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呢?”張蘭依舊掛着月亮一般的微笑,歪着腦袋問道。
安洋看着她這個樣子,彷彿現在自己就是大灰狼,張蘭就是小綿羊,大灰狼很想向小綿羊俯衝。
抑制了心中躁動,安洋懷疑自己是不是沒有見過女人?只是眼前這位,很能勾起他的**罷了。
“比如……這個,那個……總之,你只需要照顧好我的飲食就行了,其他的就別亂想了。”安洋懷疑這個小姐姐也對自己有興趣。
沒錯,帥帥的他就是這麼迷之自信。
張蘭笑臉短暫的消失了片刻,緊接着說道,“如果我不能來照顧你,就要被我爸嫁給江大少了。話說,我還真應該感謝你。”
“江大少?江城的那個,江大千?”安洋眉頭挑了挑,猜測問道。
“嗯。”點了點頭,張蘭面色有些不好的說道,“江大少一直找我爸要人,爸也是沒有辦法,最後想到了你能夠幫我。”
“居然還有這種事?!”交流之中,安洋便明白了一切來龍去脈。
原來,江城的那個江大千最近又想要討小老婆了,並且還看上了華酒老爺子的千金,張蘭。
那個江大千早先是開賭場起家的,手下打手一片,後來成了老大哥,在江城一帶乃至周圍城市都有很強的影響力。
末日之後,這個世界的罪惡有了舞臺,那些原本躲藏在黑暗中的惡勢力便大搖大擺的浮出水面,江大千也不例外,便是幾個勢力勢頭之一。
而如今的世界,不存在完全的正義和完全的邪惡,多數情況下是雨露均沾。就連安洋,也是有部分黑色關係,不然也很難在末日混得風生水起。
江大千的勢力很龐大,對於安洋來說也算一個龐然大物了,並且他們財大氣粗,藥物、槍支彈藥什麼的都有涉獵,乃是華夏最腐朽的勢力之一。
“你老爹還真是給我找了一個**煩,我現在就將你送回去,以後別來我這裡了。”安洋狠了狠心,雖然過意不去,但是惹上這個**煩對他來說,真的很麻煩。
他只想過平靜正常的生活,不希望再過那種刀口上舔血的日子了。
“來不及了,爸已經放出話,我在你這兒,如果江大少想要人,就來找你。”張蘭平靜的說道,臉上依舊掛着微笑,似乎即便提及很可怕的事情,她依舊鎮定。
安洋不是貪生怕死之輩,他只不過不想惹麻煩而已。不過既然華酒董事長已經陷他於危機之中,那麼現在做什麼事情都已經晚了。
在角落裡,已經穿好靚裝的小玲可愛極了,宛若一個小大人。不過他躲藏在角落裡觀察着安洋和張蘭。
忽的,從她的口袋裡悄悄摸出了一部類似於手機的小巧機子。
小玲一邊拍攝下眼前的一幕,一邊在屏幕上輸入:目標第一個矛盾,引發!安洋與江大千!
然後,她小手點擊了發送。
安洋並沒有看到躲藏在角落的小玲,他給自己點了一根菸。
安洋不吸菸,應該說,自從過上平靜的生活之後他就不再吸菸,不過現在有些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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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心裡真想踢華酒董事長的屁股,可是那樣又能怎樣呢,麻煩已經搭線了。
換作他是華酒董事長,爲了自己的女兒逃離狼口,估計也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只是他很不理解一件事情,“你怎麼至始至終在微笑呢?碰上這種事情,我覺得你應該哭。”
“傷心的表情,或者痛苦的表情,這對於我來說太難了,我從小就得了一種病,除了微笑,我很難在臉上有其他的表情。即便是母親走的那一天,我依舊傷心不起來。”張蘭淡淡說道。
“簡單說,就是有些別樣的面癱吧?或者說,這樣的你纔是最完美的,對異性充滿了誘惑力?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缺失?”
張蘭臉上絲毫沒有一絲害怕和緊張的情緒,他的內心,似乎也因爲一成不變的表情,而顯得淡定從容。這影響了安洋,讓安洋也沒有了緊張。
掐滅了菸頭,總的來說,安洋也好久沒有感到壓力而熱血沸騰了。
“江城的江大千?哼,雖然是隻大傢伙,可我安洋也不怕,如果連一個女人都保護不來,那我算什麼男人!”
看向張蘭,安洋突然伸出鹹豬手,搭在她嫩肩上,頗爲霸氣的說道,“我可以幫你,不過以後你可是我的人了!”
見張蘭沒有對搭在肩膀上的鹹豬手感到反感,安洋有些登鼻子上眼。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居然這般流氓,只因爲這個小姐姐很可愛。
然而,張蘭還是退後了兩步,掙脫開安洋搭在肩膀上的手,皓齒輕啓道,“這怎麼行呢,我對你可沒有感情。”
對方如此直白,不給他任何一絲念想,安洋只覺得無趣,聳聳肩,“別在意,我只是開個玩笑。”
張蘭沒有再理會安洋,只是朝着蹦蹦跳跳過來的小玲說道,“好可愛的小女孩啊。”
安洋看去,好傢伙,穿上靚裝之後,小玲的氣質完全不同了,有些像小大人。
“媽媽,爸爸太壞了,這樣**的盯着我看。”小玲抓着張蘭的衣角,撒嬌道。
空氣頓時有些尷尬,張蘭蹲下身來,微笑道,“別亂說話,叫我姐姐,快叫我姐姐。”
“媽媽!”小玲很識相的想要討好安洋,繼續衝着張蘭叫着,“媽媽!媽媽!媽媽!”
張蘭微笑的臉龐,笑意突然消失了幾秒鐘。
安洋有些哭笑不得,忙說道,“都進屋吧,別一直在門口站着。”
晚飯,張蘭給安洋做了一桌佳餚。
不愧是華酒董事長的千金,做菜的本領也是酒店的水準,總之安洋挑不出毛病來。
此刻有點兒像一家人在吃飯。
就在豪宅門外的院子裡,在玉盤一樣的明月之下,三人其樂融融。
安洋感覺到屬於一家人才有的感覺,雖然張蘭不是自己的妻子,小玲也不是自己的親女兒。
哐當!
院子的門突然被一腳踹開,門外出現一羣手中持械的黑背心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