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麼情況麼?”
平時光佑都先他一步知道真相,柯南抱着這次也是如此的心態才問光佑。
不過光佑也是一頭霧水,更別提告訴柯南了,誰來告訴他都是個問題。
“不知道啊。”
光佑搖搖頭,聳了聳肩。
柯南看光佑樣子也不像是假的,也只好嘆了口氣繼續去找線索了。
除了警察之外,還有那些排除下來比較有嫌疑的人。
在這些人其中,一位穿着東京諾瓦魯隊九號球衣的男人就是原本的兇手。
可光佑能確信,這男人只是未遂,殺人的另有其人。
男人眼眸裡偶爾會流露出一絲慌張。
光佑能理解一些,赤野角武並不是他殺的,但現在死了,他也有可能會背上兇手的罪名。
這種沒做但是要揹負罪名的感覺相當難受。
唯一能讓他感覺到一絲欣慰的就是害他弟弟死的那個人也下去陪他了。
從小到大的教育告訴他,復仇並不能解決問題。
大葉悅敏以前也是這麼認爲的,但事情發生到他頭上之後,他發現他的想法很幼稚。
他原本這一趟在電車上趁機復仇,不過有人撞了他一下,結果沒成功。
錯失了機會之後他丟下了匕首準備再冷靜冷靜,誰知道那貨還是死了。
想到這裡,他的內心忽然有了一陣痛快的感覺。
現場還有另一把刀,說明還有人想殺他。
“終於遭報應了。”
大葉悅敏的表情有些複雜。
另一邊的光佑此時跟小哀坐在了月臺旁的等候座位上。
太陽也已經要打卡下班,整片天空都染成了金色。
夕陽的情感從古至今似乎大多都代表着悲傷的情緒。
如果沒有光佑的插手,明美也是在夕陽的照耀下躺在空蕩無人的倉庫裡。
即便是影視劇,也喜歡在夕陽下給一些悲情人物一個背景。
老套,但有效。
很多時候,這個場景總是能賺足一些感性人物的眼淚。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光佑看着披着金色外衣的天空,不由得感嘆了一句。
不得不說,夕陽雖然總是代表着悲傷,但是風景卻是極美。
“你的心情好不少啊。”
看着光佑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小哀也鬆了口氣。
“有你在旁邊,不好也難。”
光佑對她笑了笑。
如果小哀這一天的行爲沒有一點作用,那光佑也只是一個矯情的賤人罷了。
柯南忽然跑到光佑面前說道:“光佑,我找到了!這案子的兩個犯人我都已經確定了身份!”
“說說看。”
光佑也沒打擾柯南的興致,好不容易破了案,值得鼓勵。
更何況,這案子他也挺好奇的,那一把多出來的匕首他還想知道一下是什麼來頭。
“第一個犯人是那個大葉悅敏,不過他是未遂,第二個犯人是一個叫做齊藤久的男人,調查下來發現是那次與他發生衝突的體育場保衛人員之一。”
柯南臉上有着自信的笑容,“那次他喝了酒,跟朋友吹牛的時候說了一下,結果被罵沒種報復回去,結果這不就過來報復了麼。”
“那你趕快去跟目暮警官說吧,趕快解決完回家。”
光佑擺了擺手,把柯南打發走了。
柯南利用阿笠博士掩護,自己躲起來推理。
推理的過程在遠處的光佑聽的一清二楚。
剛開始還聽得還挺正常,但後來光佑越聽越不對勁。
“齊藤久先利用麻醉針讓赤野角武失去了呼喊的能力,然後再下殺手...”
聽到這裡,光佑一臉怪異,什麼情況,明明是他啊。
但他沒那麼傻,直接跳出來說是他做的。
既然有人背鍋,那就他背吧。
“喜聞樂見。”
光佑輕笑了幾聲,“小哀,走吧。”
“恩,我想去看看比賽結果。”
牽着手走到熒幕前,電視臺給了比護隆佑一個特寫。
比護隆佑最終還是不負衆望,最後一刻進了一個球。
全場的歡呼聲響徹了整個賽場,不過電視的音量還是限制了那種氛圍。
“他沒放棄呢。”
小哀自語道,也不知道她是說給比護隆佑還是說給她自己。
那邊的案子也結束了,作爲殺人未遂的大葉悅敏也被警方帶走。
他的行爲雖然沒造成人員傷亡,但依舊要進監獄待幾年。
介於情節或許會減輕一些,不過也要進監獄待個兩三年。
案子結束後,一行人便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推開事務所的門,裡面空無一人,光佑跟柯南也習慣了。
毛利大叔日常消失,不過應該是日常去幫別人找貓找狗調查婚姻感情去了。
光佑鑽進了廚房,冰箱裡已經準備好了食材。
毛利大叔偶爾也會去準備食材,這也是他這個平日裡不做飯的男人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用這些食材做了一桌菜,香味引來了在看電視的柯南。
“誒,今天竟然你下廚?”
柯南的嘴裡不自覺的分泌出了一些口水,“小蘭她們有些慢啊。”
光佑也沒搭話,接下圍裙,偏過頭向柯南說道:“你等吧,我先出去一趟,晚飯不用等我了。”
“你不吃了?”
柯南聳聳肩,沒覺得什麼不對,沒人跟他搶菜也不錯,今天他的腦子運轉過量,確實該補補。
光佑走出了門,慢悠悠的朝前走着。
他要去的地方是他平時訓練的地方。
那是一個平常沒人要去的廢棄倉庫,倉庫的擁有者一直抱着如果有人來接手怎麼辦的想法,不過幾年過去了,他自己都忘記了這一茬。
光佑跟成實去找到那人的時候,那主人自己都有些懵,想起那已經荒涼好幾年的倉庫後,他自己也喜出望外。
價格很低,畢竟已經沒人要很久了,現在有人能接手,他高興還來不及呢。
接手後花了一段時間修繕,裝修了一下內飾,就算完成了。
到了倉庫,天空也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去倉庫的路上只有幾盞微弱光芒的路燈,路也很好走。
戴上了拳套,光佑狠狠的打着沙袋。
拳頭與沙袋之間發出的碰撞聲在倉庫裡迴響。
倉庫的內部修繕特意做了隔音的措施,即便外面有人也聽不到倉庫裡的動靜。
喘息聲夾雜在拳頭與沙袋的碰撞聲之中。
額頭的汗水在運動之中飛濺到地上。
打了一會沙袋後,光佑解下了拳套,開始在倉庫裡跑了起來。
倉庫的面積還算大,在有限的條件下加了一些障礙,以此來鍛鍊追擊能力。
說的比較大衆化一些就是鍛鍊跑酷能力。
偌大的倉庫裡,只有光佑一個人獨自在揮灑着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