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只剩下一家五人的時候,阿秀便端出大婦的姿態。
“妾身與三位妹妹已經商量好了,以後日間大家不再陪你胡鬧。而且晚上,夫君最多隻能與兩人歡好。”
我一聽這個新規矩,立時就皺起了眉頭。日間不能與她們隨時宣淫倒也罷了,我忍一忍也能忍得過去,但晚上卻要我只能她們四人中的兩人歡好,這對我也忒不仁道了一點。
我苦着臉道:“阿秀,你這個每晚只能與兩人歡好的約定也太沒道理了吧。你應該知道你老公我天賦異稟,你們出兩人怎能侍候得了我。”
阿秀臉上微微一紅,再難保持大婦的威嚴,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夫君,妾身這也是爲了你的身體考慮,古語有云‘一滴精一滴血’,你若每日這樣旦旦而伐的話,妾身擔心……”
“什麼‘一滴精一滴血’?這完全是謬論。”我駁斥道,“爲夫的身體可是健壯如牛,這是朱老大夫認可的。你若是讓爲夫每日慾求不滿的話,反而對我的身體有害。再說,你們四人每月都有不方便的幾日,這樣平均下來,爲夫也不可能天天與你們四人一起享受魚水之歡。這規矩還是不要也罷。”
這時,我見三位妾室也已結束了棋局,便轉向她們道:“你們三人覺得呢?”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的互視了一眼後,又都把目光瞄向了阿秀,顯然是唯她馬首是瞻了。
阿秀在我“不屈不饒”的眼光逼視下,終是選擇了讓步。
“那好吧。這一條不算。妾身只是希望夫君對房事有所節制。量力而行罷了。”阿秀幽幽的看了我一眼後,便徑自回房去了。其餘地三位妾室,也都或同情或嗔怪地看了我一眼。跟着魚貫而去,當然她們臨走前是不會忘記帶着那盤飛行棋的。
我一頭的納悶,這四個大小老婆啥時候如此地團結一致了,而且看起來阿秀這個大婦很是鎮得住三個小妾,一個個都是看她的眼色行事。不過,這也是好事。沒什麼值得我大驚小怪的。
這會兒我可不想跟着她們入內自討沒趣,所以,我在廳中百無聊賴的坐了一會兒,就想到了那個刁蠻郡主來,上次與她春風一度後,也不知她有沒有被我藍田種玉,珠胎暗結。想着先前蟬兒所出的餿主意,便起身往着刁蠻郡主的臥房走去。
來到她地臥房前。我便整裝了一番,讓自己露出八顆牙齒的微笑,然後再敲響了她的房門。
來開門的侍女小青見到是我駕到,不禁露出一臉吃驚的表情。
而房內的項蘭見到我到來。也是大感差異的樣子,不過她半句也沒說就故意把臉扭到了一邊去。
“你們兩個都出去吧。”
兩個侍女第一時間都將目光看向了自家主子。
“你們都出去吧。”
刁蠻郡主看似幽怨的狠狠盯了我一眼後。才點頭示意兩個侍女退下。
我十分自然地順手將房門關上,便拴好了門栓,這纔回身露出一臉牲畜無害的笑容對着她。
“你……你想幹什麼?”刁蠻郡主微微緊張的向後挪了挪身子。
當然是想幹你!我心裡如此想着,嘴上卻說道:“蘭兒,先前在院中我的態度有些不好,還請你不要放在心上。”
說着時,我已經走到了她地面前,很是自然的在她對面坐下。
“蘭兒,你該知道我心裡面是有你地,你應該能感覺的出來。”我含情脈脈的盯着她,直到她一臉羞怒的轉過頭去不敢與我對視。
“我的好蘭兒,我也知道你最近在生我的氣。但是,便不是我不想娶你與你百年好合,這你應該知道。”我故作一臉傷感的看了她一眼,重重嘆了一口氣。
“哼,你這個騙子,當初騙我到你這狗窩的時候,你怎麼說的?”刁蠻郡主怒氣十足的盯着我。
我尷尬一笑道:“這……最近幾日忙了一點。一時抽不出時間罷了。這不,今天剛好有點空閒,我這不就找你來了。”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跟我一起回幽州?”項蘭一雙還算美麗的丹鳳眼一瞬不瞬的盯着我。
我早料到他會有此問,很是自然的露出爲難之色道:“
實在是抽不得空.商團裡還有很多事要我忙呢。”
“哼,你騙誰?你要是忙,那你這幾日足不出戶的幹什麼?”項蘭一臉的怒容,一副恨不得要咬我一口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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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的好蘭兒你這是在吃她們的醋了。”我一臉笑容燦爛的說着,一隻手很是自然的搭上她柔嫩的手背。
項蘭憤兒抽回了自己的小手,不過我還是敏銳的感覺到她的臉色變得柔和了許多。
“我的好蘭兒,自從上次我們……好了之後,每每念起我都想的慌。”
我契而不捨的又一把握住了她的一手,項蘭奮力掙了幾下,見掙脫不了,當即用另一隻手向我掌摑而來。我當然早就防着她動粗了,當即用另一隻手抓住了她。
兩手被制的項蘭,當即又羞惱成怒的衝我喊道:“你給我放手!”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一字一頓的意有所指說道:“對你我是絕對不放手的!這輩子你都別想逃脫。”
項蘭原本差點噴出火來的雙眼,霎時變得有些迷離起來,顯然是被我這句相當霸道的情話給鎮住了。
趁着她這會兒正處於失神的狀態,我動作很是迅猛的一把將她擁入了懷裡,並且一口封住了她的小嘴。等她醒過神來的時候,已經羊入虎口,爲時已晚了。
儘管她剛開始反抗得很是激烈,就如一隻被漁網網住活蹦亂跳的大鯉魚,想掙脫漁網的束縛,但顯然這一切都是徒勞的。我粗長的舌頭在她檀口之中極盡挑逗之能事,她的香舌雖極力避讓,但實在是避無可避,很快就我糾纏在了一起。而此時我的雙手也沒閒着,左手用力託着她的後腦勺,用來配合我的親吻攻勢,右手則從她的後背一路往下,一直延伸到她那無比挺翹豐滿的臀部,愛不釋手的揉捏着,除了這兩方面之外,我的腿也沒閒着,將自己的右腿擠入了她的雙腿之間,用大腿用力摩擦她的羞人之處。在我口舌齊施,手腳並用,上中下三路齊頭並進的攻擊下,結果當然是她的節節敗退,到最後她完全是放棄了一切抵抗,任憑我施爲了。
等到她的身體已經柔軟得沒有了骨頭一般在我懷中不安分的扭動,鼻中又時有時無的發出狀似愉悅的哼聲後,我便一把將她橫抱了起來,邊吻着邊往着牀榻處快步走去。
直到我將她壓伏在牀榻之上,項蘭都沒有再行反抗,而是一直緊閉着雙眼,很有些鴕鳥的不敢與我對視。
不過,爲免又生枝節,到了嘴邊的鴨子飛走,我抱着速戰速決的作戰方針,一心兩用的一邊親吻一邊解開了披風的鈕釦,又動作無比熟練的解開了自個兒衣服的下襬,讓自己引以爲傲的男人兇器殺氣騰騰的“脫穎而出”。
這時我才暫時鬆開了她的小嘴,讓彼此緩緩氣。
“蘭兒寶貝,哥哥我真是想死你了。”子,呼吸急促的說着,雙手卻是相當靈巧的鬆開了她的腰帶。
“你……放開我。”刁蠻郡主很是沒有中氣的向我說了這麼一句。
與其說她這是在命令我,還不如說是在向我求饒。
看到她如此軟弱的一面,我心中頓時升起一種征服的慾望來,當即便將她壓在了身下,稍一調整姿勢,便直搗黃龍的向上一挺……
兩人同時都從口中發出一聲輕哼。只見她秀眉輕蹙,小嘴微張,雙腿突然一下子上擡,緊緊夾住了我的腰身,雙手更是緊緊抓住了我披風,完全一副欲拒還迎的媚人姿態,平添幾許魅力。
如此我那還忍受得住,再說時間寶貴,我也沒打算在此多做耽擱,便開始大刀闊斧的動作起來……
連着幾個慣用姿勢的奮力衝刺,在身下這刁蠻郡主幾乎歇斯底里的浪叫聲中,我終於破紀錄的得到了徹底的釋放,前後不過十幾分鍾而已。不過,此時的項蘭比起我來更是不如,她也不知是幾次潮起潮落了。
趴在她身上略微喘氣的我,想着自個兒又在她肚子裡播了一次種,心情不免大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