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此事做了專門的澄清,要想切掉人四肢還能生存需要非常精確且高端的手術,並且需要大量血漿纔可能成功(就算現在成功機率都很低)在79年的越南戰場上越南根本不可能做到這點,這就是個不切實際的謠言。筆者曾經問過數位越南戰場的退伍老兵,其中一位老兵的說法是:“野戰醫院被偷襲可能是有的,聽說過這樣的傳言。並且戰場上的貓耳洞裡,有些就有女護士醫生被越南人打死的事情。不過只要一發生這種事情,那些越南人就別想活了:附近幾個貓耳洞的兵會全衝出來滅了他們,政委都攔不住……如果真有傳言的這種事情發生,就算中央軍委攔着,我們全軍也會直接殺過去讓那幫越南猴子亡國滅種!”)
直接殺過去讓那幫越南猴子亡國滅種!
三十年過去,我看到滿面滄桑的老兵面前,軍威猶存!
“那個女幹探那件事情已經過去三年了。我們雖然一直有他的情報但是幾次都沒抓到他。小黃你要記住,這個對手遠遠不是徐立能比的。徐立辦事至少還是有原則,並且還參差着對你的一些企圖。這個宋雲就根本不是個人而是頭畜生!沒有任何廉恥和道德的野獸!爲了達到目的他是不會在乎任何手段和方法的!”
我看了看老郭,一直不說話,老郭給我看的莫名其妙的還以爲自己長尾巴了到處找我在看啥。
“老郭,上次是我們兩個不熟也就算了,我也不知道你們國安辦事情的方式。例如那個薛浪居然是臥底你們誰也沒告訴我,我知道你們國安的工作風格幹啥都是雙保險甚至三保險。這次明裡的是我們兩方面,暗裡你們派了誰了?別給我說不知道我懶得費腦筋猜了!也別給我說沒有,鬼才信呢!到底是誰你先給我交個底!免得我又的猜半天!到時候被自己人搞死了我上哪裡說理去?”
老郭兩個眼睛瞪得比小猴子的還大,一副氣的要死的表情說到:“拜託!你小子根本就不懂情報戰的一個準則吧:實際執行人員是肯定不能瞭解全部秘密的。這次我也是實際執行人員,所以局裡還派了哪路人馬我也不清楚,這次派了你我兩個都知根知底的人來合作已經是很少有的情況了!上次連我都不知道薛浪是臥底呢!”
“那也就是說上面肯定另外派了一路人馬,就是到底是誰你不知道是誰了?對不?”我有點賊兮兮的問道。
“那是肯定的!”老郭堅定的回答道。
“哦,那我就安心了,不然還是我們失敗二人組孤軍奮戰我可不放心。”我鬆了口氣說到。
“……”
“對了老郭,那個啥海軍陸戰隊那對寶是什麼路數你知道嗎?”我又想起來開會時候極端不協調的那兩位。
“女的那個張麗莎我也不認識。男的黃玉奇我倒是聽說過:這人是個老廣,據說是連續三屆軍事五項技能冠軍,現在好像是海軍潛水員教練。當然李煜輝一再強調是因爲他去了國安沒參加軍事五項比賽才讓黃玉奇得到的。還有就是這人是全軍游泳比賽的冠軍,據說水性極好,並且還有深海潛水員執照。不過對於他到底是個啥性格就不清楚了,不過安排他做這個任務可能也是爲了藉助他的水性吧,他和張麗莎算是軍方的代表。”
我和老郭聊到晚飯,李煜輝和黃飛他們叫我們去吃飯才住口。
第二天,我和潘朵繼續背那些該死的圖紙。還好只是叫我們記住大概的潛艇結構,至少在裡面不會迷路爲標準,不然我和潘朵估計都的腦淤血.這個過程潘朵比我更痛苦:因爲她向來是個拳頭比腦子更快的傻妞。她悄悄對我說到:萬一下去了我就死死拽着你就是了!反正你認得路!我很無語,現在我才發現潘朵就算大學那麼早畢業了那也屬於嚴重的偏科學生。
接近中午,我和潘朵,還有其他人員是乘坐一艘小輪船到的崇明島附近的外海,這裡已經停留着一艘大船:向陽紅九號。
這艘船其實說起來不大,排水量也就四千多噸,和最新的遠望系列的比那差太遠了。(神州六號上天的時候大家肯定都在轉播中聽過:“遠望三號發現目標!”“遠望四號發現目標!”的聲音,那就是航天遠洋檢測艦隊的聲音。這個艦隊一共六艘,逐年增加,從遠望一號到遠望六號,代表着中國最先進的海面探測力量。這六艘船都很大,普遍排水量都在兩萬噸以上,排水量最小的遠望四號也有一萬兩千多噸,最大的遠望六號已經到了兩萬五千多噸,搭載了中國最尖端的電子設備。)
向陽紅九號的船身後半部分個工字型凹槽,這裡吊裝着這次的主角:蛟龍二號潛艇。
蛟龍一號是中國最先進的一艘深潛潛艇,而這次的蛟龍二號是搜用於探測海底河牀和礦產的中深度潛水潛艇,最大下潛深度大概三千米的樣子,因爲需要多裝很多設備,也需要搭載更多的人下潛,體型比蛟龍一號要大很多。蛟龍一號就是爲了深潛而設的,二號算艘資源船性質。
蛟龍二號外形看起來像個大號的燈籠安康魚,扁平的大肚身材,四面都裝有石英的觀察窗,一次能下去10個人左右。那幾個老專家因爲身體原因不可能再下去了,所以下去的人選定爲我、潘朵、劉玲、張麗莎、秦曉雷、黃玉奇和老郭那四個手下(包括黃飛、李煜輝和何青松)。
除了黃玉奇、老郭和何青松以外全是的年輕人(張麗莎到底多大我也不清楚,當然黃玉奇他們也不老才四十多)。這次下潛並不是要直接進入空洞,而是下潛到大概600米左右的地方測試我們這些人對壓力變化的反應。據說有些人會受不了深海壓力的變化而失常,如果是那樣的話,就不可能執行此次任務。唯一不是下去測試的是劉玲:她是下去當教官的。據說她早就和蛟龍二號去過上千米的海底了,她本業也是海底生理學,可以判斷我們是否適合執行任務,並且正式任務開始後她也會和我們一起行動,看樣子這個任務確實很重要,劉主任居然把自己的外孫女都貢獻出來了。
無論多麼厲害的潛艇,在下潛到一定深度後都會有一些形變.這樣的形變使得潛艇艙內的體積減小,相對氣壓也會增加,氣壓增加後,空氣內分子比原來密集的多,也就是說原來在正常大氣壓里人一口會吸進大概1份氧氣和2份氮氣(做個比喻)但是到了那個時候也許呼吸一口就會吸入2份氧氣和4份氮氣,其中氧氣倒是沒什麼,要命的是氮氣呼吸進去了以後可能會產生極大危害,具體是什麼就不解釋了,總之想要解除這份危害要麼就是採取逐步減壓的辦法讓氮氣自然排出,要不就只能一人一個呼吸機,一直呼吸氧氣了。
蛟龍二號採取的就是這個辦法,每人都帶有一個好像個防毒面具一般的面罩。穿上一件厚厚的,內裡是羊皮的潛艇裝.大熱天穿這個是因爲下面非常的冷,深海的的溫度大概是2-4攝氏度左右。
除了劉玲以外,別的人大概都是第一次下潛,大家都擠在觀察窗外向外觀測,這艘船有駕駛設備但是我們都沒去駕駛。蛟龍二號一直都是用一大堆不知道什麼用處的管道和連接線與母船向陽紅九號連接起來的,上面可以用遙控的方式控制我們的起降和前進後退。小猴子做了個比喻:上面就是放風箏的,我們就是被放的風箏,只不過是向下放而已。
剛剛下水還在不斷搖晃,但是馬上恢復了平靜,觀察窗外的幾個大燈開始亮了起來,有一些魚在外面遊動,邊上的深度表已經開始工作了。
深度表讀數開始不斷增加,大家都擠到觀察窗前面向外看去了,除了我、小猴子和黃玉奇那個屠夫兄。
小猴子聚精會神的看着一些儀表,拿着個書寫夾不斷記錄一些數據,黃玉奇則站在邊上看着一些儀表什麼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我則坐在一個位置上。這艘船雖然挺大的但是實際上內部也很小,我們幾個基本上都是緊挨着的。
“你怎麼不去觀察窗看看?”劉玲發現我沒動,就記錄一邊問我說到。
“現在外面除了水就是水有啥好看的?又不是來遊樂園”我懶洋洋的回答了一句,邊上的黃玉奇腦袋轉了過來,看着我似乎有些疑惑的樣子,看起來似乎想和我說點什麼。
“那個,類壕啊?”我努力學着粵語的發音和他打了個招呼,黃玉奇卻根本不回答,似乎又放棄了剛纔的想法,只是點了點頭,又把臉轉到另外一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