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蘇格予迷迷糊糊的翻身,半睡半醒中看到門口有個人,蘇格予騰的一下起身!
多年的修煉讓他依然保持鎮定,藉着月色只見張寒野穿着個花內褲鬼鬼祟祟地扒着門縫向外看。這傢伙大半夜的在幹嘛?嚇了自己一身冷汗,那就別怪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蘇格予悄悄起身走過去,從後面給了張寒野的屁股一腳,張寒野一個趔趄,脊樑骨一寒,應激反應一般,整個人像只受了驚的貓一樣跳起來,轉身就把蘇格予壓在了地板上,整個過程愣是憋着沒喊出來。
張寒野壓着嗓子質問到:“你什麼癖好?從後面偷襲人!”、
“現在是你壓着我,你什麼癖好?”
“人嚇人,嚇死人不知道嘛!”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纔對,你這二半夜的不睡覺,幹嘛呢?”
就在這時,走廊傳出細微的腳步聲,張寒野立馬捂住了蘇格予的嘴,死死壓住蘇格予不讓他動,張寒野也大氣不敢喘一下,只聽那細微的腳步聲在門口停住了!
空氣突然像結了冰一樣,靜的都能聽見呼吸聲,過了一會兒,腳步聲離開了,這幾十秒的時間猶如隔世!
張寒野起身從屋裡小冰箱拿出一根尖椒坐在牀上啃了起來。
蘇格予被悶了半天,躺在地上喘着粗氣。
“你怎麼啃起辣椒了!”
“我冷靜冷靜。”
“給我也來一根!”
兩個人面對面坐在彼此的牀上齜牙咧嘴地啃着辣椒。
“剛纔那人是誰?”
“我可以告訴你,但你也要告訴我一件事。”
“哼,你以爲我對你們這精神病院很感興趣嗎?不說就算了。”
張寒野說到:“我說你這人真沒勁,怪不得沒朋友,都一起睡過了,交換一下嘛!”
蘇格予平時就不怎麼吃辣,此時辣的直吹氣。
“嘶…呼…那你先問,如果我可以回答就和你交換。”
“玄門大會第三賽道遊梨報名你們到底做沒做手腳?”
蘇格予回答的沒有一點猶豫:“做了。”
“行,痛快!爲什麼要這麼做?”
“這是第二個問題了。”
“好,我告訴你剛纔那人是丘餘。”
“丘餘?他大半夜的去幹嘛?”
“是男人咱倆就彼此都給對方一個痛快行不。”
蘇格予已經嗆出了眼淚,這事他一點也不怕說出來。
“會長讓我們這麼做的,大會名單一出來就開始安排了,他說想看看遊梨的真實實力。丘餘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
“張寒野,你耍我是吧!”
“我真不知道,不然也不用大半夜扒門縫了,我只知道他定期半夜就會去羅教授的溟甫辦。”
張寒野突然起身走到蘇格予身邊坐了下來,有些試探地問到:“你和遊梨表白是不是也是計劃好的?”、
“重要嗎?追姑娘這種事情本就是各憑本事,張寒野,我發現你這人真的很會扮豬吃老虎,揣着明白裝糊塗,你到底什麼本事,敢不敢我們公平的打一架?”
張寒野起身伸了個懶腰,打了個打哈氣,慵懶地說到:“一個被我壓制在身下的男人不配和我比試。”說着就回到自己牀上倒頭睡覺了。
“張寒野,你給我起來!”蘇格予說着整個人瞬間起了黑霧走到張寒野牀前。
張寒野側着身對蘇格予說到:“我知道你不會對一個把後背交給你的人下手的,不早了,趕緊睡吧,熬夜影響精子質量,你歲數可比我大,沒幾年快活了。”
說完不過幾秒,張寒野竟然打起呼嚕來。
“你!”
蘇格予伸出去的手還是收了回來,因爲從張寒野的呼吸到姿態能感覺到他完全沒有防禦,蘇格予不算是個十足的好人,但對於他人的信任卻非常觸動,因爲他從來就沒有被信任過,從來就沒有……
不知道爲何,能和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男人這樣打嘴仗聊天,竟覺得有點開心。
這個張寒野平時看起來嘻嘻哈哈,無慾無求的,但抓人命脈一抓一個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