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江司明的允諾,熱芭高興的像個傻紙,留下幾枚香吻就跑去給節目組打電話了。
雞條節目組一聽,當然是舉雙手歡迎,就是他們有點納悶,爲什麼江司明要來雞條,是熱芭說的...
節目組當然不會傻到刨根問底,只是保證江司明如果來,片酬比上一次他來,再增三倍!
以前江司明來,他還只是個直播一哥,現在身份,那是截然不同了。
掛斷電話,熱芭剛想回頭給江司明報喜,誰曾想江司明早就在她身後等着了。
一聲驚呼,隨後...小可人就被‘大壞蛋’擄走當壓寨夫人去了。
直到大中午的,兩人才沒羞沒臊的從二樓臥室下來。
看見在家裡僅存的幾位姐妹壞笑曖昧的眼神,熱芭紅着臉一瘸一拐的下來埋頭吃飯。
至於爲什麼一瘸一拐,這還用說,被江司明折騰兩個多小時能不能瘸麼...
下午時分,老江同志還想在家癱着當大爺呢,一個來自恆愛國際醫院張常蘭的電話。
張常蘭是自己醫院的院長。
自從蠡蟲事件之後,張常蘭和她的丈夫以及女兒就一直在醫院兢兢業業的做醫生,以報答江司明的救命之恩。
秦依依更是在醫院救下了無數重症患者,讓恆愛這個私人醫院名聲大噪。
醫院上下在他們一家三口的搭理下,發展的相當健康,每月盈利都在數億以上。
今天張常蘭突然來電,江司明感覺應該是有什麼事。
“張院長,怎麼了?”江司明一邊接過熱芭給自己泡的烏龍茶一邊問道。
“董事長,真是抱歉打擾你,主要是醫院來了個特殊的病人,病入膏肓,我們不敢接,但又不能不接。”張常蘭說道。
“是誰?”江司明問道。
“華夏工程院院士,林老。”張常蘭回答。
江司明眼皮一跳,沒想到是這個特殊的人。
林老的事蹟江司明也聽過,以前大學語文老師都講過,非常非常值得尊敬的華夏科學家。
一生都撲在覈試驗當中,爲華夏的核試驗做出偉大的貢獻。
“林老是什麼病?爲什麼是病入膏肓。”
“膽管癌晚期。”張常蘭嘆息道。
江司明對醫學的瞭解,自然知道這確實是個不治之症。
膽管癌,惡性腫瘤,而且是晚期,以現在的醫學水平,神仙難救。
就連江司明,也沒有把握。
他有【胃癌治癒丸】、【白血病治癒丸】甚至還有【仙豆】,可也一樣對膽管癌束手無策。
仙豆只能治療創傷,無法治病。
但是江司明還是想親自去看看,不管有沒有希望,他都想去拜會一下這位大人物。
“我這就過來,把林老接近重症特護病房,給我準備好一套最好的鍼灸設備。”
張常蘭一聽,就知道江司明要出手了,趕緊答應下來。
掛斷電話,江司明跟老婆們說了一聲,便開車往自家的醫院去。
到達醫院後,江司明就發現醫院裡頭停了很多軍車,而且還有很多士兵在站崗。
江司明很能理解,這樣的科學院士,肯定要保證其安全。
被士兵攔下,好在有張常蘭過來解圍,江司明順利進了醫院。
一路上,張常蘭便在給江司明介紹林老的病情,情況非常嚴重,可能就是這兩天的事情。
原本在京城第一軍區醫院住的,但那邊的醫生對此也是束手無策,聽聞恆愛國際有大才,就特地過來。
其實也是死馬當活馬醫,再加上京都空氣質量太差,最近霧霾天嚴重,不利於林老靜養,就給用直升機送到魔都來了。
江司明跟張常蘭上了最高一層樓,這裡是重症特護區,以前都沒什麼人的,今天卻裡裡外外都是人。
有士兵、也有工程院的同事、也有林老的家屬以及一些領導。
總之這些人堵在一塊,讓走廊都沒法過人。
江司明皺了皺眉頭,對張常蘭道:“讓護士安排,除了士兵站崗,其他人都請到樓下去。”
張常蘭畢竟是院長,她的話還是有作用的,衆人都離開了。
臨走前,一位很眼熟的老人面孔走到江司明身邊時停下,眯着眼睛微笑的對江司明道:“你就是江客卿吧?久聞大名。”
江司明一愣,沒想到對方會喊自己客卿?這個身份只有天組的老頭子知道。
而眼前這個老人,江司明覺得很眼熟,好像在很多次新聞聯播上看到過,但具體是誰,他卻想不起來。
只能暗中問小仙,小仙則給出了一個讓江司明心肝兒跳起的答案:G防部長!
突然見到部長大人,江司明肯定是震驚了那麼一下。
畢竟這種人物可不是哪個天王巨星能比的。
“大名可不敢當,只是個普通人,我是江司明。”
江司明倒也不卑不亢,對這樣的巨擘,你表現得卑微也沒用,人家也不會因此多看你一眼。
反倒是這種不卑不亢的態度,讓這位老人高看起了江司明。
“你打算親自動手治療林老的病麼?你真學過醫?”
“學過。”
老人聽後一笑,道:“倒是我忘了,中秋雲南邊境那件事還得多謝你,所有存活的將士都得到了救治,他們都說是託你的出手,老頭子我也在這兒謝謝你了。”
“客氣,我應該做的。”江司明回覆。
老人欣慰的點點頭,也不耽誤江司明診病的功夫,說了兩句就先離開了。
張常蘭一直在另一邊所以根本不知道他們談了什麼,江司明也沒說半個字,徑直進入病房當中。
裡面正躺着一位老人,渾身都掛着管子,嘴上還放着氧氣罩,顯然病情已經十分不容樂觀。
秦依依正在爲其做進一步的檢查,她這個天才醫生,面對這樣的病,也是束手無策。
見到江司明來了,秦依依先是一喜,但隨後又趕緊收起了笑容,這種時候可不是隨便亂開心的地方。
林老身旁還坐着他的髮妻,也是年近花甲,一直在旁邊看護他。
江司明的到來讓她有些錯愕,爲什麼病房還會來一個這麼年輕看着根本不像是醫護人員的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