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澈見昊天都這副德行了,也知道差不過該再加一把猛料了。
“天帝不必如此自怨自艾,實際上成聖的機緣正好和您這位仙界之主密切相關,至於我說的話是真是假, 跟着我來一看便知。”
說完之後,姜澈便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昊天雖然不清楚姜澈葫蘆裡面究竟在賣什麼藥,可是爲了那渺茫的希望,跟着去看看又何妨?
“好,我就跟着你走,不過你最好說的東西對我而言有用,否則你應該知道戲弄一位天帝是什麼下場?”
雖然說姜澈和人教、道德天尊有關聯,但是真要是無緣無故戲耍自己,那麼昊天也是會好好教訓姜澈一頓的。
姜澈對昊天的威脅絲毫不在意,反正等下對方見到自己所說的東西之後,便再也不會懷疑自己說的話了。
“還請天帝放心,跟着我往這邊走吧。”
姜澈說完之後,就帶着天帝朝着仙界的一角走去。
這仙界乃是一方世界,爲盤古大神開天闢地之時混沌一分二的清氣所化。
在此屆之中仙氣瀰漫,凡人光是在這裡一直生活,聞聞仙氣便可延年益壽。
不過同樣仙界的地方也大的驚人,有些地方都不一定有人曾經去過。
如今姜澈要帶昊天去的地方,同樣是他沒有去過。
最後在一番兜兜轉轉之下,姜澈帶着昊天來到了一處蓮池旁邊停下腳步。
“這就是你要帶朕看的東西?”
昊天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這裡風景雖然不錯,可是並無什麼特別。
看向姜澈時候,已經再度有了懷疑的語氣。
“此地乃是開天闢地仙界形成之後的一處先天陣法,若是不知其中的玄妙,縱使聖人也難以察覺。”
“聖人也難以察覺?”
比起什麼開天闢地,昊天敏銳的察覺到了後半句。
若是聖人也難以察覺,是否說明此地從洪荒誕生數萬年來都沒有被聖人發現過?
若是如此的話,在這先天陣法之中或許真的藏着一下什麼。
所謂陣法,也有先天和後天之分。
比如說那通天教主的誅仙劍陣,便是誅仙四劍加陣圖佈置而成,屬於開天闢地第一殺伐大陣。
而在開天闢地之後,由練氣士琢磨修煉出來的陣法則是後天陣法。
不過威力大小,光是玄妙程度兩者就不在一個層次之上。
姜澈說完之後並沒有迴應昊天這位天帝的話,立馬雙手掐訣,準聖氣息瀰漫,緊接着一道道金光從其身體周圍虛空之中出現。
“聚!”
姜澈冷哼一聲,金光便緩緩凝聚在身前,最後化成了一個篆體的“解”,之後在雙手合一,手指對着蓮池上空一點。
嗡嗡!
那道金色的解字飛到蓮花池上次,瞬間發出陣陣金光。
金光很快凝聚成一面浮空的半透明鏡子,映照着四周的景象以及姜澈和昊天的模樣。
昊天見此微微眯起雙眼,在他的感知之中這面半透明鏡子並不簡單,似乎在鏡子另外一邊還存在其他的空間。
“好了,天帝請隨我進入這面鏡子之中吧。”
姜澈說完之後也不管昊天答應不答應,一躍而起,率先飛先了那面鏡子。
神奇的一幕出現了,姜澈並沒有撞上鏡子,也沒有從鏡子穿過飛到蓮池另外一邊。
而是“進入”了鏡子之上,就好像是沒入水面之中一樣,眨眼的功夫就消息不見。
留在此地的昊天咬了咬牙,也跟着飛了進去。
等到兩人全都進入金色鏡子之中後,鏡子也隨之消失不見。
彷彿數萬年來,除了此地的蓮花就別無他物一般。
眼前的金光緩緩消逝,昊天也終於是掙開雙眼打量其四周的景象。
赫然發現這裡已經不在蓮花池,而是在另外一處空間之中。
不過在他的感應之中,此地還在仙界,也才稍稍放心。
身爲仙界天帝,昊天是能調動一部分仙界之力的,因此也不怕遭遇什麼危險。
“天帝大人還請看前面,那邊是在下要給天地所看之物。”
忽然姜澈的聲音在前面傳來,依舊是那麼淡定從容。
昊天聞言小心的朝前一看,只此一眼,便再也挪不開目光。
“這是……這是何物?”
在這處屬於仙界的空間之中,是一片矗立着的圓柱形通道。
昊天和姜澈就站在此地邊緣,從上往下看一眼都看不到邊界。
不過這都不是讓昊天感到意外的,真正讓他露出不可置信神態的,是那空間中心從下而上生長着的一株深綠色巨木。
這跟巨木只有一根主幹,初步估算已有萬丈之長,這還只是肉眼所見的一部分,還有一些隱藏在上下兩端的通道更深處。
整個主幹咋一看歪歪扭扭的,可是卻非常筆直,偶爾會多出一兩根枝丫從主幹之中分化出來。
其葉片呈現嫩綠之色,看起來像是剛剛長出來的一樣。
“此物如此雄偉,爲何我身爲天帝卻從未察覺?難道說是因爲那道陣法?”
昊天似是在喃喃自語,可是在說完之後卻看向了旁邊的姜澈。
既然是姜澈帶這他來的,那麼在昊天看來姜澈無意是知情的那個。
姜澈當然不會隱瞞這跟巨木的來歷,輕聲說道,“此物乃是建木,爲開天闢地仙界立於洪荒大地之上的根本,可以說是撐天之木,因爲此物對仙界來說太過於關鍵,仙界自身在誕生之初便自動演化了先天陣法來進行保護。”
“原來如此,可是姜澈你是如何得知的?”
昊天雖然被建木的體型和來歷所震撼,可是卻仍舊沒有放心警惕之心。
或者說因爲此地的存在,他對姜澈更加警惕了幾分。
連他這個天地和聖人都不知道的地方,爲什麼姜澈會知道?
其中疑點太多,他必須要弄明白。
“實不相瞞,我曾經得到盤古遺寶,又曾與鴻鈞有過交談,參悟天地玄機之後也是無意之中才發現此地秘密。”
姜澈緩緩道出關於自己來歷的驚天秘密,卻依舊面色如常,好似在說一件和自己毫不相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