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裡遊梨又遇見了自己救下的那對兄妹,哥哥還在治療中,妹妹已經可以下地了。
“我叫魏晴,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遊梨。”
“謝謝你遊梨,我想了很多,活着總比死了強,我爸媽不能沒有我們。”
此時魏晴的父親走了過來,整個人非常憔悴。魏母在國內聽到消息後病倒了,魏父一聽兒女獲救立馬拋下國內的生意趕了過來。遊梨看到他時他的眼神黯然無光,整個人都蒙着一種晦氣,魏父一下子就跪倒在遊梨面前。
“謝謝你,太感謝了,謝謝你救了我的兒女,都怪我們平時工作忙,陪伴他們太少了……”說着說着,這位父親就哭了,遊梨和魏晴連忙把魏父扶起來。
魏晴哭着說到:“對不起,爸,都是我不好,是我太任性了,要不是我求着哥哥也不會……是我對不起你和媽媽!”
“不要這麼說,都過去了,好好養傷,回去爸給你找個最好的心理諮詢師,你哥也會好的,爸爸媽媽永遠是你們的港灣,答應爸爸一定好好活着。”
魏晴能想通選擇活下來離不開父母的愛和支持,只是她叛逆的代價實在太大了。
魏父說什麼也要給遊梨轉十萬塊錢以表謝意,遊梨現在雖然很缺錢但她沒有要,只是遞了一張羅教授的名片,哥哥救到了,接下來真要爲自己公司拉拉生意,好好賺錢了。
“這是我公司的名片,以後有什麼疑難雜症解決不了的,可以來找我。”
遊梨看魏父的狀態,直覺告訴她魏父並不是單單只是爲兒女之事煩憂。魏父的表情明顯愣了一下,想要說什麼,但看到女兒在旁邊就只說了一個好的,便把名片收起來了。
遊讓的身體沒有太大問題,就是長期營養不良和驚恐導致的有點神經衰弱,回到月羊後又做了一份筆錄,因爲唯一騙的一筆錢是遊梨的,而遊梨作爲當事人選擇不追究,這事就算告一段落了。
只是緬北那邊傳開了,最大的犯罪集團被連根拔了,當地的人都傳說這些人是遭到了報應,被老天懲罰了,但一切並沒有結束,新的罪惡還在滋生,不久之後又會有新的犯罪集團重新建起大廈。
遊梨回來後就踏踏實實地在大門口擺起攤來,牌子上寫着算命卜卦,專治疑難雜症。
遊讓這幾天也一直住在羅教授的療養院,在這邊睡了幾個安穩覺,大家都以爲遊讓也是個異人,而檢查結果顯示他就是個普通人。學校那邊說可以讓遊讓回去繼續讀書,但需要家長和學生一起去趟學校說明情況。
這一天,療養院來了兩個人。
“小姑娘,你好,我想問一下游讓是不是在這?”
遊梨擡起頭,一箇中年男人出現在眼前,雖然已是中年,但身材管理的很好,而且能看出他年輕時帥氣的模樣,皮雖老骨相卻在,彬彬有禮的樣子看起來很紳士。
男人的旁邊還跟着一個年輕的漂亮女人,神情很傲慢。
當這個女人走近的時候,遊梨聞到了一股異香,這股異香不是什麼香水味,而是供奉用的香味。
“你們是?”
“我是遊讓的父親,我來接他去一趟學校。”
一聽是哥哥的養父,遊梨又想起他曾經一句話把哥哥逼到了絕路,氣不打一處來,但是爲了讓哥哥儘早回學校讀書,她還是忍住了。
這幾天遊梨大概對哥哥的這個養父也有所瞭解,尤坦的原配是一個叫林婉的女人,當時收養哥哥時是尤坦和林婉一起去的,林婉無法生育,剛見遊讓的第一眼就覺得有緣,遊讓又和尤坦的姓發音是一樣的,兩人當下就決定收養哥哥了,當時遊讓已經記事,他們也沒有強迫遊讓一定要改姓。
林婉和尤坦對哥哥很好,哥哥也慢慢的開始叫他們爸媽,直到哥哥十二歲那年,林婉意外死了。
而尤坦自從和現在這個顧嫚在一起後就什麼都變了,顧嫚給他生了一兒一女,這個家就再沒有哥哥的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