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微微眯起了眼睛,觀察了一陣之後,對松下幾個人開口說道,“我們先救人,把那些極端分子給弄死。 ”
在陸陽剛剛端起了槍的時候,他的耳麥忽然傳出了奧利費的聲音,“陸陽,你們現在在哪裡?”
陸陽聽罷,略微停頓了一下,再次看了四周一眼,開口說道,“我們現在在市心地區,現在正準備解救貧民。”
“城心是這些極端分子的大本營,你們在營救行動開始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奧利費說罷,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你們的處境很危險,爲了不發生意外情形,我現在讓約翰尼帶人過去支援你們。”
奧利費說完了,便沒有了聲音,一定是在找約翰尼他們了。
陸陽聽不到聲音之後,便舉起了手裡面的狙擊手槍,重新瞄準。只聽“嗖”的一聲響,一顆子彈頓時劃破了空氣的阻力,直接穿過了一個極端分子的腦袋。
頓時,那個極端分子的腦袋被那顆子彈給掀開了,鮮紅的血和白色的腦漿全都噴灑了出來。一下子全都噴到了身邊的一個極端分子的臉。
那些極端分子在看到了這名極端分子倒下之後,全都如驚弓之鳥,把手的人質全都鬆開了,然後開始反擊。
與此同時,在對面的機槍手,也發現了陸陽他們幾個人的行蹤,對着他們藏身的地方開始還擊。頓時,子彈跟飛蝗一般的從對面招呼了過來。
陸陽他們頭頂面的瓦片被子彈給打得粉碎,稀里嘩啦的掉了下來,落在了他們幾個人的身臉。
對方的火力太強大,陸陽他們幾個人連動都不敢動一下。這幾個人,最倒黴的要數魚怪了,他的臉被那些碎裂的瓦片給劃出了數道血痕,鮮血從他的臉流了下來。
“我勒個擦擦的,疼死勞資了。”魚怪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呲牙裂嘴的喊了一句。
王十八白了魚怪一眼,開口說道,“看你那個樣,還挺嬌氣的,是不是男人。”
陸陽看着對面的極端分子,他的臉色微微的變了一下,冒出了腦袋來。
令陸陽沒有想到的是,他剛把腦袋探出去,一顆子彈打了過來,直接擦着他的腦門飛了過去。陸陽急忙縮回了腦袋,低聲咒罵了一句,“哎呦我擦,他們的這火力也太特麼的猛了。”
陸陽罵完了,眉頭跟着死死的皺了起來。
耳麥裡面突然傳來了王十八的聲音,“陸陽老大,不好了,我們被這羣極端分子給包圍了,他們拿的全都是重型機槍。”
而另外一邊的豹子頭的聲音也傳了過來,“老大,我們被十幾個極端分子給包圍了,跑不出去啊。你們要是不來我們兩個,我們兩個可掛了啊。”
陸陽的眉頭已經擰成了一條直線,他沒好氣的對豹子頭吼道,“還不知道誰先掛掉呢,我們也被極端分子給包圍了,你們先撐住了。”
在那邊的豹子頭,也是冒出了一腦袋的冷汗。
在這個時候,松下突然大喊了一聲,“陸陽,跳,快!”
還沒等陸陽反應過來,松下一把扯過了陸陽,直接跳了下去。在他們兩個跳下去的那個瞬間,一枚火箭彈落在了他們剛纔藏身的那個位置。
只聽“轟”的一聲響,那棟小樓頂,頓時被炸開了花,磚瓦紛紛的落了下來。
爆炸產生出了巨大的衝擊波,衝擊波的力量異常的強大,直接把陸陽他們給衝擊的飛了出去。居然落在了對面的一個小二層樓的頂。
火光沖天而起,一團蘑菇雲也直接升騰了去。
幾個人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一起發出了一聲的慘叫。
陸陽他們幾個人還沒有爬起來,子彈像是飛蝗一般的從對面飛了過來。陸陽伸出頭看過去,街路的極端分子居然扛着火箭筒,在跟着陸陽的方向轉變着方位。
剛纔陸陽他們藏身的那棟小樓已經變成了一片廢墟。
陸陽一見如此,臉色大變,開口說道,“快跑,他們很快打過來了。”陸陽從地一躍而起,然後隨手把身邊的松下他們幾個也拉了起來。
被摔得不輕的幾個人見此情景,也顧不得疼了,助跑了幾步,然後一縱身,跳到了街路後面的小巷之去了。
幾個人從二樓跳了下來,他們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所以,他們落地落得很是輕鬆。
在陸陽他們剛剛起身的那個瞬間,從街路的兩旁瞬間涌出了數名極端分子。而與此同時,從一旁的小巷又衝過來一批人。
陸陽定睛一看,卻看到那帶頭的人是約翰尼。
兩批人頓時交了火了。整個街道全都是子彈,槍聲頓時大作了起來。
魚怪他們幾個人一見,頓時樂了,魚怪狠狠的吐了一口吐沫,開口說道,“臥槽,可算有人來增援了。”他說到了這裡,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其他的幾個人見到了約翰尼帶着人過來,也是鬆了一口氣,要是再這樣下去,他們一準掛在了這兒了。如果再晚來二十分鐘,他們也是無法堅持下去。
陸陽也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疲憊,他的體力已經消耗了很多了。身的衣服也破破爛爛的,如果不是他有異常堅定的意志,還有他的耐力和忍受力也好的話,現在的陸陽已經倒下了。
約翰尼看着陸陽,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關切的問了一句,“陸陽,你覺得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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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陽微微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我沒事。大家也都還活着。”他說到了這裡,看向了身邊的松下,又道,“這邊的極端分子交給你們了,我們現在去幫豹子頭他們二個人解救人質。”
這座偏遠的小城市,此時正在戰火之,到處都是斷壁殘垣,屍橫遍野。空氣到處都是刺鼻的血腥味還有硝煙的味道。
此時的小城,像是一個人間地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