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利想到了這裡,他的嘴角便勾過了一抹冰冷的弧線。
他不能死,他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他要復仇,要爲自己國家的人復仇。若不是他們被某些別有用心的人利用,他們又怎麼會陷入到如此的境地之呢。
薩利自然知道,他們做的很多事情都很極端,可是,這是他們報復的手段。在他們的心裡,他們做的事情沒有錯。
說白了,他們都是這場戰爭的犧牲者,尤其是那些米國人,他們發動了這場曠日持久的戰爭,他們虐殺平民,無惡不作。
可是,他們卻把這種行爲美化了,倒變成了一場正義之戰。
所以,他們再也無法忍受這樣的一種欺凌,他們想要復仇,想要用極端的手段採取報復行動。
他們所承受的痛苦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他們只有採取這種極端的手段才能以泄心頭之恨。此時的薩利,他的心情十分的複雜。
如果談判不成,他會死亡,而這個死亡卻是要用千千萬萬的人的性命來作爲代價的。他想起了很多的過去,想起了很多的往事。
在戰亂沒有爆發之前,他有一個幸福的家,妻子兒子父母親人。
他們很是快樂的生活着,擁有着最平常卻又最幸福的生活。可是,在這場戰爭發動之時,他的親人全都死在了這場戰爭之下,死在了米國的轟炸機之下。
當他看到了他的親人們的屍體的時候,他的心情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哭不出來,因爲,他知道,哭是一種軟弱。從那個時候,開始,他決心加入到聖戰之,他一定要讓米國人嚐嚐他所受到的痛苦。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在這場戰爭,也許錯的真的不是這些極端分子,而是發動戰爭,妄圖從這場戰爭得到好處的某些人,他們都是這場掠奪的犧牲品。
仇恨,在他們的心裡面根深蒂固,無法剔除。
薩利想到了這裡,不由得冷笑出聲,不過一死,不過一死!
他們從平民走到今天,也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他們跟政府軍作對,殺掉他們,奪取武器,爭取更多的人蔘加到這場復仇的戰爭之。
他們綁架人質,屠殺政府軍,都是爲了奪取武器,讓自己強大。
這些人在這場戰爭並沒有得到他們想要的好處,便大放厥詞。有事沒事的還要參與這個地區的軍政之,妄圖控制這片區域。
仇恨在他們的心裡越發的濃郁了起來,他們心的憤怒和怨恨,只有他們自己才清楚。套用郭德綱的一句話,你沒有經歷過我所受的痛苦,你不要勸我寬容。
這條路,他們越走越遠,從最開始的復仇,到了後來的無惡不作。
薩利狠狠的吸了一口煙,他聽到了腳步聲,便微微的眯起了眼睛來,看向了門口。
在這個時候,一個極端分子帶着陸陽走進了地下室,他開口說道,“老大,對方的人來了。”
“好,我知道了。”薩利點了點頭。
“薩利,你好!”約翰尼開口跟薩尼打着招呼。
薩利的眼神突然變得凌厲了起來,一抹濃重的殺氣在他的眼閃過,他冷冷的說道,“米國佬,你給勞資閉嘴,勞資不想跟你說話。”
約翰尼纔開口說話,被薩利給懟了回去。薩利把目光轉向了陸陽,他的目光沉沉如深海,裡面有洶涌的海浪在波動,他沉沉的說道,“華夏人,我跟你談!”
薩利的目光在陸陽的身來回的搜尋着,然後最終定格在了陸陽的臉。
陸陽看了他一眼,他掏出了香菸,點燃,然後吸了一口,這纔開口說道,“你想跟我說什麼?”
他說罷,把手的煙丟給了約翰尼。
在陸陽和約翰尼兩個人進來的時候,待遇是完全不一樣的,約翰尼身所有的東西都被拿走了,陸陽身的香菸卻被保留了下來。
薩利直接忽略掉了約翰尼,他對陸陽說道,“剛纔在外面喊話的那個人是你,對吧,我想我只能跟你談。”薩利說完,臉露出了一抹冷笑,他竟然解開了自己的衣服。
陸陽和約翰尼兩個人一見,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了起來,他們兩個快速的交換了一下眼神。心頓時往下一沉。
陸陽沉沉的看着薩利,他的身綁着一個微型的引爆器。這個引爆器是最新型的引爆裝置,完全是跟薩利的生命相聯繫的。這也是說,薩利若是停止了呼吸,那麼,外面的那枚沙皇炸彈會爆炸。
這樣的一種裝置還真是夠先進和煞費苦心的了。
陸陽和約翰尼兩個人在進來之前,已經想好了對策了。他們決定在進入到這裡之後,見機行事,把遙控器拿到手。看來,這也不過是想想罷了,完全沒有可能性。
如果,他們非得要把這個遙控器拿到手,他們全都會嗝屁。
陸陽扯了一下嘴角,笑了一下,看着薩利,開口說道,“你的身材不錯。不過呢,我不喜歡男人,我喜歡女人。”他跟薩利說了一個笑話。
薩利微微的愣了一下,他沒有想到陸陽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這還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這丫的說話也太隨便了吧。當他是什麼,他可是極端組織的第三號成員。這麼對他說話,還真是夠大膽的。
薩利的聲音變得很是陰冷,他說道,“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我的要求是要你們現在撤走。還有,你們得把那些人質給我。”
“不對啊,你剛纔說的可只是要我們撤退啊,這怎麼還臨時加條件呢?”陸陽笑嘻嘻的問着,眼睛裡面卻閃過了一道冷光,“你學沒學過數學,你的數學是外語老師教的哦。一加一等於二,不是一。你妹的。”
陸陽的臉露出了一絲的不愉悅起來,這分明是多加了一個條件,這個孫子,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陸陽的話音剛落,薩利的老臉變得精彩紛呈了起來,一時之間,什麼顏色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