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嚴重的交通事故,在場立刻就有人報了警,路口沒過一會兒,就有着伊對交通警察開車趕了過來查看現場情況。
僅僅剛剛趕到現場,就見剛剛被撞的小車,車門砰的一聲,鼓起一個大包,再然後被一腳踹飛了車門,一個男人先爬了出來,緊接着又拽着另一個男人,從事故車中走了出來。
讓人比較驚歎的是,對方好像並沒有受傷,只是有些鬧得灰頭土臉罷了。
走出了車內秦峰,拍打了一下身上的灰塵,臉色也逐漸變得陰沉了起來。
就在剛剛事故發生的一瞬間,他就趕緊護住了,坐在主駕駛位的陳志傑,好在自己的身體素質並非常人。
承受了巨大的撞擊也沒有太大的事情,而陳志傑也在自己的保護下保全了性命,只是受了一點皮外傷。
不過在後面的禿頭可就沒有這麼幸運了,鍋巴可沒有保護其他犯人的意識。
在剛剛後,車已經被那輛大卡車擠壓的變了,形裡面的禿頭,估計是已經活不成了。
將陳志傑從地上攙扶起來,秦峰關切的問道。
“怎麼樣?有沒有事?”
“沒事投就是不小心蹭破了點皮。”
陳志傑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沒有什麼大礙,見這情形,秦峰也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畢竟是自己帶出來的,要是這麼不明不白的丟了性命,那秦峰肯定會自責一輩子。
見到自己手下的人沒事,秦峰也就放心了,隨即就握緊了拳頭,朝着鍋巴從卡車中拽出的那個男人走了過去。
剛剛的這起事故絕對不是偶然發生的,對方意圖非常明顯,就是想要滅口秦峰有着很大的把握,這絕對是王寶那傢伙乾的。
禿頭作爲社團的核心,肯定是接觸了不少的秘密,雖然他是王寶的兄弟,但眼下馬上要被送上法庭,那麼即便是作爲拜把的兄弟也不能手軟,還是殺人滅口比較保險。
要不然萬一在監獄中將社團的事情給供了出來,往往可就麻煩了,她可不願意爲了一個兄弟冒這樣的險。
只可憐禿頭那傢伙在臨死前的最後一刻還幻想着自己這位拜把兄弟能夠幫他報仇,把他拽出泥潭。
…………
另一邊交警走了過來,剛想盤問,秦峰就掏出了自己的證件。
見到秦峰的證件交警也不敢多說什麼,而是小心的詢問秦峰是否需要什麼幫助。
看了眼被鍋巴壓制住的卡車司機,秦峰想了想說道。
“不用了,這兒就交給我吧。”
聽到秦峰的話多吧,也領會了他的意思,直接在衆人看不到的一個視覺死角內爪子悄悄一揮,劃過了司機的喉嚨。
隨後對方脖頸的傷口瞬間擴大,眼睛也睜的溜圓,司機身體開始微微抽搐,最後逐漸歸於了平靜。
鍋巴的一系列動作非常的隱秘,並沒有讓其他人發現有什麼異常,對此秦峰,只是一直站在一旁冷眼旁觀。
他已經確定了這件事是王寶做的,留着這個活口也沒有什麼用,人終究要爲自己做出的事情付出代價。
…………
九龍一家高級私人會所的門前,此時停滿了豪車,這裡來往的人三教九流,什麼樣的人都有裡面就好像是一大鍋的大雜燴一般。
洪興的蔣先生與大B哥一起從門外走進了會場,只見大b衝着蔣先生說道。
“蔣先生,要不要這麼誇張啊,整個港島一半的社團,這都已經到場了吧”
聞言蔣天生只是笑了笑。
“不奇怪,畢竟是兩個社團的大佬孩子的滿月酒要是不搞的隆重點,日後不是讓人笑話”
“不過說來還真是挺巧合的,連浩龍和王寶的孩子竟然在同一天出生,可真是有些稀奇了”
搞了半天,原來是忠義信的連浩龍與王寶兩人一起給自家孩子辦滿月酒,搞得凡事港島,道上有名有姓的人都來參加。
……………
宴會的大廳之內,王寶與連浩龍兩人一同站在臺上,接待着周圍來往的賓客。
時不時就有人過來敬上一杯酒。
“連兄啊,沒想到你這麼大的年紀,還能來個老來得子,還真是要恭喜你啊”
“哪裡,是我要恭喜你纔對,前些年怎麼都要不上,沒想到我們這麼有緣分,竟然今年我們孩子同一天出生。”
兩位在港島分量十足的黑道大佬,在臺上相互聊着天兒,互相吹捧,大堂裡也是熱鬧非凡,然而在其中一個飯桌之上,氣氛卻顯得有些冷。
這個飯桌之上只做這兩個人,一個是王寶手下的金牌殺手阿積。
另一個則是忠義信社團的雙花紅棍,駱天虹。
兩人相貌很是相似,此時正對作者一人把玩着手上的匕首,另一人則擦拭着手中的長劍。
兩人散發出的氣勢都是寒氣逼人,讓周圍的人都不敢靠近。
對坐的兩人都是偶爾擡頭看向對方一眼心中都是不由得同時吐槽。
今年的怪事真是格外的多,養活老大孩子,同一時間出生竟然還有人與自己長得這麼相像。
然而就在酒宴進行到gao潮的時候,連浩龍的弟弟連浩東卻突然出現。
“大哥不好了,廖志忠那個傢伙不知道在搞些什麼鬼,帶着一大幫的警察到了酒店下面,我下去看看。”
聽到自己弟弟的話,連浩龍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天虹你陪着阿東一起下去一趟過去看看。”
見這情形,一旁的王寶也吩咐自己的手下說道。
“阿積,你也跟着一起過去看看。”
……………
酒店外圍一箇中年警察此時正帶着一大幫手下的夥計圍在大門口。
正與王寶和連浩龍手下的一幫古惑仔相互對視着不肯退讓。
“警官,這可不能你說上就上這裡是私人會所,想要進去需要搜查手鍊。”
“私人會所又怎麼樣?這裡聚集了這麼多社團的人難不成是在招兵買馬,我們必須進去查探。”
一個年輕警察站了出來,對其說道。
“儘管你可不能這麼說,畢竟香gang也是講法律的地方,我們怎麼沒有看到這裡有黑社會,你有什麼證據?”
“你是怎麼和警察說話的?”
“就這麼說又怎樣?”
兩夥人就這麼站在門口,打着嘴仗吵得不可開交,就在這時連浩東帶着手下的阿積與王寶手下的駱天虹來到了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