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藍天三人從保興堂回來以後,便直接回了他們下榻的酒店。
“爸,現在凝火丹也有了,妹妹又覺醒了,你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進入房間以後,水明月向水藍天問道。
“嗯,我等下看一下機票,乘坐最近的航班回去。”
水藍天點了點頭,隨後又一臉鄭重的向水明月交待道:“明月,這次多虧了單先生,這份恩情無論如何咱們都不能忘了。”
“我知道。”
水明月點了點頭。
“你跟單先生的年紀相仿,以後沒事多親近親近。”
水藍天說道。
“親近?”
水明月微微蹙了一下眉頭。
這是什麼意思?
怎麼才能算親近?
她是北武第一女神,平時想要追求她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可是她卻從未跟那些人說過一句話。
現在讓她去跟單良親近,這不是爲難她麼?
“單先生不僅是個武者,而且還是煉丹師,這種人才就算是水青山見了,也會極力的拉攏,交好他對你來說沒有什麼壞處。”
水藍天語得深長的說道。
“水青山?”
水明月聽到水青山這個名字,眼眸之中閃過一絲不屑與厭惡。
水青山不是別人,正是他們水家的家主!
水藍天在得知水如月需要凝火丹才能救治的時候,向水家求援,希望水家可以出面找一名煉丹師來幫忙煉製凝火丹。
可水青山卻以讓水明月與浙省烏家聯姻爲條件,不答應就任由水如月自生自滅。
這讓水明月對水青山恨之入骨!
如果不是她身在京都,無法回到水家,她真想找水青山當面問清楚,憑什麼要這麼對他們一家!
“明月,你知道你在想什麼。”水藍天微微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抹無奈,“水青山畢竟是水家的家主,就算他故意刁難咱們家,也不會有人認爲他這麼做有錯,畢竟烏家比水家強大了不是一星半點,跟烏家聯姻也是爲了大局着想。”
“爸,我知道。”
水明月點了點頭。
她很清楚,在沒有絕對的實力面前,就算她找水青山理論也是自找其辱。
“如果能夠交好單良,對於你以後絕對會有很大的幫助。”
水藍天一臉鄭重的說道。
水明月卻是皺起了眉頭。
她父親的話是什麼意思,她很清楚。
只不過她根本就不善於交際,讓她刻意去結交一個人,她還真做不到。
“你也不用爲難,這件事情我只是跟你提議一下,至於要怎麼做,還要你自己拿主意。”
水藍天不會去強求他的女兒做什麼。
在水如月命在旦夕的時候,他都沒有同意犧牲水明月的幸福,現在更加不會。
“嗯,我知道了爸。”
水明月再次點頭,隨後岔開話題說道:“妹妹現在病也好了,好不容易來一趟京都,下午我帶她去逛一下吧。”
水如月聞言,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一臉興奮的說道:“好呀好啊!大學城的美食街可是一條網紅街,我早就想去了。”
“下午我帶你去。”
水明月看着妹妹高興的模樣,眼眸之中閃過一抹柔情。
“嗯,我要吃烤串,我要吃臭豆腐,我要吃關東煮,我要吃……”
水如月一臉憧憬,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吃那麼多東西,你有幾個肚子啊?”
水藍天一臉慈愛的說道,“你們兩個不要玩太晚,記得早點回來。”
“知道了,爸。”水如月一臉興奮的拉着她姐姐的手說道,“姐,咱們現在就去吧?”
水明月點了點頭,隨後兩姐妹便離開了酒店。
……
單良從保興堂出來以後,便直接回了學校。
他剛剛從後門進來,卻看到一羣學生從學校裡面往外走。
這羣學生有十幾個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胖子,旁邊跟着的幾人,全都痞裡痞氣,從外貌就可以看出他們是一羣不良少年。
單良看到這些人的時候,他們同樣也看到了單良。
“誠少,是單良。”
中分頭的男生看到單良之後,臉上露出了一絲惶恐,對前面的胖子說道。
“我眼不瞎!”
這個胖子不是別人,正是兵部武道院大名鼎鼎的誠少——陳誠。
他們這些人在學校裡面感覺有些無聊,準備到學校外面去找點樂子,卻沒想到在學校門口竟然遇到了單良。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陳誠在看到單良以後,一臉肥臉便沉了下來,一雙小眼睛之中冒着一絲憤怒的光芒。
上次他的父親精心安排單良上擂臺去比武,本想看單良在擂臺上被人虐,可誰曾想被虐沒看到,反而看到他在擂臺上突破。
並且還打敗了京武的第一高手,讓他大出風頭。
這讓他對單良的恨意更是添加幾分!
所以一見面,一股怒火就不由自主的升了起來。
“誠少,他可是四品武者,咱們還是繞着他走吧。”
陳誠身後的小弟想到單良的修爲,心裡不由的發毛。
他們之中修爲最高的也就二品而已,單良這個四品武者,就算是他們所有人一起上,也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尤其是他那火系天賦,雙手都冒着火星,要是不小心被他拍了一掌,就算不被打死也會被那火給燙死。
所以,那位小弟纔好心提醒陳誠,讓他躲着點單良。
陳誠可是學校裡的小霸王,平時都是別人躲着他走,什麼時候見過他繞着別人走?
這位小弟的話更像是火上澆油一般,讓他的怒火一下燒的更加旺盛。
“本少爺繞着他走?呵呵……”陳誠的嘴角浮起一抹冷笑,“他是四品武者又能怎麼樣?你們不要忘了,這裡可是兵部武道院,是本少爺的地盤,他就算是一條龍,也要給我盤着做條蛇,他就算是一隻虎,也要給我乖乖的臥着做只貓!”
“傻嗶!”
陳誠的話霸氣無比,只是他的聲音剛剛落下,一道不和諧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說這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迎面走來的單良。
單良深邃的眼眸之中帶着濃濃的不屑,連看都沒有多看陳誠一眼,丟下兩個字之後,直接朝着他的小院走去。
陳誠和一羣小弟看着單良離去的背影,全都懵逼了。
這就走了?
好歹也發生過矛盾,他不應該說點什麼嗎?
就算威脅一下也行啊?
罵一句就走,這算什麼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