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夏天陽扶起馮彪的時候,才注意到馮彪那纏着厚厚繃帶的手。
“這是怎麼回事?”
看到馮彪受了傷,夏天陽的眉毛一根根豎起來,臉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牙齒咬得“格格”作響,眼裡閃着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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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馬仔知道夏天陽雖然暴虐,但極爲護犢,這也是他們幾個爲什麼會死心塌地的跟着夏天陽的緣故。
馮彪當年和夏天陽一起離開師門來到這裡打拼的,後來夏天陽進了清遠集團,而馮彪則一直混跡於黑道,但兩人的關係卻從未改變,夏天陽一直很關照這位師弟,馮彪也是投桃報李,許多不方便夏天陽出面的事情都是由他去解決。
現在眼見馮彪被傷成這樣,夏天陽怎麼能不憤怒。
“是洪爺!”
馮彪看到夏天陽憤怒的樣子,終於沒能忍住淚水,委屈的就像個孩子一樣。
“洪爺?他不是一直都很器重你的嗎?”
聽到馮彪的話,夏天陽感到不可思議。
“有位金主找上了洪爺,出高價要他幫忙阻止一個叫韓璐的女人掌控清遠集團,洪爺就派我去辦這件事,本來已經成了,可不知從哪裡冒出個毛頭小子,”
就在夏天陽扶起馮彪的時候,才注意到馮彪那纏着厚厚繃帶的手。
“這是怎麼回事?”
看到馮彪受了傷,夏天陽的眉毛一根根豎起來,臉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牙齒咬得“格格”作響,眼裡閃着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
幾個馬仔知道夏天陽雖然暴虐,但極爲護犢,這也是他們幾個爲什麼會死心塌地的跟着夏天陽的緣故。
馮彪當年和夏天陽一起離開師門來到這裡打拼的,後來夏天陽進了清遠集團,而馮彪則一直混跡於黑道,但兩人的關係卻從未改變,夏天陽一直很關照這位師弟,馮彪也是投桃報李,許多不方便夏天陽出面的事情都是由他去解決。
現在眼見馮彪被傷成這樣,夏天陽怎麼能不憤怒。
“是洪爺!”
馮彪看到夏天陽憤怒的樣子,終於沒能忍住淚水,委屈的就像個孩子一樣。
但夏天陽畢竟是經過大風浪的人,並沒有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一聽事關洪爺,立刻一個眼神制止了馮彪。
幾個馬仔見狀,都識趣的退了出去……
“洪爺?他不是一直都很器重你的嗎?”
聽到馮彪的話,夏天陽感到不可思議。
“有位金主找上了洪爺,出高價要他幫忙阻止一個叫韓璐的女人掌控清遠集團,洪爺就派我去辦這件事,本來已經成了,可不知從哪裡冒出個毛頭小子把事情給攪黃了,洪爺震怒,就對我執行了家法……”
馮彪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想夏天陽哭訴着。
“師兄,我在洪爺那裡可是立了軍令狀的,這次你可一定要幫我,如果不能把韓璐整走,我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你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一定會想辦法!”
“咚,咚,咚…”
就在夏天陽思考如何對付韓璐的時候,他辦公室的門再次被敲響。
“誰?”夏天陽不耐煩的問道。
“夏隊長,是我,範曉蕾!”
夏天陽一聽是範曉蕾,立刻對馮彪使了個眼色。
馮彪心領神會,立馬轉身鑽進了夏天陽辦公室的套間。
“進來吧!”
見馮彪進了套間,夏天陽理了理自己的情緒,然後說道。
聽到夏天陽的聲音,範曉蕾便帶着陳偉進了夏天陽的辦公室,笑盈盈的看着夏天陽說道,“夏隊長,今天我可是來做和事佬的!”
陳偉見範曉蕾已經說了開場白,便躬身對夏天陽說道:“早上的比試,我是無心的,你可別放在心上啊!”
“小兄弟說的哪裡話,比武切磋而已,我是那麼小氣的人嗎!”夏天陽眼底閃過一抹陰毒,語氣卻依然是和氣。
就如同早上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接着夏天陽又向範曉蕾看去,“這點小事還勞煩範經理親自跑一趟。”
看夏天陽如此說,範曉蕾先是一愣,以她對夏天陽的瞭解,這人非常的記仇,而且平日裡說話也多是陰陽怪氣。
範曉蕾今天帶陳偉來,在已做好了被刁難的準備,沒想到今天夏天陽居然會這麼大度。
而夏天陽之所以如此,也有着自己的考慮,一者沒有必要爲了陳偉交惡範曉蕾,二者馮彪還在套間,他怕再生出什麼麻煩,只想趕緊將範曉蕾和陳偉打發走。
範曉蕾和陳偉感覺到夏天陽沒有留自己的意思,就寒暄了幾句,離開了夏天陽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