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隆一聊了很久之後,隆一對優迦說道:“您一路過來應該已經累了,先去休息吧,晚上的時候我帶你去見見先生。”
就這樣,優迦暈暈乎乎的回了自己先前住的院子。
院子裡,美麗花正在一邊唱歌,一邊打理剛剛發芽冒綠的花草,就看見優迦走了進來。
“叭吶,叭吶!”
一看到優迦,美麗花就放下了自己手裡的花剪,飛快的跑到了優迦的跟前。
“我回來了,美麗花!”
優迦的回來讓美麗花非常的高興,拉着優迦進了屋子之後就忙裡忙外,非常的勤快。
晚上吃過晚餐後,隆一如約而至,帶着優迦去見國夫先生。
到了國夫先生那裡之後,隆一就退了出去,國夫先生指了指自己對面的凳子,說道:“坐吧。”
優迦點了點頭,恭敬的坐了下來。
自從知道了國夫先生的身份後,他面對國夫先生的時候總感覺有些緊張。
“不用拘束,放輕鬆點,我又不會吃了你。”
國夫先生說話的時候聲音放的很柔和,臉上也不自覺的帶上了微笑。
這是優迦認識國夫先生以來第一次看到國夫先生的臉上露出第二種表情,心裡的緊張就不自覺的的散去了。
國夫先生將一杯倒好的茶推到了優迦面前,突然注意到了優迦肩膀上站着的聒噪鳥。
“你的這隻聒噪鳥……”
國夫先生的話該沒說完,就看到聒噪鳥的瞳孔一縮,隨即就停了下來沒再說了。
優迦奇怪的看了看自己肩膀上的聒噪鳥,平時那麼吵的一隻鳥這會兒怎麼突然安靜了下來。
“隆一應該跟你說了我的事情了吧?”
國夫先生的話將優迦的注意力從聒噪鳥的身上轉移了過來。
“嗯。”優迦輕輕的點了點頭。
“那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優迦想了一會兒說道:“您願意收我爲徒我當然非常的高興,只是我想不通爲什麼。”
國夫先生喝了一口茶,然後點了點頭,對優迦說道:“你過來。”
優迦雖然不解國夫先生讓自己過去是爲了什麼,但還是從凳子上起了身,走到了國夫先生的旁邊。
他肩膀上的聒噪鳥一見優迦靠近了國夫先生,立馬慌張的撲騰着飛了起來。
優迦站在國夫先生的旁邊,就看見他伸出了一隻散發着瑩瑩綠光的手掌伸向了自己。
這是什麼神奇的能力!優迦驚訝的看着國夫先生的手。
只見國夫先生將自己的手按在了優迦的胸口,優迦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裡好像有什麼東西要被抽出來了。
這個感覺他非常的熟悉,當初守護寶珠裡的那隻虛影時拉比也對他做過這樣的事情。
和優迦猜測的一樣,很快一顆翠綠色的光團就從優迦的胸口被抽了出來,靜靜地飄在國夫先生的手上。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國夫先生看着優迦問道。
優迦搖了搖頭。
雖然不是第一次見過這個東西,但是優迦真不清楚這是什麼。
“這是時拉比祝福的種子。”
時拉比祝福的種子?
優迦是記得系統說過,自己身體裡有草系神獸留下的力量,原來是時拉比嗎?
“可是它是怎麼跑到我身體裡的?我不記得我見過時拉比呀!”優迦疑惑的問道。
國夫先生將綠色光團重新放回優迦的身體裡,然後說道:“這就要問你自己了,我怎麼會知道。”
優迦想破了腦袋也沒想起來自己是什麼時候遇到過時拉比的。
國夫先生見優迦眉頭都皺成了一團,輕輕的敲了敲桌子,說道:“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那那並不重要。”
優迦問道:“您收我爲徒就是因爲這顆時拉比祝福的種子。”
“有這方面的原因。”
原因當然不止這個,還有那些對優迦的調查和觀察,國夫先生並沒有說。
“因爲您的體內也有這樣的種子?”優迦繼續問道。
剛剛國夫先生手上的綠光分明是和自己體內的光團散發着一樣的氣息。
“這二者並不一樣。”國夫先生說道,“我擁有的是時拉比完整的祝福,而你的只是種子。”
優迦恍然大悟,怪不得他覺得國夫先生展現的綠光更加的厚重和博大。
“你知道我爲什麼要讓你在2月22日之前來見我嗎?”
優迦搖了搖頭。
“因爲只有在這一天,你體內的種子才能發芽,覺醒,蛻變成真正的時拉比祝福。”國夫先生解釋道。
“種子狀態下的時拉比祝福你是沒辦法控制的,想要掌控它就只能讓它覺醒。”
優迦問道:“可是我要怎麼才能讓它覺醒呢?”
“到了那天我會告訴你的,我想你應該非常的好奇時拉比的祝福有什麼作用。”
優迦點了點頭,這點他還真不知道。
“你應該聽說過常磐之力。”
這優迦當然聽說過,據說在常磐森林附近出生的孩子就有極小的概率覺醒常磐之力。
這種力量能夠治癒精靈,和精靈溝通,非常強大,和波導之力、超能力、超克之力等這些神奇的力量齊名。
國夫先生解釋道:“其實常磐之力就是時拉比祝福的一部分,只不過在關東的常磐森林附近,纔有了這樣的稱呼,而常磐之力的覺醒就和時拉比的祝福有關。”
這個世界有幾隻時拉比沒人知道,但是每塊大陸據說都有一隻,真實性不可考,但是橫跨關東和成都兩大地區的常磐森林確實有。
時拉比屬性是草和超能,草屬性賦予常磐之力治癒的能力,超能力屬性賦予它溝通的能力。
但常磐之力僅僅是關東人的本地叫法,它的本質就是時拉比的祝福。
聽了國夫先生的解釋,優迦這才弄清楚自己體內的是個什麼。
和優迦又聊了一會兒,國夫先生說道:“時間也不早了,你早些回去休息吧,明天再來找我一趟,有些事。”
雖然好奇國夫先生明天找自己有什麼事,但他也沒多問,明天就知道了嘛。
離開國夫先生的院子,聒噪鳥重新站回優迦的肩膀,拍着胸口說道:“太可怕了,那個老頭太可怕了。”
優迦白了它一眼。
“你以爲呢!那可是有着大師稱號的訓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