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我會做出那樣的事情,真是罪該萬死。”吳局的老婆繼續說道。
“不過,他後來因爲意外死掉了。”
“你不需要說什麼罪該萬死的話。”吳局仰天長嘆了口氣。
她繼續說道:“不過,他很愛他老婆,一心想要再見一次他的老婆。”
“在一次偶然間,我發現了這枚魂石,還聽聞魂石有很強大的力量。”
範同思索了一會兒。
“所以,你將魂石送給了這個厲鬼,也就是那個他?然後猶豫體質原因,他竟然被魂石反噬了。”
“嗯!”吳局的老婆點點頭,表示範同說的情況是這樣的。
吳局的老婆看着範同。
“你知道嗎?我真的不想傷害他,更不希望看到他的老婆,受到任何的傷害。”
吳局的老婆說到這裡,語氣變得低沉了。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想的,反正,我就是想見他,想要跟他說說話,想聽聽他的聲音。”
範同看了吳局的老婆一眼。
“嫂子,你這又何必呢?他的妻子都已經死了,他現在也是一個孤魂野鬼,根本就沒有辦法迴應你的感情。”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說的就是實話。”
範同繼續勸阻道:“他既然選擇隱藏起來,就說明了,他並不希望你看到他。”
“我知道他的心裡,有着一份深深的遺憾,所以我也只能這麼做。因爲這樣,我纔不至於太寂寞,因爲我只有一個人,而他卻有着一對兒女。"
“這個世界,本來就是殘酷的,他們的命運也是如此。”範同說道。
“我明白了,我想要去尋找自己的自由。”吳局的老婆看了吳局一眼。
“我也明白了。”
吳局看向老婆點點頭:“你暫時不要亂想了!”
“我們是夫妻,我當然希望你能幸福,我更希望我的老婆能永遠幸福。”
範同看着吳局長說完,又補充了一句:“其實,你們兩個是幸福的!”
吳局的老婆聽到這話之後,眼圈突然一酸。
她想哭。
這個世界上,還有那樣的男人嗎?
她突然發現,自己這輩子雖然沒有找錯老公。
但是,她真的不愛他。
“謝謝!”
吳局看到吳局老婆的眼淚,立馬慌亂起來。
“老婆,你怎麼哭了?你想怎麼樣,我都依着你還不好嗎?”
“行了,行了,你們快走吧,這裡晚上會很危險的。”範同開始催促道。
他知道這個地方現在很危險,因爲剛剛那個死去的厲鬼,已經暴露了位置。
吳局點點頭,看了眼範同,然後拉着他老婆離開了木屋。
等吳局老婆和吳局走了之後,範同將房門關好。
吳局老婆坐在車上,依偎在吳局的懷裡,一句話都沒說,心裡回想着兩個人的感情。
她心裡有點委屈。
因爲,她的老公並不懂得她的心意。
吳局的老婆轉頭看向了窗外,目光落在了遠處的高速路上。
此刻的吳局正在認真的開車。
他的心情也並不平靜,甚至有些心灰意冷。
因爲他的老婆,可能很快就要離開他了。
範同守在房頂上,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他打算留在這裡,在這裡等着那些惡鬼們的到來。
突然狂風四起,烏雲閉月。
一陣陰風吹拂過來,範同的眼睛一亮。
“這些惡鬼,終於要到了嗎?”
範同的腦海裡閃過這個想法之後,就站在房頂上面,向下面看着。
他的手開始癢了起來。
範同看到,從高速路的盡頭開始,不斷地涌出一隻只的惡鬼。
這些惡鬼,身上的戾氣極重,顯然已經死了不少年頭。
看到這一幕之後,範同的嘴角勾勒起了一絲微笑。
他等了這麼久,總算是等到了。
範同一直在觀察着那些惡鬼,在看到有人朝着這邊趕來之後,範同的眼睛一眯。
“來了!”
範同低喝一聲,身形瞬間就竄了出去,朝着前面的那一羣惡鬼衝了過去。
“砰砰砰......砰砰砰......”
範同衝進了那些惡鬼堆中,動作快、準、狠。
那些惡鬼被範同打中,紛紛倒在了地上。
他手裡的映月鬼劍一掃,一隻只的惡鬼紛紛爆炸開來。
範同衝入惡鬼羣中之後,一邊戰鬥一邊朝着高速路口衝去。
惡鬼的數量越來越多。
範同一個人殺的十分興奮,一直往前衝刺着。
“砰......砰砰砰......”
範同衝出惡鬼羣,又一個惡鬼被他一劍斬殺。
範同收起映月鬼劍,看着前方,嘴角勾勒起了一抹微笑。
“你們的主人在哪?快告訴我。”範同喊了一聲。
“噗嗤!”
那個厲鬼被範同斬殺之後,屍體化成了血水。
“你們不說話是嗎?”範同大怒。
一把鬼劍橫劈了出去,將前方的一個惡鬼直接砍翻了。
範同手中鬼劍一揮,一股鬼氣衝向了那些惡鬼。
這些惡鬼,立馬發出了一聲聲悽慘的叫喊。
範同又朝着前面的惡鬼,攻擊了過去。
範同的每一招都帶着濃烈的殺氣,那些惡鬼紛紛倒了下去。
“天吶,怎麼這麼多的惡鬼!”
範同一邊殺一邊疑惑。
好在他現在的魂力大增,殺起他們來,並沒費多大的力氣。
很快,範同就殺到了高速路的盡頭。
高速路的盡頭,已經聚集了許多的惡鬼。
範同將鬼氣凝聚成劍,對着前面的惡鬼就是一頓亂砍。
那些惡鬼的身上冒着濃煙,根本就不堪一擊。
見範同如此彪悍,他們也不敢在這裡逗留了,紛紛的朝着高速路的盡頭跑去。
範同看到,那些惡鬼都朝着盡頭跑去之後,他緊隨其後。
“呼啦啦!”
他衝到了最前面的一個惡鬼後面,將那個惡鬼的身體斬爲了兩段。
那個惡鬼發出了一聲悽慘的嚎叫之後,就直接倒了下去。
這個時候,他的身上已經大汗淋漓。
惡鬼也終於被他殺了個精光。
“咯咯咯!”
路燈上突然傳來一聲悽慘的笑。
範同擡頭看去,只見路燈上面坐着一個白衣女子。
女子披頭散髮,正紅着眼睛怒瞪範同。
她的嘴角不斷的流淌着鮮紅的血液,還滴到了路面上。
“滴答!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