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少禹一出現在房間中,悠悠轉醒,發現眼前是權秀善和白小月幾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衛少禹一捂臉,直接滾到牆角,沒臉見人了。
他喵的竟然在老婆面前被大舅子暴打了。
這簡直是人生大不幸。
他恐怕要被笑話一輩子。
但是很快他就知道,自己捂臉捂早了。
“老公,你快起來看看嘛……”
權秀善過來晃悠着衛少禹,衛少禹只好無奈的坐了起來,他想起來了,另一邊好像白木雲還沒有出來,他還在打。
此時衛少禹向着白木雲的房間中看去,頓時滿臉的黑線。
只見白木雲左拆右擋,拳腳相加,一個打五個衛少禹,綽綽有餘。
完美的避開了衛少禹的拳頭,絕對不和衛少禹硬碰硬,完全靠衛少禹的力量來打他。
五個衛少禹一起上,竟然一下都沒打到過白木雲。
咚!
咚咚!
三拳兩腳,白木雲很快把這幾個衛少禹直接踹飛了出去,半空中就都化作了青煙。
這一大羣衛少禹,在對比之下看起來就像是提線木偶一樣笨拙,除了出拳出腳,偶爾還擺擺架勢,看起來可傻了。
但是白木雲就像個穿花蝴蝶一樣,翻轉騰挪,戲耍的一衆衛少禹團團亂轉。
有一腳踢死的。
一巴掌扇死的。
一手刀砍死的。
還有直接捏爆了DD的!
看的衛少禹一臉黑線,激動的大罵白木雲不是人,殘忍,殘暴!
而裡面的白木雲什麼都聽不見,只顧着自己爽,偶爾打死幾個衛少禹,白木雲得意的哈哈大笑,差點把衛少禹當場氣死。
逐漸的衛少禹就剩下了七十個。
六十個。
四十個。
二十個。
很快就剩下了最後一個衛少禹。
白木雲也已經氣喘吁吁了,不過還是一腳把這個衛少禹踢飛。
頓時最後一個衛少禹也消失了。
一個玉石從天而降,白木雲一把撈在了手裡,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氣,額頭上都是汗,但是臉上卻是哈哈大笑。
他回頭看了看早已經在觀戰房間氣的一臉陰沉的衛少禹,越發的感覺好笑。
唰。
陷阱徹底解除了,衆人再次出現在了山間小路上。
“你捏爆DD的時候,就沒想過你妹妹可能守活寡嗎?”
衛少禹沒好氣的說。
“哈哈,不好意思,太高興了沒想到這一點,哈哈哈哈。”
衆人一陣笑鬧間,第三個陷阱就這樣破掉了。
現在他們的手中已經有了三塊玉石,只要再集齊兩塊就能投踏入核心區域了。
從這裡向山上看去,雖然還有着淡淡的薄霧,但是周圍的獸吼和慘叫聲也逐漸進了起來,看起來困在這個階段的敵人還是很多的。
衆人加快了腳步向前方走去。
很快,眼前景物再變,第四個陷阱已經觸發了。
這一次和前幾次又不同了。
在衆人面前,是一道山澗,這山澗並不深,不過僅僅五米左右。
但是在這山澗當中,瀰漫着一股紫色的霧氣,一看就不是什麼好的 霧氣,很可能有毒。
在這山澗的上方,有獨木橋,鐵索,等等東西通往對面,不止一個。
而山澗對面的岩石上,就放着一塊玉石。
這一次他們依然是有競爭對手。
向兩側看去,山澗的這一端站着至少有四隊,每個隊伍人數都已經不足十個了。
有米國人,E國人,異變生物。
除此之外,竟然好像還有一隊穿着忍者服飾的人,一身黑衣,戴着面罩。
他們很顯然來自島國。
此時這些隊伍試圖向兩側的其他隊伍靠近,但是被一股無形的能量擋了下來。
陷阱規則很快就來了。
規則很簡單,只要能夠穿過這山澗就可以了,不論是用什麼方法。
玉石只有一個,先到者先得。
每個隊伍可以隨意的試,誰出戰都可以。
這時候衛少禹等人並沒有急着動,而是靜觀其變。
終於,異變生物還是最先沉不住氣了,他們派出了一個異變狼,米國和E國也不甘落後,紛紛派出了人試圖穿過去。
這時候那異變狼已經最先踏上了一條獨木橋。
這獨木橋看上去並不算很窄,但是那木頭卻已經腐朽不堪,看上去弱不禁風。
果然,異變狼小心翼翼的向前了一小段,那獨木橋發出了咔咔一陣碎響。
緊接着以異變狼爲中心村村龜裂了開來。
異變狼猛地朝前衝去,快速跑向對面。
但是奈何獨木橋坍塌的太快,轟然破碎間,無處借力的異變狼最後一下也沒有跳起來,直接掉進了下面的紫色氣霧之中。
它起先只是瘋狂的掙扎了一下,發現這毒霧似乎沒有腐蝕皮膚,但是當衆人肉眼可見它的鼻子吸了一口毒霧之後,異變狼猛地開始咳出一口暗黑色的鮮血,緊接着搖搖晃晃,轟然栽倒。
倒下去的屍體,逐漸從內部開始化解,就像漏了氣的氣球一樣,逐漸變得乾癟。
一股股血水從他的口鼻和肚子流了出來。
E國人選擇的也是走獨木橋,看到這種情況,二話不說就往回跑,幸好他走出沒有幾步,猛地一踩跳了起來,回到了同伴所站立的澗邊,身後的獨木橋也嘩啦一聲坍塌了。
而米國那一邊,利用精良的裝備,把自己掛在鐵索上,順着鐵索下方向對面攀去。
鐵索雖然生鏽嚴重,但是看起來似乎比那獨木橋低多了。
但他們誤算了毒霧的高度。
伴隨着他攀爬到鐵索的中間位置,鐵索的高度也在不斷降低。
此時的毒霧,完全已經淹沒了這人的背部,爲了穩定性他是吊在鐵索上,雙手雙腳攀爬的,此時整個人也被淹沒在毒霧當中。
他趕忙將防毒面具帶上,這才得意的敲了敲防毒面具,衝着他的隊友們伸出一根拇指,然後繼續攀爬。
但是事實證明了,防毒面具根本沒用。
即便是鐵索上,也只有上方可以通行,這毒霧就是以鐵索或木橋爲界限的。
又攀爬了一段,這米國特種兵晃了兩下,雙手雙腳同時放開,保護繩將他整個人無力的吊在了鐵索上,一股股血水從防毒面具中流了出來,順着他的身體向下不斷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