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此話一出,全真龍這邊安排的托兒已經開始發揮作用,甚至都開始喊起口號:“懲惡揚善,還我公道。”
看着這些人喊的口號,方小揚摸了摸鼻子,這都直接整成人民公敵了,這也太明顯了吧?
不過,方小揚卻是沒說什麼,如果他們要繼續蹦達,那就蹦達吧,反正,方小揚本人,並不缺給他們一個機會去表現自己。
這位領導的眼睛掃着下面的學生,終於,還是看到了方小揚。
這種情況下,如果方小揚不在,那就更好了,直接說方小揚畏罪潛逃,反正,這又不是什麼正規的審判現場,之前也算是稍微提醒過方小揚了,如果方小揚不在,雖然有點主事人不在事情不算完整的感覺,但他們是誰啊,那是領導啊,在方小揚不在的情況下,往方小揚頭上潑髒水,而且,讓方小揚事後就算是現身說法也說不清楚,這是他們的能力啊。
不過,方小揚始終還是讓他們失望了,方小揚不僅僅在,而且,還站了起來。
“啪啪啪……”一邊走向臺上,方小揚一邊鼓起掌來。
“好一個素質啊,大家好啊,我就是這位領導口中的壞學生,不過,我覺得一個領導,還是有必要把整件事說清楚的,大家過來也是來看熱鬧的,如果連故事都沒有,多缺乏代入感啊?”方小揚走到臺上之後,一臉淡定,說道。
當然了,別的都是廢話,方小揚之所以上臺,目的很簡單,那就是接近這臺連着多媒體系統的電腦,只要把這個小玩意插到usb藉口,一切就都搞定了。
聽到方小揚這樣說,現場的領導似乎早有準備,說道:“事情的
來龍去脈,自然是各執一詞,不過,既然今天是公開會,那就讓全體同學當裁判,我相信,羣衆的眼睛是雪亮的。”
說完,一個老女人也是上臺了,不過看着方小揚的眼神中,卻是充滿了恨意,屬於那種只要給他逮到機會,一定會讓方小揚好看的那種眼神。
於是,事情的經過讓這個老女人說成他兒子好好打着球,而方小揚,居然在旁邊拿網球偷襲,直接把網球擊打到他兒子身上,最後,讓他兒子一身的傷,現在還在醫院不能過來呢。
說完,還哭了,這眼淚就太真實了,見到兒子那個樣子,她傷心啊。
要不然,也不會非要把方小揚拉下水了,還爲此作僞證呢。
方小揚依然淡定,看着在下面交頭接耳的同學們,說道:“我覺得,這個老女人的話並不能代表什麼,首先,她是其中一方的親人,能說公正的話嗎?另外,她壓根就沒在現場,我倒是想問問,她這番她彷彿親身經歷過的話語,是從哪裡聽來的?或者說,是她自己現象出來的?”
聽到方小揚的話,底下的學生倒也點點頭,他們能夠收買幾個託也就是了,難道還能夠把所有人的嘴巴都管起來嗎?
要真是這樣的話,他們也不用跟方小揚在這裡廢話了,直接去參加競選了。
見到下面的同學如此“開明”,方小揚也是暗歎好玩,看來,自己還不是一點優勢都沒有的。
“方小揚同學,我希望你的態度能夠端正,不管事實的經過怎麼樣,全真龍的母親始終是受害者,你不能是這樣一種態度。”領導又是開口了,對着方小揚說道。
“領導……你要是被冤枉,你會是什麼態度?”方小揚看着這個禿頭,就感覺倒胃口,直接喝問道。
行了,反正楊紫的計劃需要一個人作爲開刀,既然他這麼喜歡上竄下跳,那就拿他開刀好了。
“你放肆,這是什麼態度?”領導聽到方小揚這樣說,更是不高興了,事實不是應該是方
小揚據理力爭說自己被冤枉嗎?
現在方小揚倒好,直接讓自己換位思考,我他媽當上領導之前就是被冤枉着長大的?怎麼會不明白這種給冤枉的感覺?
事實上,也正是這位領導知道這種被冤枉的感覺,所以纔要冤枉方小揚,這也是他們的計劃,不管怎麼樣,對方小揚的冤枉始終是冤枉,經不起推敲的,更何況,當時現場有那麼多同學在。
在學校範圍內還好,領導一口咬定方小揚有問題,那方小揚就是有問題,但如果方小揚較真,叫來司法介入,那就有風險了啊?
所以,他們要唱雙簧,把方小揚冤枉了再說,只要方小揚因此做一些過激的行爲,那他們的計劃就算是成功了。
至少,把方小揚開除出去這件事就能夠輕易完成了。
而只要方小揚不是東華大學的學生了,那事情不就好辦了嗎?在校外,全真龍家裡人報復的方式,就不是這種“據理力爭”的方式了,就算是一般的小混混,也知道敲個悶棍啥的,更何況他們這種高於小混混的家庭。
然而,方小揚雖然憤怒,但方小揚表達憤怒的方式卻是不同,直接對着耳麥笑了笑,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說道:“好了,就他吧。”
這句沒頭沒腦的話出來,衆人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呢,大屏幕上忽然一變換,然後,這位領導就在大屏幕上了。
不過,現在的領導是衣冠楚楚的,但在大屏幕上,就不是那麼衣冠楚楚了。
半裸着身子,在接受一個風塵女人的服務,重點不是這個,雖然說很多年輕的學生的注意力在這個上面,但此刻這位領導的話,纔是方小揚要表達的核心。
“放心吧……這件事我會安排好的,法律奈何不了方小揚,但我能夠保證,絕對不會讓方小揚繼續在學校裡上學,只要方小揚不是學生,那要對他做點什麼,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這是這位學校領導在接受服務的時候對着另一個男人說的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