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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違了啊……無我……!”
感受着此刻身體的變化,緒方用只有自己才能聽清的音量輕聲這般嘟囔道。
倒飛出去的幸太郎重重撞在了身後3步遠的柱子上。
掙扎着爬起身後,幸太郎用驚駭之色仍舊未消褪的目光直直地瞪着身前的緒方。
“無我……境界……?!”
“做好覺悟吧。幸太郎。”
緒方將手中的大釋天緩緩擡起,刀尖直直地對準幸太郎。
“我現在……充滿了力量!”
在剛纔的亂戰中,某人不慎碰到了照明用的蠟燭,導致火焰從蠟燭中跳出、朝整座天守閣蔓延。
此時此刻,滔天的火焰已將整座天守閣頂層吞噬。
火焰已經沿着柱子攀上天花板。
隨着木材裂開的聲音響起,着火的木架坍塌掉落,重重地摔在緒方的身後,激起一片火星。
火星扎刺皮膚,濃煙刺激着眼鼻,喉嚨被灼燒。
幸太郎此時也從驚駭中緩緩恢復了過來。
一面從地上爬起,一面用冰冷的聲音朝緒方說道。
“雖然不知道你身上究竟都發生了什麼,但看樣子你似乎也不是在虛張聲勢啊……”
“這座天守閣撐不了多久了,據我估計,大概再過一刻鐘,這裡就會塌方。”
“啊。”緒方輕聲道,“你說得沒錯,是葬身火海,還是浴火重生,就在這一刻鐘決定吧!”
“我倒要看看是你的‘無我境界’勝出……”幸太郎沉着臉將鎖鐮攥緊,“還是我的‘夜叉境地’更強!”
緒方率先將後足一踏,如離弦之箭般朝身前的幸太郎攻去!
“劊子手一刀齋”緒方逸勢,與“不知火裡四天王”幸太郎的最終決戰,就這麼在已成一片火海的二條城天守閣上演!
緒方的雙刀與幸太郎的鎖鐮以快到令人炫目的速度在半空中相擊數十次。
進了“無我境界”的緒方,擁有了能與進入了“夜叉境地”的幸太郎正面交鋒的強悍戰力。
緒方覺得自己血管裡的血都被點燃了,從頭頂到膝蓋,全身上下熱乎乎的,就像隨時會如水汽般飄起來一樣。
只不知是受周圍的大火影響,還是因與幸太郎激戰正酣的緣故。
緒方的每一招每一式,都使盡自己的全力。
幸太郎也是這般,在察覺到此時的緒方不可小覷後,也收起了所有的輕視,繃緊了身上的每條神經,全力以赴地迎戰緒方。
就像是提前約定好的一般,緒方與幸太郎二人的身上交替着出現或輕或重的傷勢。
身上的各處傷口對緒方發出着一陣又一陣的抗議。
緒方鼻頭呼出熾熱的空氣,灼燒着乾裂的雙脣,牙根在無端地承受着咬肌任性的擠壓力。
跳躍的火光。
從四面八方撲來的熱氣。
木材那令人牙酸的吱嘎聲。
這便是二人現在所處的戰場。
火焰吞噬着木材,噴出的大量火星與焦臭的風吹到緒方和幸太郎的臉。
已將全副身心放在死鬥上的二人,已視周圍的火焰於無物。
大釋天朝前一記直刺,成功突破了幸太郎的防禦,刺中幸太郎的右胸。
再就勢向右一個橫掃,將幸太郎右胸處的衣物血肉統統切割得粉碎。
沒過片刻,幸太郎便也對緒方展開了同等犀利的還擊。
鐮刀的刀刃從上往下勾中緒方的左大腿,一口氣扯出一塊皮肉。
對於常人難以忍受的劇痛,二人卻都連眼睛也不眨。
周圍僅剩下火星的爆裂聲、木材的呻吟聲、二人的雙腳滑動聲、刀刃碰撞聲與皮肉被割開的聲音,只是無人聞問。
不帶任何預兆的,幸太郎猛地後跳數步,然後將手中鎖鐮底部的鐵錘朝緒方甩去。
啪!
鐵錘打中緒方原先所站着的地方。
地面上早已沒有一塊能正常落腳的地方,因此鐵錘只砸中一具屍體,濺起一串血霧。
使用墊步逃開了的緒方還沒來得及喘口氣,便感覺身前的光線一暗——幸太郎在用鐵錘攻擊緒方的同時,迅速朝前踏進,拉近了自己與緒方之間的距離。
鐺!鐺!
幸太郎連揮兩刀。
用刃反格開幸太郎的這兩招攻擊後,緒方後撤數步,拉開自己與幸太郎之間的距離。
然而剛拉開與幸太郎的距離,幸太郎的攻擊便又來了。
幸太郎再次揮動鐵錘朝緒方甩去。
緒方下意識地豎起手中的大自在,朝幸太郎甩來的鐵錘擋去。
鐺!
然而——幸太郎的這記攻擊卻和剛纔的那記攻擊有些不一樣。
望着豎起大自在的緒方,幸太郎的臉上浮現出得意之色。
幸太郎的鐵錘飛行的軌跡與剛纔有很大的不同。
在緒方察覺到這一點時,已經晚了、來不及將大自在給收回了。
以特殊的軌跡飛來的鐵錘圍着緒方的大自在一繞,然後立即如一條毒蛇般纏上了緒方的大自在。
在用鎖鏈成功纏住緒方的大自在後,幸太郎用左手攥緊鎖鏈,然後將緒方連人帶刀地朝他這邊扯過來。
緒方可不會就這樣乖乖地任由幸太郎控住他的刀與人。
在冷哼一聲後,緒方直接將左手一鬆,果斷地放棄掉手中的大自在。
將大自在從緒方的手中奪走後,幸太郎重重一震,將奪來的大自在甩飛。
大自在劃過一條筆直的直線,直直地插入離緒方有段距離的木柱上。
“哈哈哈哈!”
幸太郎發出猖狂的大笑。
“沒想到我還有這一招吧!”
“現在你的脅差被我奪走!沒有辦法再使用二刀流了!我看你還怎麼與我進行對抗!”
呼呼呼呼……
幸太郎一面猖狂地笑着,一面瘋狂轉動手中的鎖鐮。
幸太郎轉動鎖鏈所帶起來的勁風越來越響、越來越大。
即使與幸太郎相隔數步遠,緒方也能感受到有陣陣鎖鏈轉動所帶起來的風颳到自己的臉上。
緒方沒有理會幸太郎剛纔的這番嘲諷。
只默默地將左臂自然垂下,並悄悄地做了個小動作。
緒方將左臂輕輕一轉,讓自己的左手背對着七原。
因視角的問題,幸太郎看不見緒方左手背之後的景象。
緒方將左手的五指併攏,並微微向掌心彎曲。
讓自己的左手掌變成一個能盛放東西的“容器”。
一個……能盛放從他的左臂各道傷口處流下的鮮血的“容器”。
做完這小動作後,緒方仰起頭看了一眼頭頂的天花板。
天花板早已佈滿火焰,不斷髮出足以令人感到不安的木材咯吱作響聲。
這座天守閣……已經撐不了太久了。
默默地確認了一番天守閣的現狀、預估了一下這天守閣還能撐多久後,緒方將視線重新轉回到身前的幸太郎身上。
此時此刻,緒方的左手已經盛滿了鮮血。
緒方的左臂的傷口很多,不愁沒有鮮血順着手臂流下。
源源不斷地從緒方的左臂淌下的鮮血,僅過了數息的時間,便裝滿了緒方左手掌這臨時做出來的“容器”。
幸太郎剛纔之所以在轉動鎖鐮,其實是在給鎖鐮積蓄威勢與力量。
“去死吧!一刀齋!”
給左手中的鎖鏈蓄好威勢與力量的幸太郎,再次將手中的鎖鏈朝緒方甩去。
僅一眼,緒方就認出了——又是剛纔奪走他的大自在的那一招。
剛纔已經吃了那一招的虧,緒方已經記住了這一招。
幸太郎之所以再一次用出這一招,大概是爲了將緒方的大釋天也奪過來,或是逼緒方後退。
但緒方沒有閃也沒有躲。
而是直直地豎起右手的大釋天,任由幸太郎的鎖鏈撞上他的刀,並將他打刀的刀身牢牢纏住。
“一刀齋!你還沒吸取教訓嗎?!”露出獰笑的幸太郎一邊大喊着,一邊攥緊鎖鏈,將緒方朝他所在的方向扯過來,“你以爲普通的格擋,擋得住我的鎖鏈嗎?!”
緒方沒有理會幸太郎這囂張的大喊。
而是用力地握緊刀柄,不讓大釋天脫手,任由幸太郎連人帶刀地將他扯過去。
幸太郎舉起右手的鐮刀,準備對被他扯過來的緒方發動凌厲的斬擊。
而緒方僅僅只是微微眯起雙眼,數着他與幸太郎之間的距離。
在離幸太郎僅剩3步遠左右的距離時,緒方他那原本微微眯起的雙眼陡然圓睜,眼中迸射出凌厲的寒芒。
藉着被幸太郎拉過去的前衝的勢頭,緒方順勢將左手掌上那盛得滿滿的鮮血朝幸太郎的臉頰……準確來說,是朝幸太郎的雙眼潑去。
猩紅的鮮血矇眼。
幸太郎只感覺雙眼火辣辣的,被鮮血矇住的雙眼,什麼也看不到。
視野的突然消失,令幸太郎瞬間慌了神。
右手上那原本要向前砍的鐮刀、左手上那原本死死拉住緒方的大釋天的鎖鏈,統統頓住了。
幸太郎連慘叫都還沒來得及發出,緒方的追擊便來了。
雙腳滑動,緒方朝前一個猛衝,揮刀朝幸太郎的腹部斬去!
雖然暫時失去了視力,但不得不說——“夜叉境地”還是相當地強勢。
即使眼睛看不見,幸太郎還是靠着自己的聽力,根據破風聲與緒方的腳步聲來判斷緒方與自己之間的距離,以及緒方的刀的位置,然後奮力朝一旁跳去。
因幸太郎的閃避及時,緒方的這記斬擊只給幸太郎的腹部留下了一條不算太淺也不算太深的口子。
“你這混賬!”
幸太郎此時已擦去臉上的鮮血,勉強恢復了視力。
“我要殺了你!!”
幸太郎朝身前的緒方衝去,並將手中的鐮刀高舉。
望着朝他衝來的幸太郎,緒方微微眯起雙眼。
待緒方進入他的攻擊範圍之內後,幸太郎將手中的鐮刀猛地劈下!
望着迎面而來的鐮刀,緒方的雙眼猛地瞪圓。
隨後——
緒方用左手掏出了懷中的霞凪。
擡起槍口,瞄準,射擊,一氣呵成。
霞凪內裝有的子彈共有4發。
2發剛纔用來對付白太郎了。
1發用來對付刃太郎了。
槍膛內還剩下1發。
而緒方將這一發用在了現在!
緒方瞄準的地方……是幸太郎他那正朝他劈來的鐮刀!
彈丸精準地命中鐮刀的刀身。
因受到槍擊的緣故,這正下劈的鐮刀微微一頓!
而這微微的一頓,便是一個極大的破綻!
緒方將霞凪塞回懷裡。
將霞凪收回的同時,一面瞄準幸太郎的左腋下,一面揮動大釋天朝露出破綻的幸太郎的腹間斬去!
刀刃反射出來的寒光一眨眼閃爍、膨脹,接着——寒光一口氣集合在了幸太郎的腹部。
在與幸太郎擦身而過時,緒方將右手上的大釋天結結實實地砍入了幸太郎的左腹。
從刀鐔到刀尖整個劃過了幸太郎的腹部,然後整個人穿過幸太郎的緒方,一口氣跑到幸太郎的身後2步遠的距離。
緒方的刀,直接剖開了幸太郎半個腹部。
幸太郎掙扎着,似乎是想要站穩身子。
但不論幸太郎怎麼努力,都沒法阻止自己的身體重重地朝地面倒去。
“剛剛那招是‘槍反’。”
緒方將右手的大釋天緩緩放下,連頭也不回地朝身後已經倒地的幸太郎說道。
“是我臨時想出來的招數。”
“是隻有在進入‘無我境界’後才能使用的精妙招數。”
“你很榮幸,你是第一個看到這一招的人。”
“抱着榮幸的心情下黃泉吧。”
緒方模仿着幸太郎剛纔嘲諷他的語氣,朝幸太郎這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