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調侃下小哀,看看自己妹妹臉紅的樣子。
可明美沒想到小哀迴應這句話時,臉色都沒變一下:
“這一點我早就說過了。”
說着,小哀指着她的脣角,又移到脣上,說:
“原本最多隻是這裡。”
“是我主動,纔到這裡。”
別看這妮子現在跟個沒事兒人一樣,但跟兩人之外的人,提起這種事兒,她還是會感到害羞。
就只是程度輕一些、她表面功夫做得好一些而已。
再次聽到這番話,明美上下打量着小哀,彷彿是第一天認識這個妹妹一般。
她不是剛知道這件事兒,但還是感到有些驚訝:
“沒想到,志保你竟然會那麼主動。”
聽出明美語氣中的那一絲驚訝,小哀回答的很坦然:
“他主動還是我主動沒什麼區別。”
“總有一個人要主動,那麼那個人爲什麼不能是我呢?”
聽到這話,明美先是一愣,隨後微笑着點點頭:
“說的也是。”
“只要你們兩個的感情是真的,那就行了。”
“誰主動都無所謂。”
這句話得到了小哀的認可。
她聽後,也點了點頭:
“我相信他。”
“我也相信光佑。”
說光佑,光佑到,明美剛說完,他的聲音就在客廳裡響起:
“雖然不知道你們在聊什麼,但你們確實可以相信我,無條件的。”
兩人紛紛往廚房看去,就看見繫着圍裙的光佑端着餐盤,從廚房裡走出。
把拉麪放到桌上,光佑招呼着兩人:
“先過來吃拉麪吧。”
“好。”
...
現在的時間已經不早。
吃完拉麪、收拾了下碗筷、漱了下口,三人也就準備回房間休息了。
公寓裡有備用...
不,應該說是光佑專用的被褥。
但他覺得要鋪,明早又要收,有些麻煩,於是就說:
“不用那麼麻煩了,我今晚就睡沙發。”
公寓裡這個沙發其實睡起來也挺舒服的,並不比牀差多少。
就是睡眠空間小,不能隨意翻身。
但光佑睡相還可以,基本不會亂動,倒也沒有睡到半夜,突然從沙發上滾下去的顧慮。
姐妹兩個,明美見光佑覺得麻煩,也就沒有多說。
身爲女朋友的小哀很正常的,多說了一句:
“不用你鋪。”
言外之意是覺得麻煩的話,她來鋪,只需要光佑點頭就可以。
手放在小哀頭上輕輕揉了揉,光佑微笑着說:
“就睡沙發吧。”
“其實沙發也挺舒服的。”
“隨你。”
就像是生光佑的氣一般。
說完這句略有些賭氣性質的話,小哀轉身就走進了明美的房間,看都沒看光佑一眼。
看着小哀的背影,光佑哭笑不得的搖搖頭:
“這妮子...”
也就住一晚的事情,沒必要那麼麻煩。
回頭他們兩個走之後,明美還得洗。
況且,沙發是真的挺舒服的啊。
這沙發是他特意挑選的。
價格中等,不算低也不算高,但要比一般的牀鋪舒適。
多花的錢,也算是花的值當。
本想着給明美一個更舒適的生活環境。
畢竟她都已經不能隨意出門了,怎麼也得讓公寓的環境舒服些。
沒想到,這用金錢換來的舒適度也可以是爲他準備的。
就在這時,小哀又從明美房間走出來了。
相較於之前,她這次是抱着一牀被子出來的。
彷彿真生光佑的氣了,小哀把被子放到沙發上之後,轉身就又回到房間,話都沒說一句。
等小哀回到房間,明美暗示着光佑:
“我和志保可能沒那麼快睡。”
當然了,沒有別的意思,千萬別誤會,她只是想說:
“如果你改變主意,想讓志保幫忙鋪被褥的話,就去找志保。”
顯然她也有些不相信光佑的說辭。
聽出了這層意思,光佑有些無奈的解釋了下:
“姐,我是真覺得沙發會比較舒服。”
“而且鋪了的話你回頭還得洗。”
這一點明美並不在意,她回答道:
“洗沒什麼。”
“反正我平時在公寓也沒事。”
“既然你想睡,就隨你。”
“不過,志保那邊就看你自己的了。”
“等會兒我給那妮子發條短信吧。”
說完,光佑坐到沙發上,拿出手機準備給小哀發條短信,再解釋一下。
臨走前,明美還暗示了光佑一次:
“那我回房間了。”
“如果你改注意的話,也可以給志保發條短信。”
短信還沒編輯好,光佑忽然看見桌上那捧沒買來時那麼嬌嫩的玫瑰,手上動作頓時一停。
他抱着那捧玫瑰從沙發上起身,喊住了還沒走進房間的明美:
“姐,把這個帶進去吧?”
看到光佑懷裡的玫瑰,明美就懂了。
她面帶微笑的說道:
“想打感情牌?”
“行,姐就幫你這個忙。”
也沒跟明美這個老懂王解釋,光佑直接把那捧玫瑰遞了過去。
接過玫瑰,又對光佑說了一聲“改主意就發條短信”後,明美抱着玫瑰,走進房間。
“砰。”
順帶還關上了房門。
心裡雖然好奇小哀此時的反應,但光佑也沒聽牆角的習慣。
坐回到沙發上,光佑繼續編輯短信。
短信也沒有幾個字,很快他就編輯併發送出去了。
沒有坐在那兒等小哀回信,他起身走到窗戶前。
他伸手拉開窗簾,望着窗外那片星空,輕聲自語着:
“希望一切順利吧。”
說的當然是酒廠的事兒。
只有搞定酒廠,生活才能徹底平靜。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表面上平靜,暗地實則波濤洶涌。
看他好像挺悠閒,但實際上...
他確實很悠閒。
只要讓幾個組織聯合起來,那他就能划水了。
僅存的一丁點危險都能直接忽略。
咳咳...
開玩笑的。
這件事兒還是給他帶來了些許壓力,只是並不大。
最開始的時候,他還想着小說裡那種,隻身對抗龐大黑惡勢力的劇情,但理性的分析後,發現:
酒廠的敵人那麼多,不止他一個。
而且酒廠的敵人,他的朋友,還都是官方組織。
他就是一個身手還算可以的普通人。
沒有練到極致能手撕虎豹的家傳武功,不會內力,更是沒有系統,或那些日漫當中的特殊技。
一個人根本搞不定酒廠。
有了這些組織,他甚至能全程划水。
偶爾出來刷一下存在感就好了。
貫徹“打醬油,發狗糧”的核心理念。
望着夜空上閃爍着的星星,光佑再次輕聲自語:
“雖然是這麼說,但這段時間還得忙活一下。”
“划水計劃”讓他感到輕鬆,但他現在還不能放鬆。
計劃還只是個計劃,成功的影都沒看到。
想起這個計劃的第一步,光佑手捏着下巴,呈思考狀:
“話說回來...”
“該怎麼迫害我姐夫赤井秀一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