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這個瞬間,陸陽也明白了一點,關鍵點應該是那個長明燈,如果把它給熄滅掉,那個詭異的女鬼無法控制墨傾運用靈力了。
這樣一想,陸陽的眼也露出了一抹狠戾來,也有了打算。那是要把那盞長明燈給滅了,然後跟她耗着玩,他不信了,這個貨的元氣能耗得過他們四個人。
陸陽微微勾起了脣角,閃過了一抹冷冷的笑來,他沉沉的對身邊的林曉飛說道,“我們把那個燈給滅了。”
林曉飛也看出了端倪來了,一聽陸陽這樣說,頓時行動了起來。這樣一來,陸陽和林曉飛還有皇蒲野三個人站在三個方位,把那盞長明燈給圍在了間。
這樣的一種情形很是詭異,三個人對戰一盞長明燈,這是場面也是沒誰了。
三個人快速的對望了一眼,然後慢慢的收攏包圍的空間。在這個時候,女薩滿也想要過來幫忙,可是,她還沒走出一步,突然尖叫了一聲,她的身子再次飛了起來,重重的撞在了墓牆面。
讓陸陽大跌眼鏡的是,女薩滿居然被貼在了那個墓牆之,動彈不得。
在下一秒,在他們幾個人的面前突然出現了無數盞長明燈,發着幽綠色的光焰,全都長成了一個模樣,讓人根本無法分辨哪個纔是第一盞長明燈。
這樣的一種情形,讓幾個人的心頓時涼了一截,這要怎麼辦呢。
在這個時候,女混混再次說話了,“陸陽,這個纔是真正的陰魂陣,剛開始那個陰魂陣不過是一個迷局而已。”
陸陽的腦袋當時“轟隆”的響了一聲,他低低的罵道,“你怎麼這麼愛玩馬後炮呢,這個遊戲可一點兒都不好玩。我早晚得讓你這個女混混給害死!”
“女混混,你說誰是女混混。我特麼的也不是萬事通,也不是你們的度娘,我特麼的估計錯了不行嗎?這有什麼好怪的呢。再說了,要是沒有我在,你早掛了,你還能打通經脈,把另一個維度空間的靈力給度過來嗎?哼!”
女混混徹底暴怒了,直接給了陸陽一千點的暴擊,讓陸陽也沒有話說了。
此時,長明燈散落了滿地,他們幾個人也只能是背靠背站在一處,女薩滿依舊在牆壁貼着,皇蒲野的眉頭死死地擰在了一起,他剛要有所動作。
“偷走了我昆吾劍,你還想抵賴嗎?快點兒交出來。”墨傾的了臉色變得異常的難看了起來,用手指着幾個人,聲音也變得尖厲了許多。
“昆吾劍?”陸陽聽罷,心頭猛地一震,墨傾手裡面拿的是血紅劍,這麼到了這裡變成了昆吾劍了呢,這昆吾劍到底又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你呢。
肯什麼女薩滿都沒有拿她的昆吾劍。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呢?陸陽怔怔的看着墨傾,眼神之裝滿了不解之色。
墨傾用她冰冷的眸光看着在場的幾個人,她冷冷的聲音再次傳了出來,“你們都不要裝什麼好人了,剛纔是你們趁着這油燈未亮的時候,把我的昆吾劍給偷走了,你們是小偷,快點兒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此時的墨傾已經完全變了一個人,漆黑的長髮隨着一陣陣的戾氣飛揚了起來,在慘綠色的長明燈的照射下,她原本淨白如玉的小臉也變成了慘綠色,變得異常的恐怖。
女薩滿聽罷,直接名白了過來,衝着皇蒲野發飆,她叫道,“你這個老頭是個偷,教出來的徒弟也都是偷,那昆吾劍一定是你的好徒弟徐畫影給偷走了。”
陸陽也把臉轉向了皇蒲野,沉沉的問道,“師父,你跟徐畫影之間到底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交易?”
“你這個小子,怎麼也跟着胡說八道呢,你可不要忘了,跟我們一起進來的還有個趕屍匠。徐畫影的本事你也不是不知道,憑着她一個人的力量又怎麼會拿的走東西呢?還有,我若是跟她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我還會跟你們在一起嗎?你個混蛋玩意!”
皇蒲野罵着,看樣子很是氣憤。可是,陸陽卻在他的眼看到了一抹的驚惶之色。也許,在這之前他們的確是有交易的,可是,他卻沒有想到,徐畫影會在途把他一腳給踢了,然後又聯繫了其他的合夥人!
他現在也是一肚子話想要說,可是,這話又要跟誰說呢?
昆吾劍,是劍之祖,在洪荒十大神器之拍行第三,是盤古氏第八代始祖的脊椎骨所化,在這把寶劍之,凝結的是盤古第八代始祖的精神和靈魂。這種精神和靈魂在天地的力量之下凝聚在了他的脊椎骨之。
所以,纔有了這把寶劍。這把寶劍出自於崑崙,所以才叫做昆吾劍。
這樣的神器,自然是人人都想要得到的,卻不知道徐畫影要這些神器到底想要做什麼呢?陸陽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他微微沉吟了一下,還是決定隨聲附和,他開口說道,“墨傾,你不要生氣,徐畫影是什麼人,你也不是不清楚,她手的可都是古神器,要這洪荒神器強大很多,她又要冒這個風險,來偷你的昆吾劍做什麼呢?”
陸陽說得很有道理,可是,他和皇蒲野兩個人的心卻很是明澈,他們當然知道這件事情跟徐畫影脫不了關係,可是,卻也不願意讓這個附身在墨傾身的鬼魅把她給害了啊。
林曉飛自然也清楚這件的重點是在哪裡,她轉過了臉,對墨傾說道,“墨傾,這件事情跟我們毫無關係,我們沒有偷東西,跟那些人也不是一夥的,你把我們當成屁,放了我們可以吧。我們出去,一定幫你找回東西,還不成嗎?”
林曉飛說的很是誠懇,讓人聽了爲之動容。陸陽知道,林曉飛說的絕對不是託詞,而是真的想要這樣做的。
這件事情,不管是她還是陸陽都是想要弄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