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嘛!”
“耿!”
兩隻精靈分別對着優迦叫了一聲,奇怪的是,優迦竟然聽懂了它們叫聲裡的意思。
它們叫的都是主人。
不過和兩隻精靈交流後,優迦就知道這都是那塊鑽進了他腦子裡的靈界本源石帶來的能力。
不過他也知道了,這兩隻精靈之所以會聽他的話,並不僅僅是因爲靈界本源石的效果,主要還是因爲前主人的託付。
靈界本源石雖然帶給了優迦壓制幽靈系精靈的能力,但是不能達到強制讓已經是準天王級的耿鬼和夢妖魔屈服的效果。
不過這個王者幽靈的能力的確可以讓那些弱小的幽靈系精靈服從優迦。
並且優迦的身上還會因爲本源石的緣故,不停的散發出幽靈系精靈極其喜歡吸食的能量,這種能量是促進幽靈系精靈成長最好的營養品。
不過優迦也因爲會時不時的受到各種幽靈系精靈的騷擾。
靈界本源石是靈界最珍貴的寶物,也是所有靈界生靈的生命之源,存在於靈界的最深處。
而穆婭的這一塊碎片就是她被靈界意識懲罰的時候,乘機從深處的巨石上敲下來的。
說完這些,夢妖魔和耿鬼就開始和優迦說起了塞西莉亞的事情。
本來優迦是不想聽的,但是夢妖魔和耿鬼就不幹了!
得了好處你就想撂挑子?白嫖的事情可不好做,於是優迦被強制聽它們講完了塞西莉亞的故事。
在芳緣有這樣一個古老的世家,這個家族世世代代都致力於幽靈系精靈的研究,也出了非常多優秀的幽靈系訓練家。
不過隨着時間的推移,經歷過多次的戰爭和分裂,又流失了大量珍貴的典籍,這個家族也逐漸沒落了下來。
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發展到現代,這個家族在芳緣依然是有權有勢的世家。
而塞西莉亞就出生在這個世家的旁系裡。
她的父親是這個家族裡的旁支,天賦一般,卻非常有野心,一心想要在家族裡出人投地。
爲了爬的更高,他費盡心機娶了族裡長老的女兒,也就是塞西莉亞的母親,並在岳父的幫助下逐漸往上爬。
後來塞西莉亞就出生了。
和其他的孩子不一樣,塞西莉亞的身體非常的孱弱,一年裡大部分時間都是在牀上度過的。
起初,他的父親對塞西莉亞和塞西莉亞的母親還是非常好的,即便是後來他的岳父去世了,他的態度也沒變。
但是她的父親送她的一隻鬼斯成了所有悲劇的導火索。
因爲身體的原因,塞西莉亞並沒有朋友,所以她和鬼斯相處的非常的好,也很高興多了鬼斯這樣一個夥伴。
那天天氣非常的晴朗,塞西莉亞難得的坐在輪椅上去了花園裡曬太陽,卻不小心被花枝劃破了手指。
頑皮的鬼斯舔着舌頭就把塞西莉亞手上的血液吞進了嘴裡,而這一吞就彷彿是打開了鬼斯心裡的潘多拉魔盒。
從此,鬼斯就喜歡上了塞西莉亞血液的味道。
原來塞西莉亞的血液非常的特殊,不僅能使幽靈系精靈爲之着迷,還能快速促進幽靈系精靈的成長。
塞西莉亞羸弱的身體也是因爲這一身特殊的血液造成的。
打那以後,鬼斯就會時常向塞西莉亞討要她的血液,並且次數越來越頻繁。
那時候的塞西莉亞非常的單純,鬼斯是她唯一的朋友,她沒辦法拒絕鬼斯的請求,也助長了鬼斯心底的慾望。
鬼斯在塞西莉亞血液的餵食下,以飛快的速度成長了起來。
但是鬼斯這麼明顯的變化怎麼可能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尤其是塞西莉亞最親近的父親。
在發現了鬼斯巨大的變化之後,塞西莉亞的父親就開始觀察起了塞西莉亞和鬼斯的行動,最終成功的發現了塞西莉亞血液的秘密。
於是,可怕的想法在他的心中升起,並且控制了他的行動。
他以塞西莉亞身體孱弱的理由幽禁了塞西莉亞,並且偷偷的抽取塞西莉亞的血液餵養自己的精靈。
剛開始他對塞西莉亞說,自己抽取她的血液只是爲了尋找給她治病的方法。
單純的塞西莉亞當然選擇相信了自己的父親。
但是和單單餵養一隻鬼斯不同,塞西莉亞的父親用塞西莉亞的血液餵養了大量的幽靈系精靈。
血液的大量流失,塞西莉亞的身體變得越來越弱,最後連動都沒發動了,這也讓她心裡越來越疑惑。
直到有一天,她見到了自己的母親。
自從她被幽禁以來,這是她第一次見到自己的母親。
母親把無意中發現的真相全都告訴了塞西莉亞,她這次來就是想要偷偷帶着塞西莉亞離開。
但是她們並沒有成功,父親發現了母親的行爲,非常的憤怒,他絕不可能讓自己的妻子壞了自己的好事。
所以他當着自己女兒的面殺了自己的妻子。
塞西莉亞再次被幽禁了起來。
對外,父親聲稱塞西莉亞因病去世,妻子也因傷心過度隨之而去。
塞西莉亞身體弱是衆人周知的事情,並沒有人懷疑他的說法。
自此,塞西莉亞完全淪爲自己父親取血的工具。
塞西莉亞想過自殺,可是她又不甘心就這樣死去,於是在無盡的折磨中,她的性格越來越扭曲。
這樣的狀況一隻持續了五年,五年的時間終於讓塞西莉亞明白,她即便是活着也看不到任何的希望。
於是她選擇了自我了結!
強烈的怨恨讓她成功的被引入了靈界,變成了亡靈,又在靈界意識的幫助下覺醒了記憶。
有了生前的記憶,塞西莉亞還怎麼可能冷靜下來,於是她就偷走了阿塞羅拉的靈界之笛,逃出了靈界。
她想要報仇,她想要找到自己的父親,一刻也不能等。
但是亡靈的身份讓她無法長時間存在於現世,因此她就想要有一具貨真價實的身體。
也正是因此,優迦和她有了第一次的相遇。
而事實上,塞西莉亞已經死去了三十多年了,她的父親也不再是當初那個藉藉無名的小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