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的這一番話,讓在場的人全都愣住了,頓時陷入到了沉思之。
特戰隊隊長紀宇微微沉吟了一下,開口說道,“陸陽老大,這件事情真的不是你的人乾的?”他之所以有這樣一問,是因爲,除了軍方和警方的力量,數陸陽的力量最爲強大了。紀宇是特種部隊戰鷹小隊的隊長,很少出軍營,但對這裡的發生的事情卻是瞭如指掌。
像陸陽這樣的,能夠把整個城市都給翻個個的人還真是不過,更重要的是,他的頂頭司下了死命令,只要陸陽有需要,他們需要隨時配合他的行動。由此可見,陸陽的身份該有多重要了。
“臥槽,真的不是我的人乾的,我沒有必要在這件事情對你們說謊。幽靈的人來到華夏,跟我有直接的關係。特麼的,勞資做夢都想要幹掉他們。”陸陽狠狠的吸了一口煙,幽幽的說道。
“那到底是誰幹的呢?”特警隊長孫平飛問了一句最沒用的話。
“報告局長,我們的人又發現了幾具屍體,在前面不遠的一處空地,有二十具屍體,看樣子他們也是幽靈的人,不過,他們的死法更詭異了。”一個特警過來報告。
“臥槽,我們趕快過去看看。”陸陽的話音未落,人已經跑出去了。
在離這個地方不到五百米的距離,在一個偏僻的空地,這個地方離海邊很近,附近全都是礁石,很是僻靜,極少有人過來。
在那些礁石間,二十具屍體橫七豎八的躺着,他們的穿戴很是特別,全都是潛水服。他們的心臟和脖頸的大動脈面全都插着鋼針,都是致命傷,死狀一樣。他們全都大睜着眼睛,灰色的凝滯的眼珠裡面全都不敢相信。
吳長安的臉色變得很是難看,沉聲說道,“臥槽,這還真是高手,鋼針居然能夠刺穿潛水服,直接刺入到了心臟之。一招致命,這簡直太令人不敢相信了。”
吳長安說着,從一個屍體的脖頸拔出了一根鋼針,血液頓時飛濺了出來。
陸陽大喝一聲,“小心,不要沾那鮮血。”他喊着的時候,已經出手,把驚魂未定的吳長安給拉到了一旁。
在剛纔的那個瞬間,陸陽突然有了一種強烈的預感,預感到了未知的危險的存在。
等衆人看清那鮮血是烏黑的顏色的時候,一時之間,全都愣住了,面色凝重。
那些屍體的面部肌膚並沒有發生任何的改變,看着像是被鋼針一下子給刺死了一樣。他們沒有想到這些人竟然是被毒針給刺死的。
所有的人全都沉默了,周圍只有海浪的聲音在翻滾着,淹沒了他們呼吸的聲音。
過了好半晌,錢多多這才發出了一聲感嘆,“臥槽,這個地方還真是藏龍臥虎啊,一個人用帶毒的鋼針把這些人全都給弄死了不說,還擺了一個烏龍陣,不管是誰過來,最先做的事情,是要查看他們的死狀,只要沾他們的鮮血,得死翹翹。”
他說完,伸手拍了一下紀宇的肩膀,說道,“你們的特戰隊員有沒有這個本事?我現在都在開始懷疑我的能力了。”
紀宇徹底沉默了,他緊緊的抿着嘴脣,一言不發。
陸陽給自己的點燃了一支菸,他的目光深沉如這黑夜的大海一般,他吐出了一個菸圈,幽幽的說道,“找人處理吧。切記,讓他們千萬不要動他們身的鋼針,把他們火化了是了。我們走吧。”
吳長安的臉色變得很是難看,他對身邊的一個警員揮了揮手,下了命令。讓人來處理現場的屍體。
今天晚,對於吳長安來說,一點兒都不好過。除了要處理這些屍體之外,還要找驗屍的法醫來驗看。
這些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要跟市民解釋爲什麼會出現這樣大規模的武裝衝突。他需要找理由解釋,也是撒謊。
這讓他有些哭笑不得,自從陸陽出現以後,他在他的身後一直擦屁股,撒謊無數,這讓他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好像給陸陽擦屁股是他的職責一般,怎麼說他也是公安局局長,時間長了,自然也會生出一些的不滿。可是,卻也只能憋着,直到憋出內傷來爲止。
“臥槽,老大,我們都累了一天了,還滿街晃悠幹毛線啊?”錢多多嘰裡咕嚕的說着。一臉的不爽。
“閉嘴,你哪裡的這麼多的廢話。勞資在找那個在暗幫我們的人呢。”陸陽吸了一口煙,幽幽的說着。
“這麼晃悠能找到那個人嗎?你不是在逗我吧,老大?”錢多多一臉的苦逼。
書洛低聲說道,“這也未必,既然陸陽老大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錢多多白了書洛一眼,嘀嘀咕咕的說着,“累死老子了。”他說完了,忽然想起了什麼來,突然問道,“老大,用這樣詭異的手法殺人的人真的是你的人?你剛纔都在演戲?”
陸陽苦笑了一下,開口說道,“那個用鋼針殺人的我能找到,可是,那個剝人臉皮的變態我可是找不到!”
“哦,還真是你的人哦,老大,你好會演戲哦。”錢多多撓了撓腦袋,嘰裡咕嚕的說着,“老大,好歹我們也做兄弟這麼多年了,你帶我見見那個變態的高手唄。”
陸陽沒好氣的白了錢多多一眼,“沒用,我可不敢見她,見了她,她會把我們全都給弄死的。我可不想死了沒臉皮。再說了,你知道那個人是誰也沒毛線用,你不是一直都不相信會有靈異事件發生嗎?”
陸陽的聲音幽幽深沉,他說到了這裡,轉眸往外看了一眼。突然一個急剎車,車子停了下來。
巨大的衝擊力,把書洛和錢多多兩個人的脖子給扭的生疼,差一點兒斷了。
“臥槽,老大,你幹嘛啊?你要把我們兩個給害死哦。”錢多多揉着生疼的脖子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