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聽我良哥的。”
鐵佛言簡意賅。
“老鐵,咱們認識這麼多年了,難道你還信不過我嗎?”
戰九城在聽到鐵雲山和戰蒼穹的話以後,本就滿心的不服。
卻沒想到,鐵佛還在這個關鍵時候補一刀。
鐵佛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這件事情就這麼定吧,你們五人執行清剿聖火教的任務,單良爲隊長。”
戰蒼穹直接拍板,替陳沖做了決定。
“好,那我通知路小菲和周語彤跟你們匯合。”
陳沖更不想爲這件事情頭疼,既然戰副校長都這麼說了,他連忙跟着說道。
單良聞言,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跟鐵雲山和戰蒼穹打了聲招呼,便和鐵佛、戰九城兩人,一起離開了辦公室。
“單良,你既然是咱們這個五人組小隊的隊長,那現在都到晚飯時間了,你是不是要請你的幾個隊員吃頓好的?”
出了辦公樓以後,戰九城直接拍了一下單良了肩膀,向他問道。
“沒問題。”
單良直接點了點頭。
他一粒丹藥就賣十個億,還會差那一頓飯錢嗎?
“這麼爽快?”
戰九城因爲隊長的事情還有些不服氣,本想給單良製造一些不痛快。
可誰曾想,單良竟然連想都沒想,直接就答應下來了。
這讓他感覺就彷彿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滿滿的都是無力感。
“你以爲我良哥是你啊?”
鐵佛給戰九城一個白眼。
“老鐵,咱們還是不是朋友了?你到底站哪邊的?”
戰九城氣乎乎的問道。
“是朋友。”
鐵佛點了點頭,一臉認真的說道,“我站良哥這邊。”
戰九城:“……”
他們三人在辦公樓下等了沒多久,周語彤和路小菲便相繼而來。
“憨憨!”
路小菲很到鐵佛以後,精緻的小臉上充滿了驚喜,“你這段時間去哪啊?怎麼也不見你來找我?我都想死你了。”
“我爺爺把我關起來了。”
鐵佛臉上露出憨憨的笑容,撓着頭說道。
“關起來了?”
路小菲微微一怔。
鐵佛又不是什麼頑皮的孩子,爲什麼要把他關起來啊?
單良也是一臉不解的看着鐵佛。
當初在六門峽兵部基地的時候,鐵雲山突然就把鐵佛給帶走了。
他沒想到,鐵佛被帶走以後,竟然會是被關起來了。
這還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他是被他爺爺關起來煉刀法去了。”
戰九城笑着說道:“誰讓他太笨了,這麼久的時間,只也學會了三招。”
單良和路小菲聞言,這才恍然大悟。
難怪鐵佛的爺爺會把他關起來,原來是傳授刀法給他啊。
“三招打敗你夠了。”
鐵佛淡淡的說道。
單良聞言,微微一怔。
鐵佛是以刀入道,這麼短的時間就有能夠打敗戰九城的實力,也真是出乎單良的意料。
“少吹牛,咱們沒有打過,你怎麼知道你能打敗我?”
戰九城一臉不服氣的問道。
“我爺爺說能打敗你就能打敗你。”
鐵佛一直都是這麼言簡意賅。
戰九城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老鐵,你要是這麼說,那咱們就找個地方比劃比劃?”
“可以。”
鐵佛點了點頭。
單良卻是翻了個白眼:“你們兩個閒的啊?有那個力氣,等下爲對付聖火教多出點力多好?”
“對啊!咱們是要執行任務的,有那個力氣,多殺點邪教的人不香嗎?”
周語彤也跟着說道。
“好,那我找個機會再教訓他。”
鐵佛淡淡的說道。
“喂!老鐵!你是不是說反了?你教訓我?你哪來的勇氣,說出這種話來?”
戰九城滿臉不服氣的說道。
“等以後有機會比試了,你就知道了。”
鐵佛面無表情的丟下一句話,便不再理會戰九城。
戰九城氣得火冒三丈,可是鐵佛就是不理他,他就算再生氣,也沒有辦法。
“咱們人已經到齊了,就先去吃飯吧。”
單良眼看到了吃飯的時間,便對他們說道。
“我要吃大餐。”
戰九誠準備化悲憤爲食量,大聲嚷嚷着。
“你有錢嗎?”
單良給了戰九城一個白眼。
“你是隊長,當然要吃你的喝你的。”
戰九城理所當然的說道。
“那我讓你吃什麼就吃什麼,想吃大餐,請自費。”
單良毫不客氣的說道。
“自費?說好的你請客呢?憑什麼讓我自費?你現在可是隊長,能不能有點責任心?”
戰九城喋喋不休的問道。
單良也不再理他,而是直接對其他人說道:“走,咱們先吃飯,把肚子填飽,再去做任務。”
說完,他便直接朝着校外走去。
路小菲緊走兩步,跟了上去:“哥,咱們去哪吃啊?”
“蜀月樓吧,照顧一下於叔的生意。”
單良笑着說道。
“好耶!於叔的手藝真的不錯,比我做的好吃多了。”
路小菲聽到去蜀月樓,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以前他們兄妹還小的時候,都是單良做飯給她,後來她長大了,就由她給單良做飯吃。
下館子對他們兄妹而言,簡直就是一件奢侈的事情,從小到大,他們兩個在外面吃飯的次數,一隻手也可以數的過來。
所以現在對她來說,能到外面下館子,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當然,於國棟的手藝,也確實不錯。
單良一行人來到蜀月樓以後,點了幾個於國棟的拿手菜。
戰九城本還想喝酒的,結果單良告訴他,吃完飯以後,他們便開始行動,喝酒的事情等完成任務再說吧。
戰九城聞言,也就沒再了堅持。
幾人吃飯的時候,單良接到了陳沖打來的電話,告訴他們,兵部已經通過監控找到了那幾名聖火教教徒的落腳點,讓他們儘快採取行動。
單良得知了聖火教那些人的落腳點以後,趕緊催促他們吃完,吃完飯便展開行動。
……
京都效區。
一處普通的住宅之中,有兩個奄奄一息的人,正躺在院子之中。
他們兩個一個胸口凹進去一大塊,還有一個雙臂的骨頭都刺破皮肉鑽了出來。
如果平常人受這麼重的傷,肯定第一時間送到醫院去醫治,可是他們兩個等來的,只是一個冷漠的結果。
“殺了吧。這筆賬我會算在兵部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