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優迦的噴火龍和快龍在快龍媽媽的教導下實力突飛猛進,漸漸的已經能和赤面龍鬥得有來有回了。
不過老拿赤面龍當對手,它們兩個覺得很單調,所以最近已經很少去找去找赤面龍了。
優迦見赤面龍每天閒的發慌,就把甲殼龍和單首龍從草原副園領到了花海副園,交給它教導一段時間。
兩個小傢伙越長越大,優迦也不能讓它們兩個荒廢了,對精靈的下一代教育還是要重視的,這可都是未來呀!
目前生態園裡,除了快龍媽媽,就赤面龍最適合教導它們了,快龍媽媽要負責教導快龍和噴火龍,所以這個重擔只能落到赤面龍頭上。
赤面龍本來很滿意自己每天無所事事的生活,優迦突然間就給它領來兩個徒弟,它有些不高興,教導起甲殼龍和單首龍就有些不上心。
然後它就被沙奈朵實施了“正義的鐵錘”。
要說整個生態園裡,誰最關心甲殼龍,那肯定非沙奈朵(雄)莫屬了,赤面龍對甲殼龍這麼敷衍,沙奈朵(雄)能答應嗎?
顯然不能。
沙奈朵(雄)雖然打不過赤面龍,但是沙奈朵能啊。
沙奈朵因爲佔了沙奈朵(雄)的身體,所以一般情況下,沙奈朵(雄)有什麼請求,只要不太過分,它都會答應下來。
所以赤面龍就慘了。
被沙奈朵教訓了一頓之後,赤面龍再也不敢陽奉陰違了,開始認認真真地教導起了甲殼龍和單首龍。
因爲最近生活實在有些無聊,沙奈朵自己也經常在主園裡給那些超能力系精靈上課。
託它的福,主園裡所有的瑪沙那都成功進化成了恰雷姆,並且最早完成進化的那幾只恰雷姆已經開始和長耳兔們談起了戀愛。
最後的那兩隻奇魯莉安也成功進化成了沙奈朵。
說起對下一代的教育,最近生態園裡還發生了一件和聒噪鳥有關的趣事。
優迦之前從橙華森林裡帶回來了一隻大比鳥,並且這隻大比鳥還是聒噪鳥的追求者。
優迦把它帶回來之後,就放到了草原副園裡,之後也就沒太在意,更把它是聒噪鳥的追求者的事情忘到了一邊。
於是這隻大比鳥就黏上了聒噪鳥,聒噪鳥去哪,它就去哪,聒噪鳥躲着它它也能找到聒噪鳥的位置,完全沒把貓頭夜鷹放在心上。
以前聒噪鳥受傷的那段時間是有四處亂勾搭的前科的,所以貓頭夜鷹看到大比鳥粘着聒噪鳥,就以爲這是它從哪招惹回來的小妖精。
但是貓頭夜鷹這麼高冷的精靈,肯定是不會因爲這種事情和聒噪鳥鬧的。
只不過,它悄悄出去了一趟。
它出去之後的第二天,大比鳥就和園裡的一隻姆克鷹結爲夫妻了。(姆克鷹是和藍天飼育屋交換來的姆克兒進化的。)
原因不言而喻。
姆克鷹也是不明所以啊,無緣無故它就多出了個老婆,不過有老婆了它自然是高興的,它的其他小夥伴可都還沒脫單呢。
至於貓頭夜鷹和大比鳥之間發生了什麼,沒有哪隻精靈知道,只是從那以後,大比鳥看見聒噪鳥都遠遠躲着,安分的當起了姆克鷹的對象。
從那以後大家都知道了,別看貓頭夜鷹平時話也不說半句,其實是個狠角色,千萬別輕易招惹它。
只不過事情雖然解決了,貓頭夜鷹卻沒輕易原諒聒噪鳥。
平時聒噪鳥跟它說話,它就當沒聽見,聒噪鳥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其實聒噪鳥也冤枉啊!它根本沒勾搭大比鳥,要怪只能怪優迦沒把事情處理好。
不明不白被冷暴力了,聒噪鳥當然不答應了,成天就開始在貓頭夜鷹那裡鬧,可把貓頭夜鷹鬧煩了。
自從咕咕資質晉升後,貓頭夜鷹就開始抓它的訓練問題了。
以前咕咕資質不好的時候,貓頭夜鷹覺得它得過且過也就算了,如今資質上來了,作爲母親,自然希望它能夠有出息。
但是咕咕懶散慣了,稍微不注意,訓練的時候就會偷懶,性格和它的好朋友六尾(現在是九尾了)完全不一樣。
說起來,咕咕、六尾、拉魯拉絲這三個小夥伴,拉魯拉絲早就進化成了艾路雷朵,六尾最近也進化成了九尾,就咕咕一個現在還在吊車尾。
關鍵是它吊車尾也就算了,還不肯努力。
拉魯拉絲進化成艾路雷朵的時候,因爲用了極品覺醒石,資質成了青色;六尾進化成九尾時,因爲用了極品火之石,資質也變成了青色。
就咕咕的資質還是綠色。
見自家孩子樣樣不如別人家的,貓頭夜鷹是看在眼裡,急在心裡,所以對咕咕也越發嚴厲起來。
本來貓頭夜鷹就急得要上火了,聒噪鳥還一個勁的煩它,它就算對聒噪鳥的容忍度再高,也要爆炸了。
所以它二話不說,把聒噪鳥吊起來就是一頓打。
聒噪鳥被打之後就跑到優迦面前哭訴,說貓頭夜鷹不喜歡它了。
優迦瞭解事情的經過後,當然是要好好嘲笑一番聒噪鳥的呀!
不過優迦也知道最近貓頭夜鷹因爲咕咕的事情有些上火,這還是烏鴉頭頭告訴他的。
烏鴉頭頭因爲一直擔任鳥族首領的原因,一直都很細心,所以纔會注意到貓頭夜鷹的焦躁。
貓頭夜鷹本來就不是那種輕易外露情緒的精靈,一般人或精靈真不容易察覺到它的異常,要不是烏鴉頭頭提醒,優迦也發現不了。
優迦發現不了,聒噪鳥這個大大咧咧的傢伙就更發現不了。
不過教育孩子這種事情,優迦既沒經驗,也不方便插手,暫時也沒想到好的解決方法。
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咕咕的性格擺在那,這件事還真不好解決。
嘲笑完聒噪鳥,優迦對着它說道:
“貓頭夜鷹最近因爲咕咕的事情已經很煩了,你幫不上忙就算了,也別去招它煩。”
聽了優迦的話,聒噪鳥把“眼淚”(其實沒有)一抹,擡頭問道:
“咕咕怎麼了?”
優迦一聽,頓時覺得它沒救了。
瞧瞧,這是一個丈夫,一個父親能說出來的話嗎?
它這一臉茫然的樣子,真的是什麼都沒察覺到!
渣男!
優迦擡手在它腦袋上拍了一巴掌,說道:“不知道!自己去猜!”
於是聒噪鳥一頭霧水地飛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