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關掉新聞的頁面,卻莫名彈出另外一個鏈接,我看到了鏈接的標題:中邦實業董事長薛默琛的情婦方晨曝光,兩人糾纏三年被正室秦菲踢走。
混蛋!
我無法剋制的怒了,隨手點開了鏈接,上面全部都是有關於我的流言蜚語。
他們並未提及默琛半點,只是在細說我是如何勾引他以及如何道德敗壞的死死糾纏,說得不堪入耳。
“方晨處心積慮接近薛默琛三年想要轉正,無奈秦家勢力龐大,她最終敗在秦菲的手中,可笑收場。
據悉,她就是三年前製造巨大事故的始作俑者,薛家也因此差點倒閉。薛默琛用了很多人際關係才讓她免去牢獄之災,但她卻並不珍惜這次機會,變本加厲的想要破壞他的婚約,妄想取而代之。
秦家強勢的手段不但逼退了方晨,也讓薛默琛浪子回頭,準備與秦菲修百年之好。”
這上面每一個字都是那麼刺眼,那麼惡毒,我深深被震駭了。
我很憤怒,我並不是怒我自己,而是怒他們在針對我的同時爲何不放過默琛。
說他浪子回頭?
關鍵他是浪子嗎?他從來沒愛過秦菲,更沒碰過,估計連吻都沒吻過。他們秦家哪來的臉面說他浪子回頭?
這些混蛋!
我心裡莫名的涌起一股涼意,爲默琛悲哀着。他即將迎娶這樣的女人,他會幸福嗎?還是他又一次爲了公司而賣身?
我不能去細想這些,我想我會崩潰的,所以我迅速關掉了網頁。還沒來得及平復一下心情,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
“誰?”我語氣有些冷,因爲心裡實在很怒。
“小晨,是我!”
說話的同時辦公室的門被打開,是陸斬拿着一套禮服走了進來。他瞧我臉色異樣,狐疑的蹙了蹙眉。
“怎麼了?你的臉色看起來很差。”
“我沒事,剛纔有點胃疼而已。”我牽強的笑笑,站起來接過了禮服,“要我馬上準備嗎?我可能得去弄弄頭髮什麼的。”
“好啊,我陪你去,我也正好洗洗頭。”
“……恩!”
我不敢看陸斬的眼神,總覺得他一直還在期待着什麼。
我在這裡三個月工作得很開心,同事們對我也都很好,我覺得不出意外的話,我應該會長期幹下去。但我希望陸斬對我不要再期盼別的,我給不起,也不能給。
我們離開公司的時候差不多四點多,他開車載我來點了A市最出名的一個美容美髮沙龍。經理應該是他認識的,一見他進門就連忙迎了過來。
“陸哥,好久不見了,這位是……嫂子吧?”他瞅了眼我,衝我又好的笑笑。
“你好,我是陸總的助理方晨。”我不等陸斬回答就伸出了手,從容的笑了笑。
“噢呵呵,方小姐你好,你是要做美容還是做頭髮?”
“弄一下頭髮吧。”
“那你這邊稍微坐一下,我給你叫這裡的首席設計師,他正在裡面忙碌,應該很快就好。陸哥,你要不先洗頭?”
“好!”
“小五,陸哥來了,好好招待!哎陸哥,我就先去給裡面的設計師說一下,你們隨意。”
這經理說着就走開了,那小五把陸斬帶走後,我就一個人在休閒區坐着等候,順手拿了張報紙看了起來。
“搞什麼鬼啊?誰那麼大牌還要我欽點的設計師啊?有沒有搞錯啊你們?”
一個囂張的女聲打破了沙龍的和諧氣氛,令我心頭頓時一震,悄然移到了角落不太顯眼的位置上。
“秦小姐你別誤會,我只是來問問張越這邊好了沒有。他是我們這裡的首席設計師,肯定很多人喜歡的嘛。”
“你去告訴她,張越很忙,伺候我一個人還來不及呢,她算什麼?”
“秦小姐,你這樣說也太不好聽了吧,張越是髮型設計……”
“什麼叫好聽啊?信不信我一句話就會讓你們這沙龍倒閉!”
“對不起秦小姐,你息怒,我再出去跟那位小姐說說。”
“哼!”
我聽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朝休閒區走來,涼涼的瞥了過去,果然是那經理,一臉的慍色。我其實很不以爲意,誰給我做頭髮都是一樣,我沒那麼金貴。
“方小姐實在不好意思,我們的首席設計師可能沒空,不然你……”
“沒關係,你隨便找一個沒有忙的吧。”
“哎,你等等,我馬上給你安排!”
經理下去過後,不一會就來了一個看起來有些靦腆的清秀男生,他不像別的人着裝那麼張揚,中規中矩的。
“方小姐,我叫俞柯。”他紅着臉打招呼,好像很不好意思。
我忍不住淺笑,如此靦腆的男生還來做髮型師,不知道找他的人多不多。“我要先洗頭嗎?”
“恩!我讓小妹先給你洗頭,我給你選個適合你的髮型。”
“謝謝!”
說實在的我真沒看到過如此臉薄的男孩,說句話都要臉紅。我隨着洗髮小妹去到裡間,不經意的瞥了眼剛纔發出聲音的地方,還真是秦菲。
三個月不見,她好像又囂張跋扈了一些。那個叫張越的髮型師沉着臉在給她弄頭髮,顯然已經被她剛纔不敬的語氣激怒。
我沒想到世界如此之小,在這個地方也能看到仇人。我隨着小妹進了洗髮間,躺在那裡任她揉搓。
“哎,默琛啊,我在零點美髮沙龍呢,很快就好了。那你要來接人家嗎?好嘛,那你開車小心點哦。拜……”
隔壁又傳來秦菲的聲音,只是嗲了很多,我聽得心裡一陣發憷,油然而生一股涼意。
默琛,默琛!
好久沒有聽到這個名字了,竟然還是會讓我這麼難受。尤其是想到他以後的伴侶會是秦菲這樣的女人,我心裡真是拔涼拔涼的。
洗髮小妹很快給我洗好頭髮,帶着我又走了出去。一旁的陸斬已經在修剪了,精幹的板寸盡顯他颯爽的英姿。
他瞧見我過去莞爾一笑,沒有講話,我走過去坐在他身邊的位置上,等着那靦腆的男生來給我理髮。
他給我挑
了個很時尚的髮型,準備把髮梢稍微燙燙。我這會的心思已經沒有在頭髮上,也就無所謂他怎麼搗鼓我了。
“小晨,你臉色怎麼怪怪的?”陸斬似乎瞧出我的心不在焉,若有所思的問道,“是裡面的人?”
“沒有啦,就是有點胃疼嘛。”
“如果實在不行,晚宴你就別去了,我看你臉色很不好。”他應該是沒猜到我在公司看到了一些東西,真以爲我是胃疼。
“沒關係的,小毛病了。”我不以爲意的笑笑,覺得有些汗顏。我現在說謊話已經爐火純青了,越來越無恥了。
他沒再說什麼,讓髮型師給我弄頭髮,他則在一旁看,我能感受到他眸色的炙熱,心裡很不是滋味。
這個沙龍的技術很先進,這靦腆的髮型師看着害羞,但做事情卻是很利索,很快就把我的頭髮弄好了。
“你長得這麼美,爲什麼要戴那麼老土的眼鏡呢?”他弄好後端着我的臉看了看,很納悶。
“呵呵,習慣了。”
我起身看了看鏡中的自己,還是那張愁容滿面的臉,雖然靚麗,但卻沒有神采。頭髮還是那麼幹練,只是多了分嫵媚和時尚。
“哎呀呀,嘖嘖嘖……我沒有看錯吧?這原來是消失了很久的方大美人啊。哎呀,敢情剛纔跟我搶設計師的是你吧?”
涼薄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我沒有回頭,在鏡子裡看到了秦菲那誇張得有些猙獰的臉。我蹙了蹙眉,瞥向了陸斬。
“你好了嗎?我們走吧。”
在這麼多人的情況下,我不想跟秦菲撕逼,那會讓我很掉價。但她卻似乎不想放過我,抄着手堵在我面前,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
陸斬見狀霍然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望她面前一站,臉色特別陰霾。
“這位難道就是中天集團臭名昭著的援交千金秦菲?”他語速不緊不慢,聲音也不大不小,乍一聽還像是聊天。
“你……”秦菲一下子愣了,竟然沒反應過來。
我不得不佩服陸斬罵人的水準,淡定從容,遊刃有餘,我必須要爲他點贊。但我不希望他和秦菲有什麼矛盾,便拉了他的手朝門口走去。
“方賤人你有種別走。”
“所謂君子不跟小人鬥,你自己唱獨角戲吧。”我涼涼一笑,沒理她。
然而,我們剛走到門口,外面就有一個高大魁梧的男人快速走了進來,與我們來了個對碰。
四目相接的那一剎那,我頓時以爲天地失色日月無光了,我覺得四下裡都是寒氣,像忽然間掉入了一個冰窟窿裡,冷得我直哆嗦。
是默琛,是他!他怎麼來了?
他的臉色怎麼如此滄桑,眸色如此冷冽,他像一顆隨時會爆炸的高爆手雷,渾身充斥着一股強烈的戾氣。
我下意識的拽緊了陸斬的手,覺得腿腳有些發軟。
默琛死死的盯着我,眼神越來越陰寒。他的視線慢慢下滑到了我和陸斬十指相扣的手,脣瓣頓時繃成了一條直線,眉宇間青筋暴漲。
“小晨,走吧!”
許久,陸斬捏了捏我的手心,拉着我越過默琛的身邊擠了出去。他從頭至尾沒有說一句話,只有無盡的寒意一直震懾着我。
我用眼底餘光掃到他並沒有回頭,闊步走向秦菲,也拉起了她的手。
唉……
我輕嘆一聲,心裡惆悵萬千。明明都放棄了不是麼?可爲何心裡如此沉甸甸的。
我一直到上車的時候都是滿腹心酸,連話都不想說。陸斬好像是知道我的心境,也沒有多問什麼。
我這種心情一直持續到晚宴上……
……
“嘔,嘔……”
我趴在洗手間的洗漱臺上,吐得一塌糊塗,我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反正別人敬我就喝,一直都在喝,陸斬攔都攔不住。
“小晨,你要不要緊?我讓陳一送你回去。”
“不用,你快去招待客人吧,別怠慢了他們,工程剛簽下來不要出紕漏。我沒事,歇一會就好了。”
我虛脫的衝他擺擺手,靠着洗漱臺不斷喘息。我其實酒量並不算很差,但可能因爲今天心情不好,所以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那你在外面坐坐,我去打聲招呼就出來。”
陸斬知道今天的晚宴很重要,所以見我沒太大異樣就回去了。我有趴在洗漱臺上嘔了半天,才捧起水漱了漱口,打溼了臉想清醒一下。
眼下已經是是初冬,日夜的溫差有些大,這個時候水已經很冰了。但卻依然無法冰凍我瘋狂跳動的血液,我好像真的喝多了。
我平復了好久,出去跟服務生交代了兩句就走下樓了。我不想再回去宴會上,會很失態的。
我一走出酒店,頓有一股寒冷的風向我襲來,我慌忙抱住了手臂,忍不住顫了一下。
門口的保安沒有管我,我獨自順着小徑沒有目的的走着,心碎着。
忽然
暮色中一隻有力的手臂從右邊襲來,一把拽住了我的手把我扯向了停車場。我心一慌,連忙掙扎起來。
“女人,你以爲你真的能逃出我的掌心?”
涼涼的聲音在我頭上響起,我心頭一震,停止了掙扎。惶恐的擡起頭,對上了薛默琛那雙滿含陰毒的眼神。我悄然吞嚥了一下唾沫,已經不知所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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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會在這裡?他要做什麼?
我好像又從他身上聞到了當初蹂躪我時的氣息,野性而冷漠,是我最不喜歡的。
他拽着我的手沒有鬆開,也不顧我在寒風中凍得瑟瑟發抖,或者,是被他嚇的。
他只是冷戾的瞪着我,彷彿瞪一個階級敵人似得。我無處可逃,就像一隻等待判決的螻蟻。
“沒想到你又攀高枝了,過得應該很幸福吧?”他咬牙道,死死拽着我朝他的騷包轎車走去。
“你放開我,放開我!薛默琛,你想做什麼?”
我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用力的掙扎,還對他拳打腳踢。他彷彿愕然了,眼神更冷了一些,譏諷的看着我張牙舞爪的樣子,他可能覺得是在看小丑表演。
“做什麼?呵呵!你很快就知道我要做什麼了!”
他冷笑道,忽然抓起我扔在了他的車頭上,殺氣騰騰的走向了我。我被他摔得生疼,驚恐的爬起來看着他一步步靠近,像是要吃了我似得。
“你要幹嘛?我們已經分手了,我已經不喜歡你了。”
“幹嘛?當然是報仇了,我是那種有仇不報的人嗎?”
他一隻手扣着我的下顎,非常用力,像要一把捏死我一樣。而另外一隻手,卻在解他的皮帶。他那嗜血的眼眸中藏着憤怒,藏着仇恨。
“默琛,不,不要這樣對我。”
我彷彿知道他要做什麼了,驚恐的縮起了四肢。他卻一把扯開我的裙襬,把我的腿死死壓在車頭上。
“默琛,求你不要這樣對我。”
我好害怕,瞳孔不由自主泛起了淚光。他打我罵我都可以,只求他不要用這種方式羞辱我。
“默琛不是你叫的!”
他冷冷道,一把攬過了我的腰肢,掌心非常兇殘的滑進了裙襬,用力捏着我那身早就冷得跟冰塊似得肌膚。
“求求你……”
我被他緊緊鉗制住,根本動彈不得。我的姿勢很可笑,絕對是我有生之年最噁心的一個姿勢。
他緩緩的欺近我,眸色不帶一點溫度,“我過你機會,這是你自己選擇的,自然怪不得我。”
他冷笑道,低頭用力咬住了我的脣瓣,舌尖長驅直入,狠狠的刺進了我的齒關。他根本毫不留情,狂風驟雨般吞噬着我口中的空氣,席捲我脣齒間每一寸土地。
我掙扎着,不要他如此禽獸般的對待我。他卻扣着我的腰肢挺身狠命撞向了我,就像一個復仇的騎士,要把滿腔仇恨全部發泄在我身上。
“我沒告訴過你嗎?要麼你永生永世都不要讓我發現你,要麼就不要跟我作對。你真有種,才短短三個月你就搭上了別的男人。”
他咬牙切齒的低喃,粗重的喘息並不是因爲他劇烈的運動,而是因爲憤怒。
“我錯了!我對你太好,所以你不知好歹的來報復我。方晨,你真是太可惡了,太惡毒了。”
他嘶吼着,用力的撞擊我,恨不能把我粉碎。我看到他冷冽陰毒的眼神,彷彿又回到了當初在葬禮上他毫不留情佔有我的情景。
當年叔叔和阿姨的葬禮是我一手操辦的,我以他們親人的身份答謝了在場的來賓,並未有任何失禮的地方。
薛默琛當時瘋了似得咆哮,吼叫,痛哭,沒有人勸得住。
我知道他傷心就沒有去管,然而就在葬禮剛一結束,他直接把我拉進房間,在那種陰森的氛圍下佔有了我。
我知道當時的他非常震怒難過,我沒有掙扎阻止,雖然我好痛。而後他讓我滾,滾出他的視線他的世界。
這一刻,我又感受到了那種屈辱。沒有任何敢情,就是用這種方式來摧殘蹂躪,清楚的告訴我我不過是他發泄用的道具而已。
我無聲的哭泣着,滿臉是淚。我根本沒有任何力量去與他對抗,我在他面前是個卑微的弱者。
我不知道他是何時停止的,很快就偃旗息鼓了。他很快整理好自己,又像一個衣冠禽獸。他涼涼的瞥了我一眼,只吐了一個字。
“滾!”
我狼狽的從車頭下來,腳下一軟就踉蹌在地。但他沒有來拉我,只是拉開車門鑽了進去,還順便打開了車燈,像是要讓我看清楚自己是多麼噁心。
我掙扎了好一會在站起來,拉起褲頭整理好了裙襬,怔怔的看着車裡面無表情的薛默琛。他滿眼厭惡的看着我,彷彿看一直蒼蠅似的。
我狠狠抹了一下眼淚,踉踉蹌蹌的走向了夜幕。腿間好痛,應該是撕裂了。他那麼毫無感情毫無溫度的撞擊,我又怎麼受得了。
我沒有再回酒店,叫了個出租車直接回家了。在電梯的時候,我把衣服和頭髮都整理好了,脣角還掛上了一縷微笑,我怕媽發現我的異樣。
我敲門的時候媽已經睡覺,好一會才起身給我開門。
“囡囡,你喝酒了?怎麼穿這麼少?冷不冷啊?”媽打開門無意識的揉了揉眼睛,不悅的蹙眉。
“恩,有個應酬喝了一點。我坐車回來的不冷,媽我先去洗澡,你快睡吧。”
“好,以後應酬要少喝點,你女孩子家家的不好。”
“我知道。”
我快步走向臥室,拿了我的睡衣褲就匆匆走向浴室。當脫下一身禮服的時候,我看到了全身大片大片的淤青。
我頓時鼻子一酸,又褪下了褲頭,當看到上面一縷縷血跡的時候,我再也無法控制的淚如雨下。我打開花灑鑽了進去,讓水聲淹沒了我的哭聲。
冰冷的水沖刷在我的身上,像冰刀似得刺骨。我就那麼站着,用力的搓着皮膚,恨不能搓下一層皮來。
我被藏在心裡的男人強了,我覺得沒有哪個女人能接受這種事。想起他禽獸般的衝刺,我心如刀割。
我在冷水下衝的頭昏腦漲,這樣我就不會那麼痛苦了。當我裹着睡衣走向臥室的時候,還沒到牀邊我就倒了下去。
我不是暈厥,我只是疲憊,身心疲憊。我一點點的爬上牀鑽進被窩,像個受傷的小貓似得舔舐着自己的傷口。
“鈴……”
我還沒來得及好生悲痛一下,牀頭的電話又想了起來。我掙扎着起身抓起電話,裡面傳來陸斬焦急如焚的聲音。
“小晨,是你嗎?你回去了?”
“是啊,我怕進去還得喝,就先回來了。你還好吧?有沒有喝多?”
“我很好,我一點也沒喝多。我有一件很詭異的事情告訴你,還無法確定真假。”
“什麼事?”
“我在酒店的吸菸區抽菸的時候,聽到有人談及當年A市那個重大工程事故,據說主要事故原因是因爲項目經理方建義掉包了設計圖,篡改了數據,他們還提到你了,說讓你背了黑鍋。”
“什麼!!”
我一下子就驚呆了,腦袋也不沉甸甸了,一股怒火從心底騰的一下竄上來,讓我非常不淡定。
當年的事情如潮水般涌來,我又一次開啓了不堪回首的回憶。那是我最驕傲最輝煌的時候,那也是我一腳踏入地獄的時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