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玩家起名也太不走心了!
這遊戲起名也是很重要的,古時,除非實在是窮,不然都要找讀書人取名,這可是要給錢的!
素還真?
的確是好聽,但是這名字基本是沒有機緣了!
楊伊直接詢問了原來的那位素素姑娘的去處之後,知道此時那位素素姑娘只是被幾位玩家誆騙走了,也沒怎麼着她,只是拖住了她一段時間,然後佈局代替她與雙龍交集!
如今那位素素也沒被怎麼樣,還是好吃好喝的被招待着,因爲她是被誆騙至一處海島上,根本回不到內陸來!
楊伊此時出錢贖回這女子,素還真目的已然達到,自然不會拒絕楊伊這提議了!
……
楊伊和這幾位玩家交談過後,也沒怎麼着他們,只是顯示了一下自己的存在,雙龍以後的去向,他們要從雙龍身上謀奪什麼,楊伊也是不太在意的!
特別是寇仲,說什麼天才統帥,楊伊是不在乎這點的,統帥隨着楊伊底盤擴大,以後是不會缺的,缺的是忠心做事的人。
寇仲以後再怎麼折騰,他的格局如此,怎麼也成不了事的,而且如今天下也沒有原劇情那般給他機會了!
恩義方面徐子陵倒是不錯,他原劇情之中,受了佛門幾番恩惠,又應承了沙門護法之位,那之後,可是爲佛門打生打死,佛門付出的那點東西,可真是太值了!
而寇仲不一樣,寇仲受宋缺大力栽培,傳承衣鉢,還嫁了女兒,而宋缺爲他霸業,於寧道奇一戰,可是他轉眼間就能將宋缺拋之腦後!
這一點,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所以,楊伊的打算是,和寇仲稍微結一些恩義也就好了,任他去留,反而是徐子陵可是收入華山門下,盡力栽培!
只論天賦,寇仲和徐子陵兩人也是相差不多的,甚至只論武學悟性,因爲徐子陵心思單純,沒有爭霸天下等的雜念,他的武學上的天賦悟性還要比寇仲要強上一些,而他年歲也比寇仲要小一歲,寇仲習武時,已經稍微過了習武的黃金年齡,徐子陵卻是正當時,不過原劇情寇仲得了宋缺這一代宗師悉心栽培,徐子陵可沒有這般好運,也就是得了一門“佛門心印”的功法!
而到了後期,兩人武功竟然也還能相差不下!可見徐子陵的絕頂悟性了!能在無師父傳承下,自行將一門人階絕學推至天階,諸多武俠副本之中,也就幾人而已!
……
“徐子陵,我華山規矩不多,細則稍後有人會給你仔細交待,我觀你本性純良,我華山些許規矩,想必你也能遵守!”
楊伊等人此時到了襄陽一處客棧之後,召來了徐子陵之後,和他說着話。
又看着他說道:“子陵你天資卓越,武道根基已立,而我們華山派之中,能及得上你所學的那門功法的也是鳳毛麟角,所以你的根基功法無需再換,我華山派內門弟子就可獲得的“金關玉鎖二十四決”你倒是可以參考一二,這是道家根基心法之一,其中有些道理,你也能用得上的!
我華山如今弟子有四代,風師叔、穆師叔等是清字輩,是第一代,我這一輩,嶽不羣師兄、封不平師兄、甯中則師姐、黃真師兄、袁承志師弟等我們是第二代,下一代就是阿九你們這一輩,是第三代,你們這一輩如今黃真師兄那邊有幾位年紀足夠的,已經收取下一代弟子,就是第四代!”
楊伊介紹了一下華山派的輩分人物之後,又說道:“子陵聰慧過人,武學也算是有了根基,入我華山派,爲三代弟子,修習武藝,所得可能並不會太多!”
徐子陵聽着楊伊介紹這些之後,看着楊伊又說了這話,他沉思片刻之後,就毅然道:“徐子陵本是混混出身,能得掌門收留已然是幸事!怎敢渴求太多!徐子陵拜見掌門人!”
他毅然下了決定,見識過阿九的劍法之後,他已然對華山派劍法心嚮往之。
如今拜入華山,可算是如願以償!
“我華山以劍法著稱,但是也有別門絕技,刀、槍、拳腳皆有,不過子陵既然已學習劍法,還是學劍法好!
華山劍法,各有絕學,各峰都有獨有的絕學劍法傳承,子陵可位我華山護法,一應普通劍法皆可修習,絕學劍法可以任選一門!如有大功,可再傳其餘絕學!”
楊伊自然不會給徐子陵怎麼好的條件來收買!門派還是要講規矩的!
……
大業十三年十二月!
竟陵郡西南方,長江的兩道支流漳水和沮水,界劃出大片呈三角形的沃原,兩河潺湲流過,灌溉兩岸良田,最後匯入大江。
這裡氣候溫和,土壤肥沃,物產豐饒,其中飛馬牧場所在的原野,牧草更特別豐美,四面環山,圍出了沃野,僅有東西兩條峽道可供進出。形勢險要,形成了牧場的天然屏護。
數百騎兵簇擁着上前,此時已經是寒冬臘月時分,天空下飄着羽毛般的細雪。
虛行之此時上前一步,說着:“殿下,還請聽臣一句,您一身繫於半個天下數十萬軍安危,怎可如此白龍魚服?飛馬牧場就算再重要,也不及主公安危重要。”
“虛卿言重了,這見面後你也說了幾次了,不過,這事的確關係重大,南方少馬,此馬場此時也實在是如今爭奪天下的重要籌碼,雖然我方不缺戰馬,但是也不可等閒視之,我以前一直忙於關中軍事,現在關中大局已定,後方無憂!才空出點餘暇來,不得不來此。”
楊伊微笑的說着。
“殿下,還請臣跟隨。”
“恩,也好。”
楊伊此時在遠遠的一處山巔,直望向西北勢較高的城堡,背倚陡峭如壁的萬丈懸崖,前臨蜿蜒如帶的一道小河,使人更是嘆爲壯觀。
注意到是建在各險要和關鍵處的哨樓碉堡,峽道出口處設有一座城樓,樓前開鑿出寬三丈深五丈的坑道,橫互峽口,下面滿布尖刺,須靠吊橋通行。確有一夫當關,萬夫難渡之勢。
不過,這可阻擋大軍,卻阻擋不得一流高手。
而且飛馬牧場雖然有着大量戰馬,但是還畢竟不是軍事組織,因此以楊伊如今眼光看來,還顯的處處漏洞。
但是地形確是不錯,城牆依山勢而建,磊砢而築,順着勢起伏蜿蜒,形勢險峻,城後層巖裸***兀崢嶸,飛鳥難渡。
入城之後,是一條往上伸延的寬敞坡道,直達最高場主居住內堡,兩旁屋宇連綿,被支道把它們連結往坡道去,一派山城的特色,建築物無不粗獷質樸,以石塊堆築,型制恢宏。沿途鍾亭、牌樓、門關重重、樸實無華中自顯建城者豪雄的氣魄。
內堡更是規模宏大,主建築物有五重殿閣,另有偏殿廊廡。大小屋宇井然有序羅列堡內,綴以園林花樹。小橋飛瀑,雅緻可人。
楊伊儀態從容,在爲欲爲天子者看來,天下就是她的,所以無論到何處,她才真正的主,自然應該從容,此時楊伊率軍上前行進。
時至今日,楊伊的聲勢不弱於一國天子了,頓時,飛馬牧場立刻所有人基本都到了齊出迎接,五百騎也得以進入牧場。
迎接的人是飛馬牧場的大管家商震,五十上下,鼻子平直,上脣的弧形曲線和略微上翹的下脣頗具魅力,顯示出他有很強的個性和自信。
就舉手投足之間,就看知道此人武功已臻一流高手的境界,難怪飛馬牧場到現在還能夠超越鬥爭之外,但是尉遲敬德冷笑,如果二軍對陣,擒殺此人如殺一狗耳,畢竟將軍和高手完全是二回事。
而且,就算是單人對抗,雖然同在一流境界,也有把握在二刻時間內殺了此人。
這種自信是千錘百煉,殺人無數而得來的,同樣的力量,在完全不同的技巧、心態、經驗下,發揮的作用是完全不同的。
到了內堡,五百騎給予安置,五十高手跟隨尉遲敬德進入內堡,被迎入主殿,這是由三十餘間各式房屋組成,四周圍有風火牆,是磚木結構的建築組羣。
依屋舍而建的一道九曲迴廊,沿途園林美景層出不窮,遠近房屋高低有序,錯落於林木之間,雅俗得體。見得廳堂等主體建築兼用穿鬥式和擡樑式的樑架結構,配以雕刻精美的樑檐構件和華麗多變的廊前掛落,加強了縱深感,在園林的襯托下,予人明快、通透、幽深的感覺。
就在門口,作爲場主的商秀珣此時給予迎接,還有甯中則此時也陪着相見。
但是就算這樣,尉遲敬德已經很不舒服了,在他想來,在牧場外,商秀珣就應該迎接,到了內堡外,更應該迎接,現在卻僅僅在殿室外迎接,簡直是大過失禮。
想到這裡,他不由閃過寒光,姑且不論忠誠,就憑着現在楊伊是他的君,這樣待遇等於也在同時貶低於他,不過他也聽得談話,知道此女還有背景,倒也沒有發作。
“公主再次前來,秀珣有失遠迎,只是家規如此,不得不爲之,還請恕罪。”門口的商秀珣落下階來,迎接的說着——飛馬牧場避世而立,就不能對單個勢力太熱情。
到了面前,任誰都是眼前一亮。
這是一個美麗少女,與其他女子不同的是,她雖然有着美麗的容貌,但是很明顯,肌膚是經常曬得太陽,因此有着小麥色,但是就是這樣,卻散發着灼熱的青春和令人豔羨的健康氣息。
烏黑漂亮的秀髮像兩道小瀑布般傾瀉在她刀削似的香肩處,而她那對美眸深邃難測,同樣顯示了近於一流高手的境界。
她盈盈來到。微微行禮,然後又大方說着:“還請公主入內。”
楊伊說着:“商小姐實在多禮了。”雖然大局已定,但是能夠多一份柔情,對未來還是有相當好處的,心知此時必是表現的時候,當下回顧四周。從容微笑的說着:“商小姐何必多禮,我直見得,就見院子假山奇石的安排,臘梅、芭蕉、紫藤、桂花配置的巧妙,無不宛若一幅立體的圖畫豎立於窗前,令人玩味不盡,便知小姐的高明,讓我大開眼界。”
“公主真是太誇獎了。”受到誇獎,商秀珣卻露出一絲黯然的神色,雖然一閃就過,但是卻隱瞞不了特別注意她諸人,顯是想起了魯妙子了。
商秀珣帶路而行,卻不時上下打量了他們,這完全不符合規矩,但是卻讓大家都感覺到此女保持着天真和率情。
楊伊此時,已然二十餘歲,不經意之間,說話舉動就有着洞察世情、雍容睿智的氣質,而舉手投足之間,更是有一種深不可測,不可一世的氣度,而這二種氣質融和在一起,只有一個感覺——英姿煥發!
頓時,商秀珣就感到她無論說話的聲音、語氣、神態,都有一種懾人魅力,哪怕是女子,也對她產生了一些好感。
這可不同於上次相見,這次楊伊已然有着天下之主的氣象了!地位不同,魅力自然不同!
畢竟她雖然掌控牧場,但是由於家規,不出遠門,可以說是養在深閨,英武卓越的少年男子可是一個也見不着的,說到底,她還是一個女子,愛慕強者是很正常的,哪怕這是一位女子。
楊伊把一切落到眼中,自然知道她產生了好感,世界上當然不太可能有一見鍾情的神話,至少她是不太相信,更不可能兩個女子一相見就百合花開!
迎入了正廳,總管商震,以及樑治、柳宗道、吳兆汝三大執事都到場迎接,簡單介紹後,這時已經是中午,就請楊伊以及尉遲敬德入座。
楊伊一掃過園中諸人,就知道這三大執事也都是先天高手!
不過這些人如今已經暗中投靠於她了!
此時她想起前不久和魯妙子的一席話;
楊伊淡然說着:“飛馬牧場在南方,改變了戰略格局,所以勢在必取,無論是誰,是不是商秀珣,她這一生也不能隨意嫁人,這已經是最好結果了。”
“如是商秀珣不肯呢?殿下又欲如何?”魯妙子問着。
楊伊看着他不解的說着:“這還有什麼問的呢?匹夫無罪,懷壁其罪,又有着世叔的淵源在,她也不會受到委屈,只不過不能嫁人罷了;不然的話,成大事者,豈會爲女人所動,自然應該怎麼樣辦,就怎麼樣辦了。”
魯妙子全身一震,眸中射出前所未有的寒芒,但是見得楊伊從容對看,半點慚愧也沒有,又看了她好一會後,才嘆着說:“你說這種殺其人,奪其產的話,卻如此大義凜然,反而理直氣壯,真是所謂的王者氣度,看來我不答應,也是不行了。”
楊伊的話其實很簡單,你如果不幫我,吃虧是商秀珣,我是殺戮決斷,只走應該走的道路。
楊伊於是笑着:“世叔如此最好,還請多勸解一下秀珣,以大局爲重。”
頓了一頓,又說着:“雖然商秀珣表面上對你不客氣,其實心中是當你父親的,世叔立下此功,工部尚書之職是少不了,以後幾個方面的事情,還請多關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