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妖物有一些恐懼的狀態。
範同就已經知道了,他們恐怕是懼怕此事了。
但是現在又在裝模作樣的,實屬讓人覺得非常的嫌棄。
“我……”
看來這個狐妖是想說實話的,但是很顯然對方早已經驚叫察覺到他的意圖了,但他剛剛要說出幾個字的時候就已經把他給搞了。
“既然不願意從實招來,那我也就沒辦法了。”
範同在整個小漁村輾轉了一圈。
總算是發現了對方所隱藏的一個位置。
躲在這一個小小的角落,能夠成什麼氣候呢?
竟然是一個蛇妖。
看他的樣子,應該是修煉百年之靈力。
但是他爲什麼要介入人類的一些紛爭之中呢?看來是有些人受益的,或者說他想從中去得到一些什麼。
反正從目前看來。
他們都跟這些鬼魂是有牽扯的,所以也算不上是什麼好東西。
“來了?”
對方得意洋洋的開口。
看來這個蛇妖並沒有被其他的一些東西所困。
他所利用這個海妖目的就是爲了去讓這些冤魂能夠替他做事,這玩意兒一個個都開始稱王了?
着實的晦氣。
誰要的攻擊力非常的強,而且它的毒性極是一旦觸碰到某一些冤魂之後,對方恐成受不住這些毒氣就會灰飛煙滅。
所以也就讓他開始繼續張狂起來。
甚至還爲所欲爲。
“掉入水裡的那三個屍體是你做的?”
範同冷冷的問着。
對方點了點頭。
沒有任何的顧忌,因爲他本來就是把這三個人給害掉,而且他看得出來,對方基本上沒有活着的希望,還不如助他們一臂之力。
“你之前跟狼妖一族有仇,在此之前你受到了狼妖的迫害,所以迫不得已躲在了這個小漁村裡面,後來你想恢復自己的腰力,只能夠走一些捷徑?”
範同突然之間把所有的一些真相都攤開了說。
對方茫然了。
“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他本身還覺得處於一個優勢的地位,現在徹底的被某些人給拿捏了。
“害了這麼多無辜的人,你覺得今天你能夠逃得出去嗎?”
範同突然之間,話鋒一變。
果斷的出手。
蛇妖后退幾步。
迅速的吐出了蛇信子。
釋放大量的毒氣。
很顯然這些東西對範同來說並沒有任何的作用,他只是覺得眼前霧濛濛的一片很快,那些小紙人已經把這些東西給驅逐清了。
“想跑?”
他迅速的過去。
瞬間移動讓旁人都還沒有察覺到範同是怎麼過去的,就已經發現他的蹤跡不見了。
“趙吏,你直接去小漁村後面的那個山上等着它。”
突然之間跟身後的這個人說了幾句話。
對方可能還沒有意識到這種兇險。
等他發現的時候才震驚不已。
原來對方早就已經察覺到了。
紅色的紙鳶一直能夠跟蹤蛇妖的下落。
不管他跑到任何一個地方都會被控制住,更不用說他現在搞了這麼多的一些事情,難道還想有任何的退路嗎?
太過於天真了。
“你……”
他還想再開口去說幾句,但是很顯然紅色的血光已經沾染到了他的身上。
鋪天滿地的毒物已經傾盆而出。
蛇妖毀滅掉了。
這這一次可是什麼都沒有得到。
但是羅媚娘對此並沒有去勸阻他。
“少主,這傢伙的做法實在是很可恨,只不過他的出現和地府之間是沒有任何的關係,不過是節外生枝的一個小妖物而已。”
也是在提醒他,沒有必要會爲這些小事浪費時間。
但範同並不認爲這是一個小問題。
縱容他們這些妖物繼續在這城市中去作亂,豈不是會讓很多一些無辜的人白白喪命。
而他們甚至還可以找一些替罪羊。
這都是不行的。
蛇妖一滅之後,海妖的陣法也被徹底的破除。
他迅速的離開到了這個地方。
也該明白他們這些東西並不屬於此地的,沒必要繼續的掙扎。
只會讓某些人更加的嫌棄和厭惡。
“怎麼?你們在觀望些什麼?”
趙吏似乎一動不動。
“剛纔意識到這個蛇妖幾乎有百年的功力,爲什麼可以一招制勝?你現在是到達了什麼境界?”
原來對方已疑惑的是這一點。
他並沒有詳細的去說。
有些事情說的太明白了,反而對任何人都是不好的。
“安排你去查的,關於地府現在的具體情況查清楚了沒有?”
範同冷冷的問着。
可不是想聽他在這裡去問東問西。
有些事情必須要做到一個合理的改變才行。
“有,十面閻羅出現了,兩者之間的紛爭已經有上千年了。現在地府的歸屬權還是處於一個比較混亂的時候,也就導致這有很多組織不斷的崛起。”
這就有些意思了。
範同甚至很想找一個契機,跑到地府去搞一波。
但他現在還並不着急。
有些事情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是不會斷然出手的。
“少主,精神病院那個院長又在搞活了?他剛纔潛入到你的房間裡面去翻閱了幾本書籍,上面有一些你所寫的文字。”
羅媚娘迅速的檢測出來。
這對方的手真的未免也太長了點。
看來有些事情讓他們按耐不住了。
“既然這個地方的院長想看,就讓他好好的看看,誰知道他會不會做出來一些比較誇張的事呢?”
範同倒是一臉的平靜。
因爲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小紙人也早早的迴歸了。
“對了,吳局最近可能還有一些頭疼腦熱,記得找人去看看他。”
特意的去叮囑了旁邊的一些人,讓他們能夠明白。
這傢伙需要的是更多人的一些羨慕和恭維。
也算是滿足了他的那些虛榮心。
“少主,你怎麼對待一個一事無成的傢伙,這麼的用心,他看起來並沒有能夠幫助你現在反而實在不行得去給你找麻煩?”
何大姐這個時候也是吐槽了幾句。
這兩個人怎麼整日都在搞這波事情。
太奇怪了。
“你們不懂,他的存在可不僅僅是一個無用之人。”
範同搖了搖頭。
有些事情不便多說,只需要能夠明白就行了。
說的太多了,反而還會引起某些人的誤會。
只不過現在回到精神病院裡面,豈不是能更好的看見院長在偷偷的去查看他的那些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