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從一開始,張濤就不準備讓他那麼早死去。
手底下的打手基本都被殘忍殺死,牛峰也是徹底慌了神。
因爲左腳被打斷,牛峰拼盡全力也只能靠這半邊身體挪動,拼了命的往外爬。
只是還沒爬幾步,一隻手就被張濤一腳狠狠踩住。
隨着張濤慢慢發力,那牛峰臉色越發蒼白,身子也因爲疼聽開始顫抖。
“哥,你就饒了我吧,我保證下不爲例,不會再找你們的麻煩了。”
牛峰發誓,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絕對不會再找這一家子的麻煩。
單單是一個女人,就能夠團滅了他們十幾個人。
這哪裡還是倖存者,他們纔是真正的土匪呀。
“饒了你?那之前的事情,該怎麼解決?”
張濤說着,直接將牛峰一隻手提了起來,跟之前牛峰對待陸秋林一模一樣。
牛峰也跟個雞崽子一樣,甚至都不敢去反抗,滿臉堆着笑:“這個簡單,剛剛我打了他嘴巴,我自己抽!”
說着,牛峰猶豫了一下,隨後狠狠的扇了自己兩耳光。
爲了活命,就算讓他把自己打到吐血,牛峰也願意。
“這就結束了?那兩個人怎麼辦?”
張濤掃了一眼,已經沒有生氣的兩個倖存者,那些都是霍郭成的手下。
“這…”
牛峰被問得愣住了,這一次他總不能說跟他們一起去死。
“您放心,我肯定給他們建兩座墓碑,我天天好吃好喝的給他們供着。”
似乎在牛峰眼裡,這就是能夠爲他們做最大的貢獻。
“您看他們死都已經死了,我可是一個大活人啊,你就把我當個屁…”
牛峰雖然臉上堆着陪笑,可聽着他說的話,張濤卻感覺越發的惱火。
這些傢伙能把兩條活生生的人命當成擺設,自然不可能有一點愧疚心。
另外本身張濤就不打算放過這傢伙,如今來羞辱他,只是爲了幫陸秋林出口惡氣。
“看來我還是低估你了,你這種人早就沒有尊嚴了。”
說着,張濤忽然感覺有些無趣,直接把牛峰扔在了地上,同時掏出了十字/弩
。
在見到十字/弩的一瞬間,牛峰還想要接着求饒,然而張濤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咔嚓
弩箭刺穿了牛峰的身體,讓他當場送命。
濃重的血腥味也引來了不少周圍遊蕩的喪屍,正好幫忙處理了這些雜碎的屍體。
在解決完這些人之後,張濤先帶着陸秋林回到了越野車裡面。
畢竟他身上也有不少的傷勢,還需要簡單的包紮一下。
好在基地裡有一個醫生在,並不需要擔心傷口會感染化膿。
而終於從那個廠房裡解脫出來的陸秋林,也是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要是這一次沒有張濤,他已經和這些人一樣,變成被喪屍啃咬的屍體了。
“這一次真是謝謝張濤先生相救了。”
把那兩個倖存者就地掩埋,陸秋林立即向張濤道謝。
他知道如果沒有張濤,他已經死在了這個廠房裡,讓喪屍啃的連根骨頭都沒有。
“畢竟是我讓你們逃到這裡的,不是因爲我的話,你們也遭遇不到這種事情。”
說着,張濤也是呵呵一笑,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叮!您在陸秋林心中的好感度提升,獲得獎勵積分兩百點!”
“目前剩餘積分:2100點!”
僅僅兩天時間,就讓積分再一次升高到兩千。
可以說已經超過了張濤的語氣。
想到此張濤也是興奮不已,這個災難對其他人或許很可怕,但對於張濤反而是一場機遇。
“老爸,咱們回去吧。”
陸鳴婉很是小心地查看着陸秋林身上的傷勢。
其他人也被張濤解開鬆綁,對着他又是一陣的感謝。
“沒有張濤領主,我們都會死在這裡,是張濤領主救了咱們的命。”
“只要我還活着一天,就不會讓誰對領主不敬。”
“咱們的命是領主救下來的,以後也屬於領主!”
不少倖存者都開始表忠心,甚至給陸秋林一種要集體叛變的感覺。
“你們專心高級地之間的交易就可以了,天色不早,全都先回去吧。”
正好趁着災難已經結束,外面沒有那麼危險了,張濤還準備去一些城市蒐集物資。
包括衣服和日用品,那些店鋪肯定剩下了很多。
然而與此同時,距離臨海市足足一百公里以上的古城中,領主可睡不安穩了。
他聽着手下說出的報告,眉頭皺的越來越深。
“這情況屬實?”
“我們的人已經親自確認過了,那個無頭屍體就是總管。”
說着,那守衛還給城主遞過來一張名片,那上面正是之前的信使。
“我們到那裡之後,沒有任何的活口,而且那個屍體看起來受到了多處砍傷。”
聽着屬下的彙報,城主額頭青筋直冒。
這才短短几天時間,他送往臨海市的信使,居然就這麼死在了那裡。
“以我給他帶過去的人手,應該不會這麼輕易被其他基地給弄死纔對…”
聽着城主的話,那士兵有些猶豫的開口:“城主,不知道您還記不記得,信使之前發過來的消息?”
“你是說那小子拒絕咱們的事?”
這個事情城主印象很深,還聽信使說那小子要和他開站,請自己給他增添人手。
可惜之後變異喪屍的事就出來了,城主也就沒有再去關注這些。
如今一想,這件事情的嫌疑反而最大。
“你的意思是說?”
“屬下感覺,信使得死跟那小子脫不了干係。恐怕整個臨海市,只有那小子有殺死信使的能力。”
在城主看來,自己的屬下應該沒有那麼傻,會被喪屍突然襲擊。
可是他怎麼也不沒想到的是,信使因爲一時的貪心,耽誤了逃跑的時機,直接被喪屍絞殺。
“我好言相勸要和他結盟,這小子居然這麼不把我放在眼裡,好殺了我的人?”
城主眼神慢慢變得兇狠,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
一旁的手下則是在,城主沒有注意到的地方沾沾自喜。
因爲他有一點沒有告訴城主,在信使的身上,其實佈滿了咬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