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媽媽說完後,張霞依舊擔憂的說道:
“我不放心,今天中午有幾個大媽聊天,聽她們說這附近有個村莊,很多小偷的,聊起來別人家也有被偷過的。”
張霞擔憂的想着中午大媽的聊天,總是不放心,自己媽媽陪嫁的東西萬一被偷了,那就不好了。
侯媽媽已經困了,已經十二點多了,不想坐起來去取了,東西已經都藏到衣櫃裡了,想着應該沒什麼事情。
侯媽媽把燈拉着,屋子裡又亮起來了,剛準備要起身,張霞就已經光着大長腿下炕了,準備去取自己的東西,趕快藏起來,或者抱着睡覺。
張霞看着婆婆說道:
“媽,東西在哪放着。”
在侯媽媽的指導下,張霞拿出一個紅色的盒子,比鞋盒子稍微大一點,比鞋子還要深,木盒子裡邊都是陪嫁的嫁妝。
炕上的人們都已經睡覺了,只有張霞跟婆婆還沒有睡。
張霞打算抱着東西要睡覺,剛放進被窩裡,侯媽媽就說着:
“霞霞,不行,盒子太大,抱着睡也不安全,這樣吧,媽給放,你拿過來。”
說完,侯媽媽起身,把紅色盒子裡的東西,都拿着塑料袋包起來,放到燒火的竈膛通道里,即便有人來偷,他也想不到東西在竈膛裡。
倆人折騰了半小時,終於把東西都放到竈膛裡了,張霞才安心睡覺。
門外的大楊樹上,戴帽子的男人還在樹上呆着,能清楚的看到院子裡的一切,看到院子裡有狗,還有就是新婚的屋子裡,剛閉燈,又馬上亮起來,窗簾的縫隙裡,有光漏出來。
看到燈又閉的時候,他只剩等待了,只能慢慢的等了。
夜深人靜的時候,屋裡所有的人都熟睡了。
屋裡炕上睡着的是云溪,感覺頭頂一陣涼風閃過,是不是沒有關門,閉着眼睛,總感覺迷迷湖湖的,就好像喝了假酒一樣。
睡在炕上,感覺自己渾身軟軟的,想睜開眼看看,是不是沒有關門,一陣陣的涼風,但是又困到無法睜眼,就連翻身也困制不了。
涼風剛過去,就聽到地上吱吱的聲音,聲音很低,感覺像是老鼠在咬東西。
云溪想睜開眼睛看看,這地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但是自己就是睜不開眼睛,意識已經慢慢的恢復了。
意識在恢復的時候,云溪又感覺到一陣的涼風,這下更加肯定,沒錯是涼風,肯定是沒有關門。
一會把門關一下,不然第二天起來涼風會吹的頭疼,涼風剛過去,云溪就恢復了意識,慢慢的動手指,然後是胳膊,這種飄乎乎沉甸甸的感覺,幾乎跟喝了假酒一樣,在動胳膊的時候,腦子裡的意識也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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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風剛過去,云溪就慢慢的扶着坐起來,打算下去先把門關起來,就在剛下的時候,就聽到門外也是一陣吱吱聲。
云溪以爲是老鼠,這時候就聽到一陣淺淺的腳步聲,但是感覺還是模湖的,以爲是自己聽錯了。
黑漆漆的屋子裡,云溪趕快又輕輕的躺回枕頭上。
繼續睡在原地,害怕的動也不敢動,閉着眼睛,心裡想着一些超自然的事情,感覺有點害怕,因爲聽說過壓牀,總感覺有點不安心,還是不要下去看了,先睡着吧,觀察觀察。
沒等一會,云溪又聽到,外邊的吱吱聲竟然直接又輾轉屋子裡,這一幕,直接嚇的打消念頭,這肯定不是老鼠,直接取消觀察的念頭,不去查看了。
云溪保持着原樣,等那聲淺淺的腳步聲沒有了,在慢慢的轉身擡頭看看,腳步聲就好像海綿踩在地上,聽着沒聲音,但是在這夜晚,聽的很真。
就在云溪極度害怕的時候,突然就聽到侯媽媽的打呼嚕聲,現在的呼嚕聲讓云溪感覺很有安全感,剛纔的呼嚕聲沒有,現在突然又有了。
聲音徹底消失的時候,云溪慢慢的翻轉側身,頭不離枕頭,輕輕的擡頭看着,好奇心總是讓她想去看看,這到底是什麼,眼前的一幕直接給云溪嚇呆了。
她清楚的看着,一個黑影直接從眼前閃過,不是很快,就是很正常的走路,向外邊走去,嚇的直接閉眼,趕快裝睡。
過去半小時後,云溪壯着膽子,慢慢的起身,想看看究竟是什麼,是不是超自然。
透過窗戶,在月光的照耀下,清楚的看到有個黑影在廚房的地上蹲着。
云溪坐起來悄悄的觀察了十幾分,那個黑影不是超自然,是個人,他在廚房吃東西。
看着院子裡的動靜,那個黑影在院子裡蹲着一把一把抓着丸子往嘴裡炫。
黑影吃的十分暢快,云溪看了一會,直接選擇下地穿鞋,看看這究竟是什麼。
出去院子後,云溪直接從黑影男人的後背悄悄走了過去,看着他蹲在廚房吃的暢快,腦子裡快速的計算,如何制服這個人。
看着他的身高胖瘦,自己還有力量值的傍身,現在按壓他絕對沒問題,能直接把他按在地上,困制他分分鐘鐘的事情。
行動的時候,腦子裡已經快速的盤算了,不會一時衝動,意氣用事。
云溪繞在男人的後背,看着他吃的很香,在他又吃的時候,云溪直接上手,一隻手直接按住脖子,一隻手推後背,一隻腿困着他的後背,死死的壓制,讓他不能站起身來。
帽子男直接被用力一推,直接從前邊趴倒,嘴裡吃着丸子,發着悶哼聲。
云溪厲聲的問道:
“說,你是哪來的。”
說話的時候,故意把聲音放粗,就是爲了恐嚇帽子男。
云溪說完後,帽子男反抗的十分嚴重,恨不得直接反抗後背的人,但是掙扎後,發現後邊的人力氣很大,自己就像被困住的小家雀,根本沒辦法起身。
這一鬧,瞬間屋子裡的燈都亮了起來,有幾個男同志,穿着秋褲直接跑出來。
人們看着帽子男,立馬就認出這是個誰,大家都是周圍的村名,隔着的距離也就三四個村莊,沒有多遠的距離。
看着帽子男,一個男人上前說道:
“按住他,我去拿繩子,綁了他報警,這是個慣犯,經常偷東西。”
說完後,衆人都拿着東西,看着眼前的男人,一人一句說道:
“搜他身上,看看有沒有偷走東西。”
“這個挨千刀的,膽子肥了,竟然來家偷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