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良和路小菲一起吃完飯以後,便回到了他住的小院。
跟以往不同的是,今天小院的門竟然是開着的。
“錢浩回來了?”
單良呢喃了一句,向裡面走去。
錢浩一直以來都是早出晚歸,雖然兩人住在一個院子裡在,但單良還真沒見過他幾次。
就好像兩個生活在平行線的人以後,能碰面都很難。
他進入堂屋以後,發現錢浩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你回來了。”
錢浩看到單良以後,問了一句隨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了電視上。
“你不是去工作了嗎?怎麼回來了?”
單良好奇的問道。
“今天中午沒有客人,吃完飯老闆就讓我回來了。”
錢浩盯着電視,頭也不回的答道。
他找的工作是學校附近的餐飯,最要的客人就是附近高校學生。
雖然現在大學生都已經返校,但也開始正式上課。
中午吃飯的時間本來就不長,而且天氣還這麼炎熱,很多人都選擇了在學校吃,很少有人會去外面跑。
所以,這些靠學生賺錢的餐館生意不好,也是正常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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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
單良點了點頭,隨後問道:“對了!你也算學校裡的老人了,我問你,你知不知道哪裡可以賣丹藥?”
“你想買丹藥?”
錢浩聽到這個問題以後,轉頭打量了單良一眼。
他這幾天跟單良接觸的雖然不是太多,但也知道單良的條件並不富裕。
不然,單良也不會經常直播到大半夜。
丹藥的價格並不便宜,他想不明白單良幹嘛要買丹藥。
“誰告訴你我要買丹藥了?我是問你哪裡有可以賣丹藥的地方。”
單良給了錢浩一個白眼。
這兄弟說話不清楚也就罷了,沒想到連耳朵也不好使。
“賣丹藥?你丹藥很多嗎?”
錢浩一臉詫異的看着單良。
丹藥可是好東西,別人都想方設法去買來留着防身,單良竟然想要賣他的丹藥,這讓錢浩更加不解。
多留幾粒丹藥在身上,它不香嗎?
“不是很多,就是我最近缺錢了。”
單良聳了聳肩膀,顯得很是無奈,留給錢浩一種不賣丹藥就沒錢吃飯的錯覺。
“原來是這樣啊!”
錢浩點了點頭。
說起缺錢,他可是比任何人都有發言權。
如果不是好心老闆給他一口飯吃,他現在估計連填飽肚子都是個難事。
“你知不知道哪裡可以賣?要是能幫我把丹藥賣掉,晚上我請你吃大餐。”
單良笑着說道。
“知道。”
錢浩聽到有吃的,也顧不上看電視了,直接站起身來說道:“學校外面有一家藥店就收丹藥,我現在就帶你去。”
“好。”
單良點了點頭,等錢浩把電視關上以後,跟着他一起朝着學校外面走去。
兩人從學校後門出來,穿過兩條街後,進入一條衚衕,在衚衕的盡頭,有一個叫保興堂的中藥店。
路上錢浩已經跟單良講了一下保興堂的事情。
保興堂的老闆叫吳保興,五十歲出頭,年輕的時候靠着家傳的狗皮膏藥發家致富,後來因爲效果不是太好,生意越來越差,就悄悄做起了買賣丹藥的生意。
錢浩不是第一次到保興堂來,再加上他特殊的身材,很容易讓人記住。
吳保興在看到他的時候,一眼就認出他來:“小兄弟,你來了啊?這次還是來看丹藥的?”
吳保興看到錢浩很是熱情,就好像看到財神爺一樣。
看樣子,以前吳保興沒少在錢浩的身上賺了錢。
單良打量了這個吳保興一眼。
吳保興身高一米七五左右,瘦長臉,留個八字鬍,鼻子上架着一副老款框架眼鏡,一看就知道是個奸商。
“是他……”
錢浩指了一下單良,準備告訴吳保興單良要來賣丹藥的事情。
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單良打斷:“老闆,小培元丹多少錢一粒?”
“小兄弟是個武者吧?小小年紀真是年少有爲啊!”
吳保興先拍了一下單良的馬屁,隨後拿出一粒小培元丹說道:“我這可是上好的小培元丹,五十萬一粒,童叟無欺!”
“五十萬啊!這價格還算可以。”
單良滿意的點了點頭。
吳保興見狀,心中頓時一喜。
平時來買東西的,不管是狗皮膏藥也好,丹藥也罷,大多人都要說貴,然後還還價。
像單良這樣聽到價格之後,就說價格可以的,還真是不多見。
“小兄弟,那你要來幾粒?”
吳保興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線。
“我不買。”
單良搖了搖頭。
“不買?”
吳保興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直接把小培元丹收了起來,沒好氣的說道:“不買到這裡來做什麼?這不是瞎搗亂嗎?”
“老闆,我是來賣丹藥的。”
單良說着,從系統空間之中取出一個小瓷瓶出來。
“你這裡面裝的什麼丹藥?”
吳保興皺眉問道。
“小培元丹。”
單良笑着遞了過去,“老闆你先看一下,成色是不是還可以。”
吳保興將瓷瓶接了過來,從裡面倒出三粒小培元丹出來。
他買賣丹藥多年,一眼便看出來這三粒小培元丹都是上好的丹藥,一點都不比他剛纔拿出來的那粒成色差。
“這三粒一百萬,你想賣就賣,不賣就拿走。”
吳保興說着,將三粒小培元丹重新裝進瓷瓶之中,隨後遞向了單良,好像吃定了他不會賣似的。
“你賣五十萬一粒,收一百萬三粒,這未免有點太黑了吧?”
這下,不等單良說話,一旁的錢浩便發出了嗡嗡聲,臉上更是滿滿的憤怒。
“就這個價格,你們愛賣不賣!”
吳保興把瓷瓶往櫃檯上一放,趾高氣揚的說道。
他保興堂裡面的丹藥多了去了,也不差這三粒。
說一百萬就一百萬!
同意他就收,不同意就讓他們走人!
“老闆,我要是多賣你點,你看這個價格還能不能再談一下?”
單良笑着問道。
“你能賣給我多少?”
吳保興一臉好奇的看着單良問
單良伸出一隻手,比劃了一下。
“五粒?”吳保興臉上閃過一絲不屑,“五粒一百七十萬,不能再多了。”
“老闆,我說的不是五粒,而是五十粒。”
單良笑道。
“多少?”
吳保興張大了嘴巴,一臉的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