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殺你,我敢!”
語出,衆人齊齊將目光看向莫楓。
王祿同樣是看向莫楓,見後者身穿錦衣華服,而且身邊還跟了一個護衛,神情不由一凝。
“閣下何人?此乃我王傢俬事,還望閣下給個面子,他日老夫定登門拜謝。”王祿陰沉着眉頭,抱拳開口道、
“王家?呵呵,區區王家還不配讓我給你面子。”莫楓聲音陰冷,剛纔張翠撞柱而亡,他記憶猶新。如此蛀蟲,莫楓不介意將之除之而後快。
“你...”王祿咬牙蹦出字眼,不過雙目卻是撩着,敢說這種話的,不是傻子就是此人真的牛逼,而莫楓看上去和傻子並不沾邊。
想到這,王祿皺着眉頭,接着開口道:“在下乃太原王家分支,中書令王允王大人在朝爲官,若我王傢什麼地方得罪閣下了,在下定登門致歉。”
不得已,王祿已然將王允給搬了出來。恐怕也只有王允才能讓面前這個青年所忌憚。
“王允是吧?改日我會去找他算算賬,不過今日,誰都救不了你們。”莫楓神情盡是冷冽。
說着,他手中憑空出現一柄鑲有金邊的利劍。
頓時,圍觀之人皆是一驚,而王祿卻是目光一凝,彷彿想到了何人有此特殊技藝。
緊接着,下一秒,他目露惶恐,驚呼道:“尚方,尚方斬馬劍?”
他不認識尚方斬馬劍,可普天之下能直接變化出兵器的,恐怕也就當朝那位狠人,領百人就平了幽北,領五胡紛紛稱臣納貢。而那人正是有天子御賜的尚方斬馬劍。
想到這,他心頓時一沉,目光都是流露出恐懼。此人別說他了,就算是王允親至,恐怕都不敢裝逼。
鏘!
聽着那利劍出鞘的聲音,王翊慌了,尚方斬馬劍象徵着天子,天子親臨別說斬他了,就算斬王允後者都不敢有違。
頓時,王翊吐字不清,驚呼道:“爹,爹救我,我不想死。”
王祿卻是眉頭微沉,這種局面已經超出他能掌控的範疇,只見他眼珠飛速轉動,接着一咬牙,直接將王翊踹翻在地,接着一把抽出旁邊家將的佩劍,同時惡狠狠的喊道:“逆子罪不可赦,今日老夫將清理家門。”
說着,他提劍直接刺了過去。
王翊懵逼了,衆人也都愣住了。不過下一秒恐懼佔據了王翊的心,他萬萬沒想到他的父親竟然持劍要殺他。
“噗呲!”
不等王祿刺出利劍呢,那柄鋒利的三尺寒芒已經沾染了一絲殷紅的鮮血,王祿更是瞪大着雙目,不敢相信的看着莫楓,接着後者噗通一聲趴倒在地上。
四肢抽動了下,王祿便是沒了生機。
還不等王翊回神,他只感覺喉管一涼,頓時他雙目凝固,等他在想吸氣時口腔已然是全是血液。
噗通!
轉眼,王祿王翊父子已然慘死血泊之中。
莫楓神情冷冽,取出雪白的絹布,接着慢慢的擦拭劍身上的血跡。
足足良久,莫楓開口道:“天子腳下,豈容這般殘渣敗類肆意妄爲。中牟縣縣令聽着,立刻給我帶人抄了王家,所有物資全部充公,糧食皆派發出去,不得有誤。”
陳宮眼眶早已經溼潤,此時用力點頭應下道:“謹遵大人旨意。”
“諸位鄉親父老,從今往後,但凡有本地縣令解決不了的冤案,皆可趕赴洛陽,我莫楓定爲各位沉冤昭雪,絕不讓惡徒逍遙法外。”緊接着,莫楓看向府外百姓,鏗鏘有力喝道。
聽着莫楓的聲音,衆百姓心中都是一陣安穩。
其中個別人更是聽過莫楓的名字,更是一個勁開始吹噓莫楓的厲害之處。
“子龍,找兩個人把這位女子給葬了吧!或許死了比活着要好的多。”莫楓搖頭嘆息道。
在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亂世之下,或許死了要更好一些,不然她一個姑娘家也斷難安身立命。
“喏!”趙雲抱拳應下。
.......
晌午時分,偏廳內。
因爲此事的耽擱,莫楓只好又逗留半日。況且他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招攬陳宮。
在莫楓的規劃裡,內政由荀彧負責,謀略由郭嘉負責,情報由程昱負責,至於洛陽的律法,俗稱執法者,目前陳宮最爲合適。
有此四人,振興大漢並非空談。
“陳宮,不瞞你說,我想讓你辭官隨我進京助我一臂之力。區區中牟縣限制了你的能力,我想給你更大的平臺,讓你無所畏懼,執法必嚴,出任何事,我來扛,恢復大漢律法,敢試試麼?”莫楓目光灼灼,緊緊盯着陳宮開口道、
“更大的平臺?”陳宮愣了下,可莫楓說的確實他心中所願,當即開口道:“敢問莫大人,你所說爲何職?”
“執掌洛陽乃至天下律法,我將之命名爲,執法者!”莫楓聲音鏗鏘有力,一個國家若無嚴明的律法,那離滅亡已經不遠了。
“執掌天下律法?執法者?”陳宮愣了下,接着神情卻有些興奮。他生平好正義,再加上莫楓幫他扛着壓力,那他又有何懼?
想到這,陳宮急聲道:“宮願助大人一臂之力,只不過中牟縣....”
“這你無需擔心,我自會派人向天子稟明,將盡快安排新的縣令前來接管你的縣令一職。”莫楓擺手,接着開口道:“這些天你便整理下各種物件,等新任縣令到來你便趕往洛陽,尋到莫府後,持有此物他們自然會爲你安排。”
說着,莫楓取出信物。
“謝大人擡愛,宮定盡生平所學,助大人整頓大漢法制,爲天下百姓沉冤昭雪。”陳宮神情略顯激動,抱拳怔怔開口道。
莫楓用力點了點頭,神情盡顯鄭重。旋即上前拍了拍陳宮肩頭,眉宇間像是一種信任的交流,接着莫楓便是帶人告辭離去。
如今,四謀如今就差程昱一人了。想到這,莫楓等人趕路的速度又是提了一提,畢竟莫楓需要做的還有很多。
而這些東西,每一樣都必須他親力親爲。或許日後有朝一日,他會培訓出一匹屬於他的工人。只不過萬事開頭難,他需要走的路還有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