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還請放心,此事背後有如此隱情,貧僧定然不能坐視不管,肯定會幫陛下你討回一個公道。”
唐僧聞言臉上也是露出驚怒之色,他也沒有想到這世間竟有如此歹毒之人。
背叛自己親近之人不談,居然還搶了別人的妻兒和所有的一切。
“那本王就先謝過聖僧了,另外我這裡還有玉璽作爲信物,將其交給我那王后和兒子便能讓他們知道這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這中年人苦等三年如今終於看見一絲希望,哪怕是在這夢境之中也不僅是激動的流淚滿面。
唐僧正要出言安慰,卻突然睜開了雙眼。
從屋外照射進來的陽光,剛好落在他的身體上,整個人都暖洋洋。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唐僧卻發現在自己的手中多了一樣東西。
拿起來一看,發現竟是那夢中烏雞國王交給他的玉璽。
這麼說昨晚不是夢境? 唐僧驚覺於此,連忙叫來孫悟空和幾個徒弟,一起商量怎麼辦。
最後商量着趁着烏雞國太子,也就是國王的親生兒子出來打獵的時候,把他引到這座破廟裡面再把真相全都告訴他。
如此這邊商量好具體的計劃後,孫悟空便在土地公公的指引下找到了外出打獵的烏雞國太子。
就如同計劃之中的那樣,在孫悟空和唐僧拿出來只有他親身父親才能擁有的玉璽之後,總算是相信了唐僧他們所講的話。
“糟了,我母后還在王宮裡面,若是不去將她繼續呆在那騙子什麼,我心中實在是不安啊。”
在這破廟之中,太子手持寶劍凝望着皇宮方向,卻不知道該怎麼做纔好。
他從孫悟空口中得知那假扮自己父王的人會妖術,若是自己貿然去王宮救人,只怕也會和自己親身父親那樣成爲深井之中的一句屍體。
“太子殿下彆着急,我變成小人依附在你身上 ,然後你去王宮找個藉口把你的母后恰恰帶過來,不要讓別人懷疑,也切記不要打草驚蛇。”
孫悟空眼睛骨溜溜一轉,卻是已經想到了注意,嘻嘻笑着對那太子說道。
“真的嗎?那可真是太好了,若是有孫大聖在的話,那我也放心多了。”
這烏雞國太子聞言頓時大喜,比起唐僧這類吃齋唸佛卻不會武藝的和尚,他更喜歡孫悟空這樣實力強大的高手。
不對能變成鳥雀走獸引自己過來,還能隨意的變大變小,真是好生自在。
若是此番除掉那假冒的國王,太子想着定然要去那東土大唐好好學學其中妙法。
之所以是要去東土大唐,是因爲烏雞國太子從唐僧一行人哪裡知道他們是從東土大唐了的。
這東土大唐可了不得,乃是南瞻部洲最爲強盛的大國,他們烏雞國與之相比就如同流星與皓月一般。
若是想學本事,那定然是要那東土大唐見識一番才行。
至於他們要去的西天靈山大雷音寺,卻不是太子感興趣的。
每日吃齋唸佛,還不如自個兒去打獵來的痛快。
這樣想着,他和變小了的孫悟空已經是潛入了王宮。
好在這個時候那假冒的國王都會去王宮內的禪房打坐唸經,這纔給了太子叫出自己幕後的機會。
“吾兒你身爲太子平日裡打獵就已經惹了你那父王不喜,如今你又將我帶出來究竟是所謂合適啊?”
這王后從王宮裡莫名其妙的就被太子帶到這破舊寺廟之中,語氣之中卻有些責怪。
可以看出這王后雖然生了太子那麼大的兒子,可依舊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只不過從她的臉上卻隱約能見到淡淡的哀愁。
旁人不在,自從自己那夫君烏雞國王-信佛之後,成日裡就知道吃齋唸佛,三年來未曾和她共處一夜過。
以至於現在的她整個人都開始焦慮起來,生怕自己的兒子也糟了厭惡,連這太子爺當不成。
所以當她見太子將自己帶出來的時候,還以爲是他貪玩想要去更遠的地方打獵。
打獵本就是殺生,若是惹了他父王不喜可該如何是好。
“母后,你是不是擔心那混蛋生我們母子倆的氣?”
太子見母親如此擔驚受怕的模樣,心裡面就不由得窩火。
只恨自己沒有學了那火眼金睛看破虛妄的神通,不然何至於讓那妖道當了三年的假國王。
在想到自己還叫了對方三年的父王,心中更是怒火中燒,恨不得一劍劈了對方。
“你在說什麼?快點住嘴啊,若是被你父王知道可不得了!”
王后聞言頓時一急,連忙攔住了太子不讓他繼續說這種大逆不道的話。
她雖然敢這三年來國王性格大變,卻不成想過這國王是被人冒充的假國王,因此纔會如此慌張。
“母后,你還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所以不清楚!其實我的父王現在就在這寺廟的深井裡面躺着!”
太子卻不忍心看着母后在這樣受人矇騙,直截了當的講出了事情的真相。
此言一出,便如同晴空霹靂一般,讓王后腦海之中一片空白,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想必這位便是王后娘娘吧,剛剛太子殿下所言皆是實話,不信的話你且看此物,便明白怎麼回事了。”
唐僧和徒兒們從門外走了進來,在他說話的時候,豬八戒便把玉璽又遞給了王后。
“這是?”
王后接過玉璽頓時一驚,想問他們這些和尚是怎麼拿到他們烏雞國的傳國玉璽,卻又想起剛剛太子那一番話,心裡面頓時亂哄哄的。
“嘿嘿,王后就讓俺老孫來給你講個清楚吧。”
這時孫悟空化爲一道流光離開太子,化爲原本模樣出現在王后身邊。
不管對方驚訝到麻木的神情,這才又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都給講了一遍。
一開始王后還滿臉不可置信的神色,可是看着玉璽和想着三年來發生的種種事情,心裡面已然是相信個七七八八了。
忍着眼睛,她不禁問道,
“那之後我們應該怎麼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