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呀,這曙光基地還在這裡假惺惺的幫我們的人收屍,開什麼玩笑,這不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嗎?還是說他以爲做一些這種事情就可以讓我們打消對他的顧慮和猜疑,我們的人在他們曙光基地附近的地盤上出現這種事兒,方圓百里內他們曙光之地難逃其責,除了他們之外我也想不通,還有誰有這個實力,能夠對我們的人出手,成就大人這件事情,我們無論如何也要找手工基地算賬,哪怕就是和他們開戰也在所不惜,要知道那3000條先遣軍的性命可還就這麼血淋淋的,沒有過去多久。”
“就是啊,城主大人我們不能夠再一味的退讓了,不然的話讓這曙光基地以爲我們真的害怕他們不成,我們再繼續推廣,只會讓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蹬鼻子上臉,說不定,他們現在正在謀劃發動對我們自由之城的進攻。”
郭嘯天陰冷的臉還沒有開口說話,整個大廳內一重自由之身的高層啊,可謂是勃然大怒,不少人那眼神中都是顯而易見的爆發,出了滔天怒火,這簡直就是欺人太甚,一開始那3000條先遣軍的姓名他們每個人都記着,只是奈何郭嘯天把這件事情暫且壓下去,然後也和他們說,這是從大局觀來考慮,是爲了自由之城未來更爲長久的發展,他們也只能夠選擇沉默,沉默不代表他們忘記,誰知道眼下,這纔過去多久,這曙光基地居然又開始對他們的人出手,而且這一次還僞裝成什麼都不知道,甚至還在那邊表示同情,這曙光基地明顯就已經是把他們自由之身的人當傻子了,這讓他們如何能忍,勢必要給自由之城給這些死去的戰士們逃回一條公道,他們自由之城創立至今,還沒有幾次戰鬥會損失的,像現在這般嚴重,這死掉的可都是精銳。
整個大廳內所有人都是一言兩語,每個人都無法壓制住他們內心之中的憤怒。
“夠了!!”
直到郭嘯天一聲壓抑的怒吼,所有人瞬間都是閉嘴不語,原本由於菜市場一般嘈雜的大廳內,再一次的變得落枕可聞,每個人都是看着郭嘯天,郭曉天從他的座位上站了起來,他的臉上依然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但是和之前的那一副卻截然不同,之前的他臉上雖然也看不出任何的表現,但是卻是無情無波喜怒無常,但現如今的他臉上是一張冷的鐵青之詞啊,就放出這一塊千年的玄冰一樣給人一股心中最最不安之感,郭嘯天他非常的憤怒,就是因爲這一次車隊如果說全軍覆沒的話,那豈不是葉明也必死無疑?這是他唯一的親人,這也是他唯一的念想,在這個末世之中,如果沒有了親人的話,那麼他郭嘯天活在這世上又有什麼意思,無非就是行屍走肉一般。
“我知道你們每個人都在想什麼,而我可以負責的告訴你們,作爲你們的羣主,作爲一個自由之城的開創者,沒有人逼你們更爲憤怒,這是無光吉利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們自由之城的威嚴,我們一而再再而三的讓不是因爲我們害怕他們,我們自由之城的戰士從來不畏懼死亡,也從來沒有害怕這兩個字,但是現如今這曙光基地已經觸碰到了我們的底線,我必須要向他們宣戰,要爲我們那些失去的勇士們討回一個公道血債血償!!”
郭嘯天怒吼道。
“血債血償!!”
“血債血償!!”
整個大廳內所有人都是在瘋狂的怒吼,也有那麼幾個清醒的人,臉上寫滿了擔憂之色,曙光基地可並不像之前被他們攻城略地的那些小部落一般不堪一擊,甚至很有可能這是攻擊力的實力,之強可能不亞於他們自由之城,強強對控自然必定會兩敗俱傷,就算他們自由支撐,最後能夠拿下對方,估計也是產生這種代價,無異於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非常的愚蠢,理智告訴他們,現在根本就不適合去攻打曙光基地,但是此時此刻看着周圍那一羣人眼神中憤怒的怒火,在看着郭嘯天同樣也是類似的表情,這些人根本就不敢開口說一些反對的話。
當天整個自由之城所有的人都開始運動起來,就彷彿是一個巨大的機器,一般各單位各部門,精確到每一個戰士,所有人的臉上都寫滿滔天的怒火,他們拿對方當盟友,但是這曙光基地卻拿他們當傻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觸碰他們的底線,既然這曙光基地一直在那作死的邊緣試探,那麼他們就成全他們,所有的人臉上都是寫滿了憤怒,這就是自由之城的力量,每一個人都隨時可以從安逸享受的狀態之中變成一個浴血廝殺的戰士。
自由之城的力量在不斷的集結。
郭嘯天此時此刻卻在私下接見了幾個人,這幾個人都是長老院的,他們全部都是來勸郭嘯天無論如何也要保持冷靜,這種時刻卻莫要衝動,平時呼叫天自然知道他們說的全部都是對的,全部都非常的有道理,在這種時刻之下肯定不易於,強強相碰,但是郭嘯天已經無所謂了,他唯一的親人就這樣死的不明不白,連屍體都在曙光基地那邊,那他又何必要瞻前顧後,要想那麼多,他現在唯一想的就是要利用這自由之城去把那時光機電滅了,報仇雪恨,僅此而已。
“城主大人這件事情千萬不要衝動行事,到目前爲止我們根本就不知道那事實的真相是什麼,而且這曙光基地看起來也並沒有這麼愚蠢,他們又何必冒着可能要承擔我們自由之城的怒火而去做這種事呢,僅僅就是爲了殺我們100多個自由之城的戰士,這明顯就不是對等的交易,這個曙光基地,我想他們應該沒有如此之衝動,如此之魯莽行事。”
長老院的一羣人紛紛都是輪流勸阻,他們自然而然不希望開戰,依然是因爲他們這些人實力都不強,二來也是因爲他們都是一把老骨頭了,經不住戰爭的動亂,說一旦開戰的話,那麼很有可能就沒有人會去顧他們的死活,像他們這些人往往都只會在和平時期具有一定的權威,可如果說到了動盪時期,屁都不是一個,很顯然,長老院的一羣長老自然不希望自由之城從和平繁榮身心陷入一片動盪,那樣的話他們也會失去現如今的權利,好日子不過何必要去過那種打打殺殺見血的日子呢?
“你的意思是說,這背後很有可能會存在第三者?”
郭嘯天愣了一下他頓時想到了什麼。
“沒錯,既然我們之前根本就不知道這曙光基地的存在,那麼同理,是不是很有可能存在的第三方勢力是我們的曙光基地都不知道的,眼下我們不知道對方,但是對方卻知道我們就在這私底下想要來一招離間計,想讓我們兩口相爭,先打起來,隨後他們再找機會來一波坐收漁翁之利,未嘗沒有這個可能性啊,畢竟這件事情如此之突然,這曙光基地它也不像是那種魯莽之人。”長老院的院長看到郭嘯天似乎聽進去他們說的話,頓時就是面露氣色,立即勸阻道,郭嘯天認認真真的思考了一下,隨後笑出聲,“如果說是體育育人的話,還很有可能背後的確會有一些隱蔽,但這曙光基地之前殺了我們3000個先遣軍,有效不過像我們的科研基地,從這件事情就可以看得出來對方的狼子野心,膽敢在他們的地盤上就對我們的人動手,別的人做不出來,但是這手工基地我覺得它非常的有這個可能性。”
長老院的衆人紛紛都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本以爲可以把城主給勸回來,結果誰知道人家城主壓根就沒有太把他們說的話放在心裡。
“你們說的有點道理,我自由之城在這片土地上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可不能被別人當一把刀給試了,那樣的話豈不是猶如英明這件事情,看來還必須我得親自去試探一下,看看到底是個怎麼回事。”
郭嘯天很快又是話鋒一轉如此一幕,反倒是搞得那長老滿臉的懵逼,顯然他們不知道自己家城主大人,忽然間變來變去究竟是爲了什麼,然而他們又哪裡知道,此時此刻的郭嘯天實際上內心裡也無比的糾結。
現在的郭嘯天他腦袋裡就彷彿有兩個不同的聲音在和他說話,當初他之所以要創立自由之城,自然而然是爲了割地稱王,爲了當一當那末世之中混亂之中什麼都他說了算,所有人爲他馬首是瞻的那種感覺,在末世之前他看了無數的科幻電影,看了無數的電視劇,其中永遠就逃過核心主題,那就是權力,所有的末世題材的電影到最後都會變成人心的真實寫照。
但是郭嘯天並不想變成這種人,最確切的來說他不想變成這種純粹的人,這樣的生活對於他來說沒有任何的意義,單純,擁有權利那又如何,所有人看着他的目光之中充滿了恐懼,畏懼這種感覺,會讓他在玩單機遊戲,一般如果說這個世界所有的人都死完了,就只剩下他一個,那麼郭耀天覺得也許自己也會自殺,所以他覺得在這世界之中除了要擁有權利,要擁有絕對的敬畏之外,還需要有些別的東西來潤色,相輔相成之間纔可以讓他在末世中過得更好,這就好像是末日之前爲什麼有很多人,他明明非常有錢,家裡幾十套房子幾十個門面在外面出租每個月收房租都可以十幾萬吃喝不愁完了不醜但是偏偏要去上班就是爲了不讓自己皇妃上來不讓自己腦袋裡那根弦徹底的鬆綁下來,如果說一個人每天吃喝玩樂固然會非常的快樂,可是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幾十年都這樣過去了,他肯定是非常麻木的,快樂也是有,但更多的還是一種麻木不仁,所以郭少天他覺得自己需要一些別的東西,而這個東西對於他來說就是親情,也只有親情纔是這個世界上最爲真實最爲可貴的。所有的東西都可以虛假,金錢愛情等等,其餘的東西都可以假,但是親情它假不了,就算衆叛親離,但是血脈關係就擺在這裡,不管對方如何對方就是自己的親戚,就是自己的家人。
所以郭嘯天在一開始知道葉梅很有可能死無全屍的時候,她的腦子裡轟了一下就猶如火山一樣爆發,她想要不顧一切的爲夜明去報仇,但是現如今經過這些長老院,這些老不死的在這裡,你一言我一語之後,他忽然冷靜了下來,就好像被人在寒冬臘月用一盆冷水從頭頂澆到了腳底,讓他原本胸腔之內的那一腔怒火變得安靜下來,他開始仔細的去思考這件事情,曙光基地是一個什麼樣的東西,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對方胃口很大,也知道自己和對方彼此之間遲早會有一戰,至於林峰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也看不透,雖然明面上只是一名乳臭未乾,嘴巴上都沒長鬍子的高中生,但是對方的辦事風格還有對方的形式舉止都讓他這個老江湖有點看不透更不知道對方內心之中最爲真實的想法,但是過夏天明白一點,那就是曙光基地,實際上他們也不蠢,他們知道自由之神在想什麼,那麼很顯然郭曉天也知道對方在想什麼,那就是眼下雙方明顯不適合開戰,更不適合大動干戈,眼下雙方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這些聯手把那長江裡的怪物,所有的威脅因素徹底的清除乾淨之後,那麼剩下來,他們兩個人之間如何去廝殺,如何去分土地,那就是他們自己的事情。
所以在郭嘯天看來對面。也沒有這麼愚蠢,當然了,曙光基地會不會這麼做他也不知道,正所謂反其道而行,這纔是最爲神秘最爲高級的策略。
“第三者。”郭嘯天內心之中喃喃的說道,他直接就是讓長老院的衆人紛紛都退去,留下他一個人坐在這大殿內沉思,他揉揉自己的太陽穴,有沒有第三者他也不知道,但是這長老院的院長這句話正好是說到了他的內心深處,那就是他當初不知道這曙光基金的存在,那麼眼下會不會存在着第3個很強大的勢力躲藏在不知道什麼地方的暗處而他就和之前那樣,也不知道這第三方勢力的存在,而這第三方卻能夠把它和曙光基地的一切動靜都把握在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