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張雪薇來說,在不知道李問禪的身份之前,還抱着一點幻想,或許兩人以後還會見面,到時候擦出點火花,再續前緣呢。
可現在知道了李問禪的背景後,她頓時明白,這樣的男人,不是她能接觸的。
他們註定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李問禪所站的位置實在太高了,他所代表的,已經不是權力,不是財富,一切人間膚淺的東西,都無法形容他。
而是一種凡人註定無法企及的高度!
如天上日月一般,高高在上,望塵莫及。
“這就是你在校門外碰到的男人啊?牛啊姐妹,以後可以吹一輩子了。”
張雪薇身邊的幾個小姐妹,一臉佩服。
雖然連個電話號碼都沒能要到,不過便是能說上幾句話,刷個臉熟,都是難能可貴了。
此刻一見李問禪,她們也才明白,張雪薇所說的那種特別的氣度是什麼意思。
這的確是一個讓人看了一眼,幾乎就難以忘記的人。
成爲神境之後,哪怕李問禪已經有所收斂,但在凡人眼中,他依然像是有一種神性般,舉手投足間,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魅力。
李問禪沒有在禮堂久留。
就在衆目睽睽之下,在無數道羨慕的目光裡,他帶着王月涵飄然離去。
接下來幾天,他帶着王月涵,算是度過了一段二人世界。
兩人也沒有提及複合。
現在他們之間的關係,更像是一種紅顏知己。
期間,李問禪也爲王月涵留下了一門仙法。
“你若是想要修仙,可以隨便挑一門。”
李問禪將十大仙門的一些仙法,展現在王月涵的面前,讓王月涵自己挑選。
他本以爲,王月涵可能會挑選月神宮的法。
結果王月涵一番考慮之後,還是放棄了月神宮的法。
“不行,月神宮的法,首先要斬斷七情六慾,我修煉的話,最後一定會走火入魔,因爲我根本斬斷不了和你的感情。”
王月涵拒絕道。
雖然是她和李問禪提的分手,不過這並不代表她放下了李問禪,相反,除了李問禪之外,她的心裡,已經裝不下其他男人。
見過李問禪這種人之後,一般人哪裡還能入得了她的眼?
曾經滄海難爲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曾經到臨過滄海,別處的水就不足爲顧,若是見過巫山之雲,別處的雲便黯淡無光。
最後讓李問禪意外的是,她居然挑選了天劍宗的法。
“等我當上女劍仙,我再來追你呀。”
王月涵笑嘻嘻道。
看似玩笑般的話,但眼底深處,卻用着彷彿無論如何,都不會熄滅的光芒。
那雙眼睛,就像燃燒着火焰,美麗得,像是綻放在地獄中的紅蓮,其內的堅定意志,不可動搖。
須知,以前她提出分手,就是覺得李問禪已經非人,而是神,是仙。她一介凡人,配不上李問禪,繼續和李問禪在一起,最終恐怕也只會成爲李問禪的累贅。
所以她只能壓住內心深處的不捨,與李問禪分手,再多的不甘心,再多的淚水,只能自己憋着。
可是現在,修行之法,擺在她的眼前,對她來說,這是一個新的機會,一個可以去追趕李問禪腳步的機會。
她會像溺水中的人一樣,拼命的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以此爭來一線生機!
“你要做好準備,我現在可不是那麼好追的。”
李問禪笑了笑。
“當初我給你寫了一首歌,你最終答應了,下次我給你寫十首,二十首。”
王月涵凝視着李問禪的臉龐,一雙眼神中,全是李問禪一人的身影,再無其他,“我喜歡你,像日月星辰,長久不熄……”
她呢喃着。
這是她當初寫給李問禪的第一首歌,正是靠着這首歌才成功表白,和李問禪走到了一起。
對她來說,這是她最美好的回憶。
和王月涵過了幾天之後,李問禪和她告別。
“問禪,我有種感覺,你要去做什麼重要的事情了對嗎?我知道自己攔不住你,也幫不了你,不過我希望你記住,我會一直等你回來,一百年,一千年,一萬年,都會等你……”
離別之時,王月涵忍不住落淚。
這幾天的相處,讓她對這次分別充滿了不捨,而且她能感覺到,李問禪要去做什麼大事。
她知道以李問禪的性格,即便自己問,李問禪也不會多言。
她知道,李問禪一直是那麼溫柔。
無論何時,都不會讓別人爲了他擔心。
有什麼事情,從來都是自己扛,將所有的風雨,擋在外面。
她多麼希望,自己能幫上李問禪。
“我一定會拼命修行的!”
王月涵暗暗發誓。
她第一喜歡的是音樂,但是從此刻起,即便是音樂,也將被她拋棄。
她只想保護自己心目中最重要的李問禪。
“等你成劍仙的那一天,我們一起去看修行路上不一樣的風景。”
李問禪摸了摸她的臉,然後轉身離開。
之後,他又去見了下自己的徒弟,楊雪柔。
讓他意外的是,楊雪柔居然不在國內,而是在國外,而且就在R國。
他直接撕裂空間,一步就從華國到了R國。
R國這片地方,自從劍聖葦名一心等人甦醒之後,推動國家,重振尚武之風,開了很多武道館,尤其是劍道館最多,就連武道宗師,都被他培養出幾位。
而楊雪柔獨自一人,踏入R國,居然是要以一人之力,挑戰R國所有的武道宗師。
她一個女人,孤身一人來此,還要以一己之力挑戰一國所有宗師,一下就在R國武道界引起了軒然大波。
一開始R國的宗師,見她年紀輕輕,都沒有把她放在眼裡,結果一位又一位宗師,敗在她的手上。
“你是何人的弟子?”
有R國的武道宗師疑惑。
“現在的我,還不配提我師父的名字!等我無敵R國,甚至是全世界武道界的時候,你們自會知道!”
楊雪柔一字一字的迴應。
在武道路上走的越遠,她越是能明白李問禪的厲害,對李問禪也愈發敬畏。
現在的她,雖是一位年輕的宗師,被人稱作天才,可她自認就這點成就,沒資格說自己是李問禪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