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傢伙,又想偷學!”
佐助聽完鶴間信的話後,恨恨的說道。
那天實戰課,鶴間信偷學他體術後贏了他,他氣得晚上飯都沒吃。
可沒有這麼容易忘記。
不過,鶴間信可不會讓自己的經驗寶寶逃走。
“我的查克拉比你多,體術比你強。”
“忍術的話,提前旁聽高年級的課,肯定在你之上。”
“今後很長一段時間內,除了現在利用我對忍具的不熟悉,你是沒有機會贏我的。”
鶴間信笑盈盈的看着宇智波佐助。
雖然原著裡刻畫的佐助,是一個擁有敏銳觀察力的冷酷天才。
但天性敏感、驕傲的他,其實比看起來蠢笨的鳴人更加一根筋,不願意動腦子。
所以,面對危險的時候,鳴人會經常發揮出意外性第一的特性,用意想不到的方式破局。
宇智波佐助則會一咬牙、一瞪眼,高呼‘宇智波的榮耀’之類的口號,直接a上去。
所以,面對鶴間信這樣半是挑釁、半是誘惑的言語。
佐助瞬間心動了!
沒有言語,他直接從靶子上取回兩把苦無,抓在手裡,一言不發的看着鶴間信。
鶴間信見此,滿意的笑了起來,向伊魯卡借了兩把苦無後,與佐助相對而立。
對立之印!
兩人按照禮節結印,然後瞬間行動起來。
砰砰砰!
金屬的碰撞聲,猶如激情飽滿的鼓點,在空氣中響起。
提取查克拉!
在最初的接觸之後,鶴間信毫不猶豫的提取出100點查克拉,進入下忍模式。
靠着充裕查克拉賦予的力量、敏捷、感知全方位增強。
直接壓着苦無技巧在他之上的佐助打。
“又是這一套!”
佐助感覺到苦無碰撞中傳來的壓力,頓時憤憤不平起來。
身爲驕傲的宇智波一族,卻被人用同一種方式壓着打,感覺太糟糕了。
可是,查克拉不夠就是不夠,無論他怎麼不甘心,都沒有用。
碰!
又是一次碰撞,佐助咬牙藉着碰撞之力退開,然後試圖保持距離。
希望藉助更高一籌的苦無投擲能力,來獲取優勢。
刷!刷!
兩把苦無一左一右,形成夾擊,逼退想要追擊的鶴間信。
等鶴間信停下格擋的同時,又是兩把苦無,從側面刁鑽的角度攻過來。
一時間,哪怕鶴間信有着lv3體術的基礎,也有些手忙腳亂。
只能連閃帶躲,同時藉助手裡的苦無格擋,才勉強擋了下來。
但是,戰鬥到此就結束了。
因爲——
“我的苦無沒有了!”
佐助不甘心的開口道。
他可不知道鶴間信今天會提出忍具作戰,所以只帶了四把苦無,用於放學後的練習。
結果,現在好不容易佔到了優勢,但是卻沒有苦無了。
這讓他恨不得當場來個時間倒退,回到早上上學前,把自己的忍具包塞滿。
鶴間信看着氣鼓鼓的佐助,大氣的揮了揮手,道:
“沒事,就算是你贏了。”
“宇智波不愧是木葉第一豪門,忍具的使用技巧讓我受益匪淺!”
再說受益匪淺的時候,他瞥了一眼系統面板。
短短几個回合的交鋒,原本lv2 1/150的忍具-苦無,已經變成了lv2 17/150。
可不是,受益匪淺嗎。
他的話,讓佐助臉上的表情變得和緩許多。
但是生性驕傲的宇智波,卻不肯接受這樣的‘勝利’。
“這次算平手,下次我會真正打贏你!”
鶴間信對佐助的話渾不在意,現在的他,只想着一件事。
“下次是什麼時候?”
佐助皺着眉頭看着鶴間信,總覺得鶴間信這樣的熱切,讓他有些怪怪的。
就好像自己被佔便宜了一樣。
“你這傢伙,是有着在戰鬥中學習的天賦嗎,所以這麼着急和我比試?”
佐助用着懷疑的語氣,看着鶴間信問道。
鶴間信有些驚訝的看着佐助,沒想到這傢伙居然這麼敏銳。
雖然不是完全正確,但也算切中要害。
看到鶴間信的表情,佐助越發肯定自己的猜測,一臉不屑的說道:
“果然如此!”
“我就知道,你這傢伙不會做沒有好處的事情。”
鶴間信撓了撓頭,被人發現系統的運作方式,着實超出了他的預料。
“不過,連年幼的佐助,都能通過幾次比試,猜到我的情況。”
“那三代、宇智波鼬這樣的頂尖高手,猜到這些只會更快。”
“既然遲早被發現,那就不必大驚小怪!”
鶴間信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看着佐助道:
“佐助你說的不錯,我確實擅長在戰鬥中學習。”
“不過,身爲忍者,在戰鬥中成長,不是理所當然嗎。”
佐助聽到這話,頓時無話可說,只能不爽的瞪了鶴間信一眼。
而在場的鳴人、牙、志乃,則驚訝的看着鶴間信。
尤其是志乃,更是若有所思的道:
“所以說,每次實戰課,信都會全力以赴,是因爲能在戰鬥中學習嗎?”
而牙則撓了撓頭,一臉不解道:
“可是,信他實戰課的對手,大多是鳴人。”
“鳴人這傢伙,能讓他學習什麼。”
本來還懵懂的鳴人,在聽完牙的話後,頓時高興的大呼小叫起來。
“原來是這樣!”
“連信都要向我學習,你們知道我厲害了吧!”
聽到鳴人的話,所有人都翻了個白眼。
佐助更是懷疑,自己是不是猜錯了,而鶴間信則是順着他的猜測迷惑他。
不然的話,和鳴人這樣的蠢貨戰鬥,能夠學什麼。
學習更蠢嗎?
一時間陷入迷惑的佐助,最後甩了甩腦袋,輕聲道:
“不管了,只要在他學會之前打敗他,就行了!”
心裡有了定計後,佐助不再疑惑,開口對着鶴間信道:
“明天早上這個時候,我們再比試一次。”
“我會帶上全部忍具。”
“那些都是宇智波一族,在戰場上殺死過無數敵人的必殺忍具。”
“你最好準備好止血的藥劑,不然因爲受傷流血而死的話,我可不負責!”
佐助半是炫耀,半是提醒。
伊魯卡聽到這話,頓時眉頭一變,有些擔心道:
“這樣會不會太過危險了?”
鶴間信也有些不安,宇智波忍具投擲技巧的危險,他今天已經見識過了。
爲了經驗,冒着受傷的危險,值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