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如月一張小臉,同樣滿滿的都是震驚。
她也沒想到,單良竟然還是一名土系天賦的覺醒者!
單良有那麼強大的實力,而且還會煉丹,竟然還是土系天賦覺醒者,他還能不能再優秀一點了?
烏昊整個人被土石包裹了起來,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他在被畫地爲牢束縛住以後,明顯可以看出整個身子都怔了一下。
“你竟然也是土系天賦覺醒者?竟然還想用土系天賦還對付我?真是太好玩了!”
烏昊的聲音之中,充滿了濃濃的不屑。
他雙手抓住土做的牢籠,身體周身閃過一道土黃色的光芒。
原本將他囚禁起來的牢籠,瞬間就變了形,彷彿被融化了一般。
烏昊的身上彷彿有了磁性了一樣,那些被融化的牢籠竟然都被吸到了他的身上,與他身上的那些土石融爲了一般,讓他身上的那一身盔甲變得更加結實。
“握草!這是什麼情況?”
單良看到這幕,眉宇之間閃爲一絲震驚。
化地爲牢這個土系天賦技能,在他與人戰鬥的時候,可是沒有做了貢獻。
雖然它有時候也會被打破,但也會對敵人造成一定的困擾,可謂是百試不爽。
可像這種情況,他還真是第一次遇到!
好好的牢籠,竟然被別人給吸收了,這不成了給別人做嫁衣了嗎?
不對!
不是做嫁衣,是給別人做了盔甲!
這一波可算是虧大了!
“你這土系天賦還很強大,感覺融合那個囚籠之後,我的這一身盔甲又比之前堅硬了不少,就算是五品武者,也未必能夠把它給打穿!”
烏昊整個人都被土石包裹着,看不到他是什麼表情,但是他的聲音之中,卻滿滿的都是得意。
“五品武者都不一定能打穿?這一身盔甲未免也太牛嗶吧?”
“那位一直沒有動用元力,也不知道他是什麼修爲,要是他是五品之下的話,恐怕這次可以麻煩了。”
“他的肉身力量雖然很強,但是年齡畢竟放在那裡,就算是跟水明月一樣的天才,最多也就是四品的修爲吧?”
“烏少可是說了,他的這一身盔甲,就算是五品武者也未必能夠打穿。就算這位比水明月還要天才,最多也就是五品初期,同樣不可能打穿烏少的這一身盔甲。”
“算了,結局如何咱們就不要在這裡胡亂猜測了,等一下就可以看出結果來了。”
“……”
水家人一個個小聲討論着。
水如月聽到他們討論的聲音,一個芳心再次提了起來。
五品武者都未必能夠打穿烏昊的一身盔甲,那單良哥哥豈不是必敗無疑?
他要是打輸了,烏昊肯定不會放過他的,還有自己家族的這些人,剛纔可是被單良哥哥嚇得魂都快沒了。
以他們牆頭草的尿性,要是單良哥哥輸了,他們肯定也會落井下石的。
那單良哥哥豈不是必死無疑?!
不行!
我不能看着單良哥哥就這麼死去,一定要讓他趕緊離開!
水如月下定決心,勸說單良趕緊逃跑,可當她準備跟單良說話的時候,單良卻是握起了拳頭,彷彿一頭髮現獵物的獵豹一般,直接朝着烏昊衝了過去。
“來的正好,省得我費那麼大力氣走過去了。”
烏昊看到單良的動作以後,說話的聲音之中充滿了極度的不屑。
在他看來,單良這種行爲簡直就是在自尋死路!
只要單良來到他的身邊,他就有信心將單良給拍成肉泥!
呼——
單良在靠近烏昊之後,直接揮起拳頭,朝着烏昊的胸口就轟了過去。
霸王拳一出,直接掀起了一陣狂風的呼嘯!
他這一拳,同樣沒有動用任何的元力,只是憑肉身的力量轟出。
可即便這樣,這一拳所爆發的力量,完全不輸於一個五品武者!
尤其是拳頭上所釋放出來的氣息,直接讓天地都變了顏色,彷彿這一拳可以把這天地給毀滅了一般。
那些水家人感受到這股毀天滅地的氣息以後,一個個全都驟然色變。
他們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單良的身上,可以清楚的看到,單良這一拳揮出的時候,並沒有一絲絲的元力波動。
也就是說,單良憑憑僅借肉身的力量,就打出了這毀天滅地了的一拳!
一個人的肉身,怎麼可能爆發出如此強大的力量?
僅憑肉身的力量,就能爆發出不次於五品武者的力量,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還有!
那位到了這個時候,始終都沒有動用元力,難不成他只是一個普通的覺醒者,根本就沒有修煉的資質,所以身上纔會沒有元力的波動?
要是有修煉資質的武者,大部份的精神都會用在修煉之上,哪裡會有人把肉體煉到如此強大的地步?
而且,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那位竟然還沒動用元力,很有可能是因爲,他並不是一名真正的武者,而單純的只是一處覺醒者!
水家人剛開始沒有在單良的身上發現元力的波動,還以爲單良是把元力故意隱藏了起來,不讓他們看穿他的修爲。
現在看來,很有可能不是他故意隱藏的,而是因爲他的體內,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元力!
雖然他的肉身力量,能夠爆發出這麼堪比五品武者的力量出來,但是跟五品武者還是兩個概念。
五品武者所爆發出來的力量,是由元力轉變而成,只要丹田內的元力還在,那他就可以一直爆發出這麼強的力量出來。
可單良這種可就不一樣了。
單良是單憑肉身力量打出這麼強的力量出來,但是肉身的力量卻並不像元力那樣可以儲蓄很多。
他第一拳能夠爆發出來這麼強大的力量,但是肉身的力量也有所損耗,到了第二拳的時候就未必能夠爆發出這麼大的力量出來了。
然後第三拳、第四拳、第五拳……一直打下去,所爆發的力量,會一拳不如一拳,等他那一身的力氣用完了以後,也就成了佔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了!
這麼想想,這位好像也並不是那麼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