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精靈是一種擅長防禦和輔助的精靈,論攻擊和靈巧都比不過狙射樹梟,很快就敗在了狙射樹梟的縫影之下。
面對縫影附帶的控制,月精靈實在無能爲力。
收回昏迷的月精靈,小茂面色嚴肅地對小智說道:“我們不能再各自爲戰了,只有好好配合纔有贏的可能。”
小智聞言堅定的點點頭道:“好,我知道了!”
小茂的最後一隻精靈是他的初始精靈,水箭龜。
水箭龜
屬性:水
特性:激流
性別:雄
資質:藍
等級:61
技能:撞擊、水槍、縮入殼中、泡沫、高速旋轉、水之波動、水流尾、火箭頭槌、鐵壁、求雨、水炮、冰凍光束、陀螺球、衝浪、攀瀑、鏡面反射、水之誓約、冰凍拳、龍之波動、加農光炮。
又是一隻藍色資質精靈,不過想想也正常,大木博士可是精靈世界最著名的精靈博士,給孫子弄只藍色資質精靈當初始沒什麼好奇怪的。
不過看着眼前這隻準天王級的水箭龜,優迦才真正意識到,其實小智和小茂也是天才型訓練家啊。
以前看動畫時,覺得小智總是拿不到冠軍,所以對小智的實力沒什麼實感,甚至覺得他的實力也就那樣。
但現在看到這又是準天王級的卡比獸,又是準天王級的水箭龜,加上在精靈世界見識了那麼多訓練家,優迦才知道小智和小茂的進步已經非常快了,畢竟他們纔出來旅行第三年。
水箭龜一出場就在小茂的指揮下,駕着身後的兩個根炮管,使用水炮技能對着天空中的狙射樹梟一陣狂轟亂炸。
狙射樹梟射出的所有影箭都在這波狂轟亂炸中被阻擊掉了。
論輸出,月精靈是無論如何也沒辦法和水箭龜比的,這不,在水箭龜的水炮逼迫之下,狙射樹梟一陣手忙腳亂,畢竟它連準天王級都還沒突破。
這邊水箭龜一逼退狙射樹梟,就直接衝到了卡比獸面前,使用鐵壁替卡比獸擋下了暴雪王的一記冰凍拳。
水系精靈抵抗冰系技能,加上水箭龜本身防禦不錯,又有鐵壁強化,暴雪王這一記冰凍拳並沒有給水箭龜造成太大傷害。
卡比獸趁機使用了鼓腹技能,這個技能會犧牲掉一半體力來換取攻擊力的大幅度提高,屬於拼命的技能。
鼓腹一結束,卡比獸就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瘋了似的使用終極衝擊撞向暴雪王,饒是暴雪王體型巨大,還是被卡比獸這一撞給撞飛了。
只可惜,小茂和小智都不知道暴雪王的天賦,那就是超強的恢復力,即便暴雪王在卡比獸這一撞之下幾乎失去了戰鬥能力,但僅僅一瞬間,它的傷口就全部癒合了。
看到這一幕,小智和小茂瞪大了眼睛。
這還怎麼打?
卡比獸見暴雪王又站了起來,再次使用終極衝擊撞向它。
暴雪王那巨大的體型帶給它強大的攻擊力和恢復力的同時,也犧牲了它的速度,所以任何一隻精靈的攻擊,暴雪王都是避不開的,它的體型和速度都不允許。
暴雪王再次被撞飛,但傷勢又在一瞬間恢復正常。
論攻擊力,使用鼓腹後的卡比獸已經全面超越了暴雪王。
但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兩次終極衝擊後,卡比獸的體力也耗盡了。
這種情況下,小智和小茂必輸無疑。
不過優迦並沒有再指揮暴雪王和狙射樹梟進攻,而是選擇結束了這場戰鬥。
看着優迦遞過來的徽章,小智不解地問道:“我不是輸了比賽嗎?”
優迦搖搖頭道:“我的暴雪王情況有些特殊,你們也看到了,它擁有瞬間恢復傷勢的能力,如果沒有這個能力,當時它已經倒下了,狙射樹梟一個肯定是贏不了卡比獸和水箭龜聯手的。”
小智沒有接優迦手上的徽章,反而低聲嘀咕道:“那還不是輸了。”
優迦接着又說道:“我們的比賽早就超過了一般道館賽的程度,這枚徽章你拿的名副其實。”
這時候小茂用胳膊肘捅了捅小智,又對他使了個眼色,小智這才接過徽章。
當小茂看優迦也給他遞過一枚徽章時,驚訝的問道:“我也有?”
優迦笑道:“難得對戰一次,就當留個紀念吧。”
小茂聞言點點頭,順從地接過了徽章。
當小遙他們起來時,優迦他們的比賽已經結束,小正痛心疾首地抱怨小智沒有及時叫他起牀,讓他錯失了一場精彩的對戰。
當天上午優迦便乘坐飛機去了卡洛斯,道館的事情被他全權交給北斗處理。
考察團還要在道館再借住一段時間,需要麻煩北斗照看一下,但小智一行人很快就要再次踏上旅途,所以不必操心。
這次卡洛斯之行,優迦除了帶上了花葉蒂,還將堅盾劍怪也帶在了身邊。
之前他承諾過要替堅盾劍怪尋找前主人的墓穴,可是一直有事沒能實現,這次去卡洛斯正好看看能不能找到。
之前將堅盾劍怪賣給緒方的那位朋友,緒方已經替優迦聯繫上了,關於埋藏堅盾劍怪的墓穴,那位朋友也給了線索,希望此行能夠順利。
經過一段時間的恢復,堅盾劍怪雖然還是沒能恢復到全盛時期,但已經有了一般大師級精靈的實力,擔任優迦此次卡洛斯之行的保鏢完全沒問題。
這次優迦前往卡洛斯的主要目的就是配合卡洛斯聯盟秘密調查弗拉達利,並乘機帶走AZ。
芳緣聯盟這邊已經和卡洛斯聯盟商量好了,卡洛斯聯盟會全力配合優迦的工作。
因爲是秘密調查,所以優迦這次來卡洛斯,芳緣聯盟給他找了一個藉口,那就是以道館訓練家的身份和卡洛斯的草系道館進行交流。
優迦如今的身份非同一般,芳緣聯盟的殿堂級訓練家,如果沒有一個像樣的理由,貿然出現在卡洛斯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
因爲名義上是進行草系道館交流,所以優迦此次要去的第一個目的地就是比翼市,然後拜訪比翼道館的道館館主福爺。
兩天後,優迦如期到達比翼市機場,一出機場,他就看到了等在外面的福爺。
福爺因爲要配合優迦工作,所以這次任務的內容福爺也是知道的。
福爺是騎着坐騎山羊過來的,所以優迦一眼就看到了他,他也很快注意到了優迦。
“這就是清水館主吧,真是年輕啊。”
福爺驅使着坐騎山羊緩緩走到優迦的身邊,笑眯眯地說道。
“初次見面,給您添麻煩了。”優迦客氣地和福爺說道。
“那我們就一起回道館吧,要不要騎我的坐騎山羊?”說着福爺的身後又走出了一隻體型稍微小一點的坐騎山羊。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在福爺的示意下,那隻坐騎山羊溫順的伏下了身子,讓優迦坐了上去。
就這樣,兩個人騎着坐騎山羊緩緩朝比翼道館走去。
比翼市是個盛產草系精靈的城市,不僅城市到處都是大面積綠化,大街上帶着草系精靈散步、逛街的行人也比比皆是,和綠蔭鎮頗有相似之處。
只是比翼市既不是旅遊城市,也不是農業城市,這點和綠蔭鎮有很大不同。
福爺一邊走,一邊和優迦抱怨道:“聯盟也真是不體諒我這個老人,一大把年紀還要操心你們這些事。”
優迦笑着說道:“您這是能者多勞。”
兩人一邊聊天一邊緩緩走出了比翼市。
優迦這下才知道,原來比翼道館並不在市內,而是在市外的山上,那遠遠就能看見的巨樹就是比翼道館所在。
比翼市坐落在比翼山山腳,而比翼道館則在山頂。
比翼山說是山,但不陡也不高,優迦騎着坐騎山羊走在綠草如茵的小道上,只覺得比翼山就是一座緩坡。
走着,走着,優迦和福爺就進入了一大片牧場,青草地上有大批坐騎小羊和坐騎山羊在悠閒地吃草,還有一片又一片的向日花怪在曬太陽,其他的諸如走路草、毽子棉、大食花、椰蛋樹等草系精靈也比比皆是。
“好大的牧場啊!”優迦情不自禁地說了出來。能和這個牧場相媲美的也只有哈瓦德爺爺的大奶罐牧場了。
不過兩個牧場養的精靈不一樣,哈瓦德爺爺的牧場專門飼養大奶罐,而這個牧場雖然養的主要是坐騎小羊和坐騎山羊,但還養了大量其他草系精靈。
聽到優迦誇讚牧場,福爺立馬自豪地說道:“怎麼樣?我的牧場不錯吧,打理它可費了我不少功夫呢。”
優迦驚訝地問道:“這個牧場是福爺的?”
“那是當然。”說着福爺指着周圍一望無際的草地說道,“那裡,那裡,還有那裡,都是我的。”
順着福爺的手看了一圈,優迦只能感嘆一句:這些道館館主真有錢,福爺是,哈瓦德爺爺也是。
當然,現在哈瓦德爺爺已經不當道館館主了,目前滿金市的道館被他交給了小茜打理,自己則全心全意照顧牧場。
不過看着成羣低頭吃草的坐騎小羊和坐騎山羊,優迦想着要是能引進一批迴生態園就好了,最好能再弄一批迴綠蔭鎮。
只是他擔心以綠蔭鎮的氣候條件,不適合大規模的飼養坐騎小羊和坐騎山羊,畢竟比翼市的時候和綠蔭鎮大不相同。
優迦覺得自己越來越適應綠蔭鎮道館訓練家的身份了,有什麼好事都要顧着給綠蔭鎮謀一份福利。
比翼道館離市區還挺遠的,長長的小徑從山腳一直延伸到山頂,優迦騎着坐騎山羊跟在福爺後面,走了很久纔到達目的地。
可到了地方之後他才發現,原來比翼道館建立在一棵巨大的古樹上,就是他遠遠在山腳看到的那棵,走近之後才發現,這棵樹遠比他想象的要巨大的多。
雖然這個樹沒有茵鬱市那顆尼莫拉零餘果樹大,但也足夠優迦驚歎的了。
到了道館後,優迦在福爺的帶領下簡單的參觀了一下比翼道館。
道館的屋子、對戰場地、花房、菜地等等,都建在古樹上,給人一種貼近大自然的感覺。
原本一直安靜地跟在優迦身邊的花葉蒂一到這裡就變得活潑了起來,似乎非常喜歡這裡,一眨眼就消失在了花叢裡。優迦知道它有分寸,就沒有限制它行動。
和充滿自然氣息的比翼道館這麼一比,優迦突然覺得自己的綠蔭道館不是那麼像草系道館。
看着一下子就竄的不見了的花葉蒂,福爺一臉驚奇地問道:“那就是傳說中的那隻花葉蒂?”
優迦點點頭道:“就是它。”
福爺聞言笑道:“沒想到竟然真的有。看來活得久有時候也不是件壞事,至少能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
優迦心道:這題我懂,活久見嘛。
感嘆完,福爺又說道:“我們進屋子去說話吧。”
優迦點點頭,跟着福爺進了一間書房,隨後一個道館學徒打扮的年輕人給兩人各自上了一杯茶。
福爺端起茶杯,輕輕吹了吹,然後對優迦問道:“對於這次的任務,你有什麼計劃了沒?”
優迦沒急着回答這個問題,反而向福爺問道:“卡洛斯聯盟這邊有什麼安排嗎?”
福爺認真地回答道:“這次的事件,卡洛斯聯盟雖然同意對弗拉達利展開調查,但畢竟沒有關鍵性證據,所以其實很多人是反對的。你知道弗拉達利的身份,他在社會上的人脈關係複雜,牽扯到方方面面,一旦動了他,就會牽扯到很多人的利益所以即便是聯盟也不得不謹慎對待他。”
優迦嘆了一口氣道:“我知道。”
正是因爲知道,他纔會乖乖聽從聯盟的指示來卡洛斯。否則這種事情優迦一般都是丟給聯盟自己處理,太複雜的事情其實他是不大願意插手的。
“我這邊是隨時配合你的,你要是有計劃的話就跟我說。”見優迦神色嚴肅,福爺出聲說道。
“我會的,謝謝你,福爺!不過在這之前我要去見一個人,一切事情等見過這個人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