是默默地從小包中抽出一根根冰寒入冰的陰針,深深地吐出一口濁氣,將雜念排出體外。
“等一會!”就在李嘯天準備下一步行動的時候,呼延攸出聲質疑道,“難道你要用針法來治療這等疾病不成?”
李嘯天令賀涵可自然地鼻吸口呼,隨後將手中的銀針刺入太陽穴淺層。
“住手!”呼延攸不由驚呼出聲音。
賀天藍在旁邊早已忍不住了,大喊道:“你找死!”
賀母更是叫了一聲,直接被嚇暈了過去。
就在二人準備上前之前,李嘯天早已做好了下一步。
只見他以左手拇指指甲切壓與百會穴,右手持針快速刺入,連續重複九次。
看着這等針法,呼延攸愣在了原地,震驚的鬍子都在發抖,死死地按住想要衝上去的賀天藍。
沒有在意其他人的動作,李嘯天再次在將針刺入風門穴,重插輕提,連續重複九次。
順着一個個穴位,依次行鍼。
直到最後一根針落下,一陣神奇的紅霧蒸騰而起,宛若一股地火燒了滿山!
燒山火完成之後,李嘯天馬不停蹄地再次取出一根根熾熱入火的陽針,再次順着一個個穴位施針。
最後一根針落下之後,一股冰寒之氣透體而出,宛若一座寒冷的冰山。
兩種霧氣緩緩交融,最後竟然徹底融合到一起!
這等神奇的一幕讓房間裡的所有人都驚呆了!
過了十幾秒,李嘯天火速地將一根根銀針拔出,賀涵可無意識地發出一陣輕吟,而後,手指輕輕地動了動,似乎是漸漸地醒了過來。
見此,賀天藍大喜:“小天,這......救過來了嗎?”
李嘯天搖頭:“還沒有,這次行鍼只能修復涵可一部分的傷勢並且將之喚醒,我仍需要三次行鍼,才能將涵可徹底醫治好。”
這時,賀涵可悠悠轉醒:“我......我這是在哪?”
賀天藍與甦醒過來的賀母直接衝到賀涵可身邊......
不在去打擾這一家三口,李嘯天與呼延攸靜靜地退出了房間。
狠狠地嚥了幾口唾沫,強壓下心裡的震驚,呼延攸讓自己的聲音儘量顯的平穩:“剛纔那是傳說中的古針法嗎?”
李嘯天點了點頭 ,詫異道:“居然能認出來啊,不錯,確實是燒山火、透天涼。”
雖然心中已有了答案,但是呼延攸還是激動的渾身顫抖。
微顫着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在旁邊兩位保鏢的注視下,彎身行禮道:“望大師能收我爲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