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明石寬人的道歉,衆人都接受了。
等明石寬人被警方帶走,園子纔對毛利大叔說道:“叔叔,你剛纔真的好帥啊!”
她說的是真心話。
要說顏值,毛利大叔肯定比不過電視上那些小鮮肉,但他有那些小鮮肉沒有的特質。
例如剛纔制服明石寬人時散發出來的氣場。
那種自信的氣場。
篤定明石寬人無法反抗的自信。
況且,毛利大叔顏值其實也不低,就是平時不大靠譜,拉低了整體的印象分而已。
正經起來還是很有魅力的。
“我也覺得挺帥的。”小蘭微笑着說道。
要問毛利大叔最喜歡聽什麼,無疑就是誇讚他的話,但最聽不得的恰好也是誇讚他的話。
一旦聽到有人在誇讚他,他就有些飄飄然。
現在他就有些飄飄然,聽到園子跟小蘭的讚美,毛利大叔強壓着嘴角的笑意,點了點頭,說道:
“其實我也是這麼認爲的。”
“我感覺我也挺不錯的。”園子看了眼被小蘭抱在懷裡的柯南,想起她的那一小段推理,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也推理出了不少信息啊!推理女王果然是名不虛傳,到時候就是名偵探鈴木園子了!”
“呵呵呵...”柯南瞥了眼有些得意的園子,抽了抽嘴角。
要不是他的提醒,估計這案子都得以自殺結案了,哪兒來的推理。
而且要不是他喉嚨痛,剛纔說不出話,不能用老方法推理,光佑還不願意替他,園子根本沒機會。
不過,就讓她開心去吧。
畢竟案子都已經破了。
可這起案子...
“...”柯南想起剛纔明石寬人將一切告訴他們時的平靜,內心感覺有些沉重。
要是沒有明石嚴夫這種人,明石寬人和他太太應該生活的很快樂。
“真可惜...”光佑看着明石寬人離開的方向,說道,“我覺得這人還挺不錯的。”
“對了,你那個茶杯很及時。”柯南忽然想起了那個起到關鍵性作用的茶杯,他看着光佑,用沙啞的聲音小聲說道。
他知道是光佑扔的。
而且在場的人裡,也只有光佑有那個能力。
至於聲音,他也是現在才發現他又能說話了。
只不過聲音有些沙啞,而且他現在只能小聲說話——一大聲就痛。
小聲雖然也痛,但起碼好一點。
“小意思,也就順手的事。”光佑坦然承認了,順帶還自我誇讚了一番,“準頭還行吧。”
茶杯的確是他扔過去的。
那時他看到明石寬人要自殺,稍微瞄準,在心中估算了一下後,直接就把手裡的茶杯扔過去了。
其實這主要是看感覺。
他感覺這個距離用這麼大力道能砸中,然後他就把茶杯扔過去了。
他運氣不錯,茶杯正好砸到明石寬人的手腕,給毛利大叔制服明石寬人創造了機會。
“嗯。”柯南想起那一幕,贊同的點點頭,爲了減少說話,他用鼻音應道。
砸中明石寬人並不難,他能做到,小蘭能做到,園子也能做到,很多人都能做到。
但他做不到在僅憑一雙肉眼,還基本沒時間瞄準的情況下,精準的砸中明石寬人的手腕。
不愧是專業的。
“嗯,看來還沒生疏。”光佑本來還擔心扔不準,但結果告訴他,他想多了。
有些事情學會了,用多了之後就很難忘記。
說是感覺,其實也是經驗,用多了,就會自然而然有那種感覺。
眼睛估算距離,心裡計算力道,然後手臂用力,執行計算結果。
人腦不是計算機,肯定會有偏差。
而且就連計算機都可能有出錯的概率,所以也得看運氣。
沒人能說每次都能成功。
即便是那些從來沒失敗過的人,只是經驗多了些、感覺準了些、運氣好了些,沒碰到失敗罷了。
還好,他今天感覺很準,運氣也還不錯。
成功的阻止了明石寬人自殺。
對於明石寬人,光佑覺得這人還行。
跟他有點類似,就是比較專情。
而且相處一天下來,人也的確還可以。
就像他之前說的:
和善、樂於助人...
再加上和他有共同點,所以看到那一幕,他就扔了。
要是明石寬人是那種“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的人,那他可能就會坐在一旁看着他繼續。
“幸好你沒生疏。”柯南忽然想到了些事情,表情凝重的說道。
“要不然,我就‘殺人’了。”
“嗯什麼意思?”光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柯南在說些什麼。
相比於相信柯南這傢伙會去殺人,他還不如相信老琴會去扶老奶奶過馬路。
看着不解的光佑,柯南認真的說道:
“如果因爲我的推理導致犯人自殺,而且我還沒成功阻止,那我這個偵探和犯人有什麼兩樣呢”
說完這麼長一段話,柯南連忙端起茶杯,將杯裡的水一口喝盡。
這才緩解喉嚨中那種像被針紮了一樣的疼痛感。
“行了,這不已經阻止了麼?”光佑知道他的心思,擺了擺手。
“現在兇手已經被抓,他想自殺也被我阻止,你就別擺出這幅表情了。”
“好不容易出來度假,給自己找那麼多煩心事幹嘛?”
他看着又喝了一杯水的柯南,再次提醒道:
“你還是別說話了,好不容易纔能說話,別又把自己搞的失聲了。”
“失聲只是暫時的,可要是喉嚨真要有什麼永久性損傷,到時候有你哭的。”
“光佑,你別跟柯南講話。”小蘭聽到了兩人的聲音,提醒道。
“柯南,你也是,現在你喉嚨痛,就別說話了。”
“等你喉嚨好了,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嗯。”柯南心中微暖,點點頭,用鼻音應道。
就在這時,山村操回到了客廳。
“山村警官,你沒回去麼?”毛利大叔看到山村操,愣了下後問道。
“我的攝像機還在這兒。”山村操指了下放在一旁的攝像機,有些尷尬的回答道。
由於剛纔發生了那種事情,再加上毛利大叔沒有“沉睡”,所以搞得他忘了還有攝像機這回事兒。
剛纔他把明石寬人送上警車,他自己也準備走的時候,纔想起這件事兒。
“哦,這個啊。”毛利大叔忽然對錄下來的畫面有些好奇。
以往他推理都是“沉睡”着的,所以推理過程其實他也看不到。
別人誇讚他推理的時候很帥,但到底帥到什麼程度,其實毛利大叔自己心中也很好奇。
明明推理的人是他,結果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推理的時候是什麼樣子。
以往案發現場只有與案件相關的人以及警方,沒有人會把他推理時的樣子給錄下來。
這次正好山村操帶了攝像機,把他推理時的畫面全錄了下來。
可以滿足一下他的好奇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