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阿笠博士和芙莎繪散步回來時,光佑在向其餘人瞭解今天在破解暗號時發生的那些事。
聽見衆人遇到了養大狗的野井女士,他感嘆了一句:
“真是巧啊。”
時隔四十年,竟然在動物園中遇見了。
緣分,還真是妙不可言。
知道衆人還遇見了養黃金鼠的蝶野晴男,他又感嘆了一句:
“世界還真小。”
遇見一個幾十年前的熟人就很難了。
沒想竟然到遇見了兩個。
真就日本是個村唄?
走哪兒都能遇到熟人,還都是幾十年沒見的那種。
從柯南嘴裡得知蝶野晴男這幾十年的變化,光佑也有些驚訝。
他倒不會歧視這種蝶野晴男這種人羣,只想感嘆蝶野晴男在這幾十年裡變化還真大。
找了一整天,找的時候沒什麼感覺,就想着早點幫阿笠博士破解暗號,找到芙莎繪。
暗號破解了,人也已經找到,芙莎繪都主動邀請阿笠博士一起去散步了。
閒下來,衆人就感覺有些餓,尤其是飯量本來就大的元太。
不知道芙莎繪和阿笠博士什麼時候回來,光佑就準備先帶他們去便利店吃點東西。
就算比他們先回來也沒事,給兩人讓出一些空間獨處也不錯。
在光佑的提議下,衆人就準備前往附近的便利店。
去之前,光佑還特意去問了下從剛纔到現在都沒什麼存在感的比利。
問他要不要帶些東西,順帶和他說幾句話。
“比利大叔,如果他們先回來的話,你問一下芙莎繪阿姨要不要一起去吃頓晚餐,算是慶祝。”
兩人相隔四十年再次重逢。
互有情愫,還是單身。
不出意外的話,這次的重逢極有可能會促成一段婚姻。
無論如何,這件事都值得慶祝。
“東西就不用幫我帶了。”比利爽快的答應下來,“我會轉告她的。”
對於光佑這種有些不符合年齡的說話方式,他已經習慣了。
“那我們就先走了。”光佑和比利道別。
“好。”比利應完,就靠到座椅上,大概是要休息一會兒。
畢竟都站了一天了。
...
安排完這些,光佑就帶衆人前往附近的便利店,解決肚子空的問題。
找了一天,步美幾個確實餓了。
熱好便當,三人就大口的吃了起來。
“你呢?”小哀吃了口蔬菜沙拉,擡眸看向光佑,問道,“直接就來這裡等着了麼?”
“去做了些準備。”光佑從口袋裡拿出遙控器,擺在桌面上。
他對小哀說:
“先是去做了些準備,然後纔到這裡的。”
“就比如這個可以遠程遙控讓車慢慢停下來的東西。”
“之後就和芙莎繪聊了幾句,聊了博士的近況。”
“看得出,她還是很關心博士的。”
在這些話中,小哀注意到了一個重點,她連忙問光佑:
“光佑,她叫什麼?”
“芙莎繪。”
回答完,光佑看了她一眼。
他沒有故意隱瞞,笑着和小哀說:
“你想的沒錯,她和那個奢侈品牌‘芙紗繪’有很密切的關係。”
“她就是‘芙紗繪’這個品牌的創始人,也是設計師,名字就叫,芙莎繪·坎貝爾·木之下。”
“剛纔的那個是她?”小哀的表情很是驚訝。
她對“芙紗繪”這個品牌很有好感。
第一,是因爲設計出來的東西有很多,可以說是絕大多數都符合她的審美。
第二,是因爲這個品牌價美物廉。
奢侈品檔次的價格雖然不便宜,可其中也有很具性價比的東西。
親民的平價商品也沒有因爲定位和利潤,瘋狂降低成本,拉低質量。
同價位裡,它質量算的上是頂尖。
同質量裡,價格是最低是那一檔。
她給光佑或給她自己買衣服,經常會選擇“芙紗繪”。
而她對於設計出許多優秀產品的設計師,芙莎繪·坎貝爾,自然也有好感。
她沒想到,剛纔那個氣質優雅的女人竟然就是芙莎繪·坎貝爾。
而芙莎繪竟然還是阿笠博士的初戀。
不知道也很正常,因爲芙莎繪並不喜歡拋頭露面。
外界的人大多都只知道她的名字,並不知道長相。
媒體上也沒有出現過芙莎繪的照片。
“‘芙紗繪’的商標是什麼,我相信小哀你應該很清楚吧?”光佑笑着問小哀。
“銀杏葉。”小哀明白了光佑的意思,“你是說芙莎繪之所以選用‘銀杏葉’做商標,就是因爲博士?”
“是啊。”光佑搖搖頭,有些無奈的說道,“她就是想有朝一日和她有約定的博士能看到。”
說起這個,光佑就忍不住用可惜的語氣說:
“可她沒想到博士是個技術宅,對這些不大感興趣,就算是看到了,也沒有在意。”
“更不會把商標和當年的那些事聯繫起來。”
“不過最後的結局還是好的,他們兩個也都重逢了,而且也都單身,應該會在一起吧。”
“這份心意讓人挺感動的。”
“嗯,是挺讓人感動的。”小哀點頭附和。
聊到別人感情中浪漫,令人感動的故事,有很多女生會問男生:
“如果我是這個故事的女主角,你會怎麼做?”
或者問別的問題。
即便是小哀也不例外。
她吃了口蔬菜沙拉,表情平靜的問光佑:
“光佑,如果我說讓你等我四十年,你會怎麼選擇?”
“我?”
想了想後,光佑認真的回答道:
“我應該會爲了早點見到你,去想各種方法。”
“如果必須得四十年之後才能再見面呢?”小哀表情仍然平靜,又問光佑。
“那我就去睡一覺。”光佑回答道。
他的回答讓小哀有些不解。
“爲什麼是睡一覺?做夢?”
她只能想到光佑爲了早點見到她,卻必須等四十年,只好選擇夢見她這一種可能。
“這只是其中之一。”光佑回答道,“我想看看等我一覺能不能睡四十年。”
回答完,他便給小哀解釋:
“因爲睡覺讓人感覺時間過的很快,好像纔沒睡多久,實際上已經過去好幾個小時。”
“如果真的必須等四十年,那我希望我一覺能睡四十年,這樣等我從夢中醒過來的時候就能去見你了。”
“在我的感知裡,我等待的時間就沒有四十年那麼長了。”
即便小哀沒說,但光佑還是再次用認真的態度回答這個問題:
“如果真的要等四十年才能見到你,那我毫不猶豫的會選擇等。”
“話說的好聽。”小哀彷彿不相信般的說了一句。
可在脣角擴散的笑意卻出賣了她的內心。
“不信啊?”光佑彷彿沒看到她的笑容一般,反問道。
“那要麼試驗一下?”小哀眉頭一挑,問光佑。
“還是算了。”光佑訕訕的笑了笑,沒有答應,“我可不想要等那麼久才能見到你你,”
“切。”小哀彷彿在調侃光佑沒答應,可脣角的笑容可騙不了人。
...
吃完東西,衆人原路返回,等阿笠博士和芙莎繪回來。
大概等了有五六分鐘,就看見兩人說說笑笑的往他們這邊走來。
既然是他們先到的,那就不需要比利轉達。
等芙莎繪走近,光佑就邀請她今晚衆人共進晚餐。
本來芙莎繪是不答應的,但在步美幾人,以及阿笠博士的邀請下,她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
之後光佑又去問了下比利。
他擺手用晚上要和家人聚餐的理由拒絕了。
晚餐的主角不是比利,光佑就沒有再三邀請。
在走之前,光佑想在這兒拍幾張照。
這麼美的風景,當然得拍幾張照留作紀念。
他們出門沒帶相機,本來想用手機湊合一下,但沒想到的是,芙莎繪的車上正好有一臺相機。
這臺相機是芙莎繪偶爾去外面找靈感時,用來記錄的工具。
現在正好用來拍照。
先是讓比利給衆人拍了張合照,又分開來拍。
就例如光佑和小哀就在銀杏樹下拍了一張。
不僅如此,光佑還跟芙莎繪借了相機,單獨給小哀拍了一張很有意境,很唯美的照片。
除了他們兩個,還有少年偵探團也拍了一張。
以及在步美的熱情邀請下,只好同意陪着一起拍的柯南,他和步美的雙人照。
而在步美還是抓着柯南的手拍的。
看的光彥和元太兩個,那叫一個羨慕。
眼中的羨慕都要化爲實質,燃燒起來了。
恨不得和步美抓着的是他們的手,和他們拍的雙人照。
包括光佑在內的這幾個小輩並不是這次拍照的重點,主角應該是阿笠博士和芙紗繪。
兩人都有了些年紀,可戀愛方面還是一張白紙。
在這些事情上卻還是很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也沒用,衆人都在起鬨,兩人半推半就的站到銀杏樹下,讓光佑給兩人照了一張。
現在纔剛重逢,兩人互有情愫,還沒人向對方表白。
自然不可能有挽住手臂,或者是牽手的動作。
而攝影師光佑也不會讓他們倆擺什麼看起來就很恩愛的POSE。
雖然只是站在那兒,但配合當前的環境,以及兩人的神態,照片照出來的效果還是很不錯的。
照片中,阿笠博士因爲不好意思,表情顯得有些不自然,有些侷促。
而芙莎繪則臉頰微紅的看着相機鏡頭,內心的滿足和歡喜都在脣角的笑容中展現出來。
拍完照,衆人便準備乘坐芙莎繪的車離開。
雖然人有些多,但還好車內空間足夠。
而且光佑這幾個都是小孩子,擠一擠還是能勉強坐得下的。
坐不下也無所謂。
讓柯南去車後備箱坐着不就行了麼?
不是他針對柯南,而是因爲柯南是最適合的。
他和小哀肯定不行的。
而步美、光彥、元太三人都是真正的小孩,也不能讓他們去。
剩下來的不就只有柯南了麼?
開玩笑的。
雖然有些擠,但也不至於坐不下去。
他和小哀坐在副駕駛,空間夠,只是後排要坐下阿笠博士,芙莎繪以及剩下那幾個,擠一擠能坐下,但乘坐體驗是真不咋地。
於是,光佑和小哀便把副駕駛讓出來,他們準備走回去。
反正帝丹小學距離阿笠博士家也不是很遠,每天上學放學都得走,就當散散步了。
順帶還能去買點菜。
其餘人上車後,柯南就代表衆人就和兩人道別:
“那我們就先走了。”
“嗯。”光佑點頭應下。
簡單的道完別,車子緩緩發動,光佑和小哀目送衆人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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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衆人離開,光佑就立馬牽住了小哀的手。
而小哀低頭看了一眼後,脣角微微上揚,又很快恢復平靜。
“那我們也走吧。”光佑對小哀說,“去買點菜,晚上我下廚,做頓大餐來慶祝一下。”
“嗯。”小哀點頭應下。
和小哀攜手走在這條路上,光佑說道:
“博士應該算脫單了吧?”
“雖然還沒定,但也差不多了。”
“不過,有一說一,芙莎繪和博士站一起,真看不出是他們兩個是同一個年代的人。”
“簡直就像是父女一樣。”
“是看不出。”小哀附和,表示贊同。
兩人一個五十二,一個四十九,差兩歲,但光看外表,起碼差個十歲。
“他們兩個覺得適合就好。”光佑倒是沒覺得有配不配的上這一說法,他們兩個覺得合適就行。
“我怎麼感覺你好像想說什麼事情。”小哀敏銳的察覺到光佑似乎有什麼話沒說。
“有麼?”光佑搖頭否認,“沒有這回事。”
“真的麼?”小哀再次詢問。
“真的。”光佑點頭回答。
“那好吧。”小哀便沒有再問。
放棄追問之果斷,讓光佑感覺有了一種熟悉的感覺。
“其實,就那麼一點點小事。”
輕咳一聲,光佑隨後就問小哀:
“你看博士也脫單了,可能過一兩年芙莎繪就搬進去了。”
“所以,你什麼時候搬出來?”
“搬出來?”小哀用意味深長的目光看了光佑一眼。
“我就是隨口問問。”光佑儘量保持平靜的表情。
“再等...”小哀沒有繼續說下去。
話說到一半就不說了,這種感覺就像是吃東西噎在喉嚨裡,取不出來,又咽不下去。
“再等什麼?”光佑問她。
可小哀沒有迴應。
她看了光佑一眼後,就鬆開光佑的手,揹着雙手,繼續往前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