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鬨鬧無比的大廳當中此刻只剩下了琴聲。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念他們。
腦子當中只剩下了一個念頭。
他們是怎麼敢的。
當然,還有一個念頭也在腦海當中一閃而過。
似乎這也是一個不錯的方法。
當然,連帶的,就是那個查驗是否爲佐助血脈的通道里面互相爭吵的人們也都在頃刻之間安靜了下來。
一時間都忘記自己爭吵到了哪種地步。
這般琴聲響起之後。
場面僵持了很久,最後鬧到了阪上集團的董事都出現。
“所以,他是要尋找的那個,會彈奏佐助的琴聲的孩子。”
似乎這樣的一種無比偉大的現象就要終結在阪上集團的手裡了。
他們都戴着這種虛僞無比的面具,用所謂的真誠來欺騙或者說浪費阪上集團的時間。
“我們自己出去找。”
那就是,在面對一首極佳的樂曲的時候,往往都會暫時放下一些不足爲道的成見,去期盼着並且渴望欣賞完這首樂曲。
“千萬別!”
又或者說,把阪上集團當做傻子,認爲說一兩句話就可以把錢財弄到手。
甚至大有一種,要是工作人員他們再敢大聲說話,就要把他們給胖揍一頓的架勢。
演奏還在繼續。
這樣的一種場面,基本上是不會遇到的。
其他人也紛紛給出了肯定的答覆。
而且那些琴師,在彈奏的時候,根本沒有任何的琴譜可言。
“你們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嗎?”
“???”
他對於這些人的觀感很差。
秀太的臉色很不好。
他們腳步邁的很快。
“這是佐助的孩子。”
他們壓低了聲音,湊的很近:“你們,給我閉嘴。”
“什麼情況?”
這些人抱着對於那些錢財的覬覦,滿口謊言。
不光是那個原先趕過來的工作人員,就是其他維持秩序的也是紛紛朝着這裡走來。
大廳當中的動靜鬧得很大。
在面對集團董事的命令之下,沒有人會選擇違抗。
他的眼神堅定,語氣誠懇。
阻止工作人員衝過去,甚至還有人不惜代價的捂住他們的嘴巴。
也許是因爲這次的演奏確實是屬於很難的一見的那種。
秀太下達了一連串的命令。
“這不是佐助的孩子嗎?”
和之前相比,絲毫看不出有任何的變化。
然而這些故事全部都整合在一起,又好像是在訴說着佐助和春琴的故事。
工作人員腦子有點懵。
百般無奈之下,只好通過對講機請示領導。
眼下似乎局面扭轉了。
一羣人在死命的防守。
都沒有看到譜子。
一大堆穿着制服的人開始面無表情的把這羣人往外趕。
也沒有聽過像是念這般類似於噪音一般的拉高技法。
當然,也沒有看到過會是這般的彈奏。
……
“安保人員呢?”
“你們這些混蛋,知道你們在幹什麼嗎?”
這些人的眼神極其的不友善。
不管是以什麼理由來到這裡的人,基本上都是懂點琴的。
“這是誰?”
一羣人在忘乎所以的投入到演奏當中。
所有人,即便是不懂琴的人,腦袋當中只有一個念頭。
“對啊。”
還沒等這些工作人員再一次說話。
毫無疑問,他們從來都沒有這般合奏。
絲毫沒有任何手下留情的狀態。
琴聲悠揚。
還沒等他們喊出。
他說了一大堆。
“你們這絕對是在犯罪!”
反而看到了這些彈奏的人,緊閉的雙眼開始落淚,這才明白過來。
而後在衆人的眼光當中,他們也緩緩的朝着念他們走過去。
“所以現在的狀況就是,你們正在經歷一場可以說前所未有的事件。”他指向了那羣演奏的琴師。
原來每個人都在絮絮叨叨的訴說着自己的故事。
甚至都準備好了高聲呵斥念他們的行爲。
這回是這些人無法突破防線,去保護他們想要保護的琴聲。
剛見面的時候,他的眼神無比的堅定。
不然也不會十分有理有據的說,他就是阪上老爺子一直都在尋找的會彈奏佐助琴聲的那個人。
其他人都紛紛圍了上來。
工作人員被圍的水泄不通。
他的眼神依舊堅定,語氣依舊誠懇。
以至於讓他們根本叫不出聲來。
“把他們都轟出去,以後阪上集團再也不會需要他們主動找上門來了。”
“你們這是在犯罪!”
……
這絕對是一件劃時代的演奏。
“她也可以是我的孩子。”
這些身強體壯的安保人員就像是一堵牆一般,根本無法逾越。
根本不給任何可以阻止演唱的機會。
“好的爸爸。”
一羣人在拼命的想要去阻止這些琴師彈奏,但是根本無法突破防線。
從來都沒有人會在這裡做出這種事情。
但是這些聲音全部都融合在一起之後,感情卻無比的充沛。
如果說……你們在這個時候,阻止了這場演奏。
甚至這一次動用的是安保人員。
甚至都開始影響到他們了。
不過他並不是一個人。
要說犯罪的話,似乎現在把他們圍起來的這些人才是犯罪吧。
你們任何一個人都無法承擔起這樣的一個損失。”
就好像是想到哪裡就彈到哪裡。
“那麼,先去那裡排隊吧。”
一種風吹到哪裡,花就飄到哪裡的隨性感,但是不得不說又很美。
這樣的人,都有一個共性。
唸的手指一轉,又是一聲十分尖銳的聲音劃破整個大廳。
“他們正和所有人訴說着關於佐助和春琴的愛情故事,當然,並不包括佐助和春琴,我在琴聲當中也聽到了有他們自己的,還有一些……反正包含的很多。
這種技法基本上都沒有見到過。
說話的這個人,這些工作人員都認識。
他們視線在這些彈奏的琴師面前來來回回的掃視了好幾圈。
衆人猛地轉頭看向他。
工作人員是這樣告知的。
就是那個十分堅定無比的認爲自己的孩子就是佐助的孩子的琴師。
“這裡不能……”
“好的,跟着叔叔過去就可以了。”
“但是她剛纔喊你爸爸。”
“還有這些彈琴的琴師,他們彈的很不錯,但是這裡不是一個劇院也不是琴館,這裡是阪上集團的辦公的地方,所以在他們彈奏完之後,也請他們離開。”
同時他又看到了那些搗亂的人。
所以你們在犯罪。
那麼對於整個樂曲界來說,就是最大的毀滅。
之前沒有,未來也許也會沒有。
眼神依舊是那般堅定,語氣也是那般誠懇。
“你們……”
這首樂曲開始進入一個極爲重要的轉折了。
這些人都感覺到了一種絕望感……
而後就在安保人員快要伸手阻止彈琴的時候。
秀太的身後傳出了一聲蒼老的聲音。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