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琺琅盒子裡,滿滿地一盒子,各種顏色的寶石。
除了藍寶石和紅黃寶石之外,居然還有鑽石。
“祖母,您看這玩意,居然是粉色的。
不過,當地人說,這種石頭,大多都是沒顏色的。
我看這個顏色特別,所以,特地給挑了幾個大的給您帶過來玩的。”
寧棉兒伸手指了指盒子中那幾顆足有她大拇指大小的粉鑽,對着寧芃芃說道。
那幾顆粉鑽的旁邊,還有差不多大小,沒有顏色的鑽石,寧棉兒一臉的嫌棄。
寧芃芃伸手拿出來,忍不住擡起來,仔細看了看。
只見那顆鑽石,在她的手中轉動的時候,折射出七彩的光芒來,簡直是亮瞎了她的鈦合金眼。
她現在手裡拿着的這顆鑽石,明顯是沒有經過切割的,已經這般閃眼了。
要是在現代,這麼大一顆鑽石,要是完美切工的話,至少得大幾百萬的瑪尼吧?
更別提,還有那些粉鑽,真是激發了她的少女心啊!
另外,那些各種顏色的寶石,,顆顆都有鴿子蛋的大小,只要是女人,看了必定是歡喜無比的。
“哈哈哈,棉兒真不錯,這禮物,祖母很是喜歡。”
寧芃芃毫不客氣的對寧棉兒誇讚道。
聽到祖母這般誇讚二妹,寧澄兒也把自己的禮物給拿了出來。
“祖母,這是澄兒在那處地方找到的東西,也不知道有沒有用。”
寧澄兒的盒子就是普通的木盒子,只是,靠近了聞着有點淡淡的香味。
寧芃芃見寧棉兒送了自己一盒子的寶石鑽石,也對寧澄兒這盒子裡的東西很是好奇。
接過來,打開一看,頓時張大了嘴巴。
麻蛋,她以爲寧棉兒送給自己的東西,足夠讓她震驚了。
可現在看到寧澄兒給她的這份禮物,寧芃芃擡頭朝寧澄兒深深地看了一眼。
這份東西,若是交上去,恐怕是自家不想捲入那紛爭都難了吧?
可是,這麼好的東西,若是不交出去,寧芃芃想到塞北那邊的老百姓,有了這東西,塞北那邊的老百姓得每年少凍死多少人?
沒錯,寧澄兒的盒子裡,裝的是一盒子的棉花。
寧澄兒只是覺得這般如同雪花一般的東西,很是奇特。
不過,這玩意在那邊遍地都是,所以,她就裝了一盒子,拿回來給祖母看個稀奇的。
沒想到,祖母居然這般震驚,她的心中微微一動。
“祖母,莫非這東西有什麼用處不成?”
寧芃芃臉色很是古怪的點了點頭,先把那盒子寶石,讓晴娘拿着,自己從澄兒那個盒子裡撿起一朵棉花來,伸手扯了扯。
只見這雪白的東西里,裹着幾顆黑色的籽。
“咦,這是種子不成?”
寧澄兒和寧棉兒探頭一瞧,沒想到這雪白的東西里,居然會有黑色的籽,而且,還不少。
看到有籽,寧芃芃頓時鬆了口氣。
有籽就行,有籽就能培育。
她也顧不得那盒子寶石了,只是喊了寧澄兒和寧棉兒一起,把這一盒子的棉花,全都給扯開來,然後扒拉出不少的棉花籽來。
但是,寧澄兒本就是摘了這些棉花給寧芃芃看個稀奇的,雖說是一盒子,但是這棉花是篷的。
其實算起來,還真沒幾朵。
從這幾朵棉花扒拉出來的棉花籽,寧芃芃估算了一下,最多隻能種個兩分地,估計都不太夠。
不過,只要等這兩分地的棉花籽種下去,明年就能長出更多的棉花來,就不怕沒有種子了。
看着祖母樂顛顛的抱着扒拉出來的棉花籽,就跟捧着寶貝似的回了院子,寧棉兒忍不住跺了跺腳。
“大姐,祖母就是偏心,喜歡你送的禮物。”
寧澄兒盯着祖母遠去的背影,想着祖母看着她送的那東西的神情,若有所思。
聽到二妹這話,轉過身來,颳了一下她的鼻頭。
“都多大的人了,還撒嬌呢?
不管是我送的,還是你送的,沒見祖母都是高興的捧回去了麼!
還有,你那些石頭,都是幾時去弄的?”
寧澄兒剛纔看了那些石頭,她覺得,若是打磨一下,做成首飾,必定是很好看的。
聽到大姐這般問,寧棉兒頓時有些得意的擡了擡頭,然後回道。
“四叔之前不是說在那個什麼蚯蚓島上,發現了礦石麼!
所以,我就想着,既然那個蚯蚓島上有礦石,咱們去的那個地方,肯定也有。
只是,我那邊的話學的不怎麼好,當地人只帶着我找到了這個漂亮石頭的地方。
我看這石頭實在漂亮,就用了一件瓷器換了這麼一盒子。
咱們家的珍珠都能賣高價,這種漂亮石頭,若是做成首飾,肯定也好看的緊。”
聽到二妹這般說,倒跟寧澄兒所想的差不離。
寧澄兒她思索了一下,便對寧棉兒說道。
“二妹,若是可以,下次去了那處,若是再找到這種石頭的地方,就把那地方給買下來,然後開採了全部帶回來。”
“大姐,你跟我想到一塊兒去了!
不過,我可想着不光是這種石頭的地方。
最好,還能找到金礦,銀礦或者鐵礦。
四叔可是說了,蚯蚓島上的那些礦場,都歸了朝廷。
我就不信,那處離大晉朝這般遠,朝廷總不可能還會派了人去接管吧?”
一想到蚯蚓島上的那幾處礦場被朝廷接管,寧棉兒就覺得心氣不順。
憑啥自家發現的東西,就這般白白的送給旁人了?
就算是朝廷,那也不行。
寧澄兒倒沒想到,二妹居然是這般想的。
一時,倒有些啞口無言。
畢竟,她說的也沒錯。
那蚯蚓島上的幾處礦場,都是四叔發現的。
撫臺府裡,那程晉元阿嚏阿嚏的噴嚏打個不斷,然後搓了搓鼻子,緊了緊衣服。
這都夏天了,自己怎麼還風寒了呢?
想到這幾日,撫臺大人忙着學子們鄉試的事,他可不能在這緊要關頭生病了。
也不管藥苦不苦,先找讓煎了幾副治療風寒的藥,喝了再說。
果然,吃下之後,整個人都好多了。
程晉元是不是得了風寒,不得而知。
倒是許季中,進了考院裡後,白天覺得熱,便把外套給脫了,等到晚上睡覺時,不小心吹了風,第二天起來,便整個人暈沉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