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這些霧氣不是冥王無雙弄出來的。!
黃埔綠衣準備的很充分,揹包裡面居然還放着一個強光手電,陸陽把那個手電拿了出來,照亮了腳下的路。如果沒有手電,陸陽相信,他一定會困在這個鬼地方的。
這個村子有一條石板路,若不是有這條石板路,在這樣濃重的霧氣之,算陸陽有強光手電,也很難找到最開始他看到的那個小木屋。
強光手電在這樣的濃霧起到的作用不大,陸陽接着有些模糊的光線,一路往前走着。此時的能見度只有幾十公分了,陸陽往前走,必須要藉助着強光手電的光,慢慢的往前走去。
陸陽之所以這樣的小心,那是因爲陸陽知道,在這條石板路的外面是一片巨大的沼澤地。如果不慎走入到了沼澤地之,他陸陽算有再大的能耐,也不能活命走出去。
陸陽緩緩地往前走着,在這個時候,陸陽突然聽到在他的身後傳來了一陣沙沙的聲響,那個聲音聽起來跟女人走路的聲音差不多。
夜晚的山谷溫度下降的很快,周圍的霧氣很重,陸陽的身沾了很多的水,全身下都是溼漉漉的。
在這樣的一種情形之下,聽到了這樣的腳步聲,陸陽的心不禁往下一沉。他停下了腳步,屏住了呼吸,側耳傾聽着那個聲音。仔細聽聽,陸陽卻又發現,那個聲音好像不是腳步聲。可想想,又不對,這不是腳步聲又是什麼呢?
那個聲音越發的清晰了起來,隨着那個聲音的清晰,陸陽能夠感覺到那個聲音離他是越來越近了,可是,在那個聲音的主人快要靠近他身邊的時候,那個聲音卻突然消失不見了。
陸陽不禁擰起了眉頭來,看過去,卻是什麼都看不到,在他眼前的是一團濃濃的迷霧,什麼都沒有。
那個聲音突然停了下來,好像那個聲音的主人會隱身法一樣。陸陽的眸光一閃,露出了一抹冰冷的寒意。
他的手腕一抖,在他的手頓時出現了一把飛刀。
那個沙沙的聲音停了下來之後,四周頓時陷入到了一片死寂之。
陸陽冷哼了一聲,開口說道,“女人,你現在給老子滾出來,看老子怎麼弄死你。”
可是,回答給陸陽的卻是一片死寂,根本沒有一點兒的迴應。寂靜的連對方的呼吸聲都無法分辨。
陸陽摸索着往前走了兩步,他手的那把飛刀在濃霧寒光閃閃。在這個時候,那個沙沙的聲音突然又響了起來,這一次,陸陽聽的很分明,那個聲音在他的身後。
陸陽微微的勾起了脣角,在他的臉頓時出現了一股冰冷的殺意,他的手腕一抖,那把飛刀頓時消失在了霧氣之。
令陸陽感到怪的是,他根本沒有聽到有任何的聲音,更別說是哀嚎之聲了。陸陽對自己的準頭和聽力很有自信,然而越是這樣的自信,越是打臉。陸陽的心在這個瞬間頓時往下一沉,一種不祥的感覺頓時升了起來。
媽了個蛋蛋的,這個貨到底是人還是鬼呢?陸陽在心裡不禁嘀咕了起來。
等陸陽轉過身去的時候,在他的身後依舊是濃霧在不停的盤旋着,那個沙沙的聲音竟然漸行漸遠了。
此時,陸陽再也無法淡定了,他實在是想不明白,那個人是怎麼躲開他的飛刀,又是怎麼從他身邊走過去的。
陸陽腳下的石板路不是很寬,只有不過三十公分的樣子,在這條石板路的左邊是濃密的原始森林,在這條石板路的右邊是那一眼看不到邊際的茫茫沼澤。
如果,剛纔的那個人真的是從他的身邊走過去的話,那麼,她又是怎麼做到的呢,這很不科學啊。
陸陽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情很不對勁,心裡面也有些發毛了起來。他不敢再這個地方再做停留,也不想再這個問題想下去了。
想到了這些,陸陽便又開始摸索着往前走去。
走了一段時間,陸陽便看到了腳下的一段岔路,他清楚地記得,那條岔路是通往那個木頭房子的路途。
不管冥王無雙還有黃埔綠衣在不在那個地方等他,他都要過去看看。陸陽微微的眯起了眼眸,往那條路走了過去。
走了幾步,陸陽突然想起了什麼來,他發現,他之前寫的那些字全都不見了。這個地方處處透着詭異,陸陽不得不多加了一分的小心,他轉過了身子,往回走去,想要找找他寫的那些字。
這一看不要緊,陸陽的心頓時沉入到了谷底,他發現,之前他寫的那些字居然全都變成了紅色,一股濃重的血腥味隨着那字跡緩緩地飄散着。
這樣的一種情景,要多詭異有多詭異,即便是陸陽,也不由的微微的顫抖了一下。特麼的,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陸陽微微的眯起了眼睛,他現在沒有時間去想這些了,他現在只想要找到那個小木屋,找到冥王無雙和黃埔綠衣。
此時陸陽再也顧不得許多,行進的速度也快了不少,很快,陸陽到了那個小木屋的跟前。他並沒有直接走進房間,而是站在外面大聲的喊了一嗓子,“無雙,黃埔綠衣,你們兩個在裡面嗎?”
回答給陸陽的卻是一片死寂,等陸陽再看過去的時候,他突然發現,那個木屋不見了,地一片雜草。難道,他剛纔看到的全是幻像嗎?
在這個時候,那個女混混的聲音突然從他的身體裡面響了起來,“笨蛋,這只是一個障眼法,那棟木頭房子在前面不遠的地方。”
“我勒個擦擦的,你特麼的還活着啊,還知道跟老子說句話啊。”陸陽沒好氣的說着,聲音裡面充滿了怨氣。
“哼”女混混冷哼了一聲,索性閉了嘴巴,不跟陸陽說話了。
陸陽也是無語了,這女人啊,還真是一個不講理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