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鄉下的老人覺得猴子是有靈性的動物。
所以對野生的猴子一直很照顧。
傳聞中有一個老人有幸得了一隻猴子贈的酒,回味甘甜悠長。
便將這種酒稱爲猴子酒。
“當時是聽我外婆說起這個故事,沒想他今天竟然還親眼看見了!”
“嘖,根據我多年飲酒的經驗,這酒看上去就好喝。”
“大神嘴下留人!哦不,留酒。剩一點寄過來給我嚐嚐鮮也行啊~”
……
幾人的瓜分下酒很快被搶購一空什麼也沒剩下。
興許是因爲靈氣讓本就美味的酒有了些許甘甜。
不過相比靈泉水這酒中的靈氣還是稀少了些。
不過既然猴羣中釀造的酒中含有靈氣,爲何昨日遇見的那隻小猴身上卻並沒有絲毫靈氣。
像花豹和海東青在靈泉水的感染下生出了靈智。
雖說這酒中靈氣並不充盈,但長時間飲用也斷然不會靈氣全無。
就在這時,突然一個東西撞到大腿上。
低頭一看原來是花豹, 它的雙眼迷離,步伐不穩,就連走路都是跌跌撞撞的。
看樣子像是喝醉了一樣。
“噗哈哈哈,沒想到這個吃貨竟然酒量這麼差。”霍辰蹲下身幸災樂禍的拍了拍花豹的腦門兒。
卻被它突然的一頂一個不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不過花豹還算好的,海東青醉得徹底。
長着翅膀,嘴裡嘶吼着發出聲聲啼叫。
“小心!”林霄一個箭步剛想將它攔下。
可惜遲了一步。
海東青一個頭錘徑直撞在欄杆上,就地做了過去。
林霄還以爲是撞的狠了連忙湊上前查看。
結果卻讓他哭笑不得。
“噗,小青這反應怎麼像是那些酒鬼,喝醉了倒頭就睡?”
“那可不?剛剛看它那樣估計以爲自己是隻黃鸝?”
“嘿嘿嘿,小青的黑歷史截下來了截下來了!”
這一對萌寵醉酒的反應讓觀衆意想不到。
林霄拍了拍海東青試圖將它叫醒,是了半天一點動靜也沒有。
於是便有了這幅場景,林霄揪着海東青的翅膀將拎雞似的將它丟到屋裡。
回到竹屋外,看着那碎了一地的紅泥林霄的心中隱約明白了什麼。
因爲先前包裹的紅泥隔絕了靈氣,讓酒中的靈氣不至於四散能得到完好的儲存。
這種貯藏方式他還是第一次見。
“看來要去拜訪拜訪那個猴子的族羣了。”
雖然雨水沖刷着地面,不過透過雨滴隱約還是能看清主屋外的腳印。
那腳印應該是成年的猴子留下的。
可能是一隻小猴子的父母留下的。
腳印從木屋外一直延伸到叢林深處。
收回目光,林霄轉而開始準備還原劑。
加上昨天找到的鐵鋰草現在就只剩下一味材料。
鍋底灰。
顧名思義,就是鐵鍋底下經過灼燒凝結而成的一層灰。
將廚房裡的鐵鍋取出,將鍋倒扣在桌上露出鍋底一層黑乎乎的灰。
用乾淨的小刀輕輕刮下。
用竹筒將剷下的收集好,轉頭開始置辦起午飯。
將昨天補到的野雞加上調味料放入臨時搭建的烤箱。
那是霍辰在無聊的時候用磚塊搭的,別說還真就有模有樣的。
“師父這裡還有一個!”
霍辰一臉興奮地從角落裡衝出來,手裡抱着一個手掌大小的球。
原來是椰子,看形狀和外貌應該也是那些猴子送來的。
不過興許是因爲清晨風大被吹倒了底下。
包括在表面的紅泥受到雨水的沖泡已經有了裂開的跡象。
的虧霍辰及時發現,要稍微再遲些,可就可惜了這美酒。
因爲這突如其來的驚喜,霍辰突然胃口大開說完吃烤串。
也不給人反應的機會。
直接從冰窖裡扯出昨天抓到的一頭小鹿取下肉最多的地方。
切成一粒粒小塊。
從倉庫裡取出一截手臂長短的木頭。
將他們一分爲三,從中間劈成無數細長的小條。
再將木頭的前段削尖,一個簡易的竹串就算完成了。
將切成小塊的肉粒穿過籤子,撒上孜然放到火上烘烤。
經過火焰的灼燒肉的表面金燦燦的,散發出淡淡的香味。
再撒上孜然和辣椒粉,彷彿灼烤。
香噴噴的烤串出爐了。
即便是隔着個屏幕,觀衆依舊隱約聞到了飄來的烤肉香。
看的直流口水。
“啊我的神吶,這怎麼就成了下飯綜藝?!”
“樓上你錯了,只有我們林大神才這麼逆天,炸雞啤酒樣樣不缺。”
“嗚嗚嗚,我也想吃烤串,哪個帥哥請我,我就嫁給他!”
“哇,妹子爲了幾個烤串賣身?!在下服了服了!”
直播間裡的兩人看的是五味雜陳。
明明這節目一天的工資也不少,可眼瞅着在荒島上有錢也不好使呀。
他們這天天坐着拿工資還比不上在荒島上的兩隻寵物?!
尤其是那兩個竹碗裡金黃色的酒,剛剛費了好大一番勁在網上搜尋。
也沒有關於這個酒的半點消息。
幾人迅速解決了午飯看着這一堆油膩膩的碗不由得有些頭疼。
平時吃的大魚大肉的,難免有些油膩。
竹碗沾上了油也沒有洗潔精難以清洗。
每次都要費好大一番勁。
有些實在油膩的只能丟掉。
不過這都讓他想起了先前採回來的皁角。
之前注意力一直集中在還原劑上,險些將它忘了。
將裝有皁角的小籃子拎出。
將皁角倒在一旁的石臼中,用錘子反覆錘打。
直至皁角斷裂成一個個小塊。
將石臼中的皁角碎倒入鍋中,加入一碗靈泉水用鐵棍在鍋中攪拌。
讓靈泉水和皁角充分融合。
大約過了10分鐘將皁角水放入一個大碗中。
將鍋中剩下的皁角碎加入水繼續熬煮。
反覆煮出三鍋皁角水。
用漏勺將剩下的殘渣撈起丟掉。
將之前的皁角水倒入鍋中。
隨着火勢的不斷加大,皁角水裡的水分不斷蒸發。
一旁響起一陣捶打聲。
林霄一扭頭便看見霍辰抱着他先前做的小石臼不知在搗鼓些什麼。
遮遮掩掩,一副神秘的樣子。
“你這是幹嘛?”
“秘密。”
大約過了十分鐘,霍辰出門了。
那手中也不忘攥着石臼,還緊緊的用身體擋住不肯泄露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