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的本事過人,不只是能夠狙殺更爲重要的是,他還有着過人的觀察力和判斷力。 張霸天選人是絕對有眼光的。這樣的人,不管花多少錢,他都得把他留在身邊。
張霸天生性豪爽,爲人仗義,這自然也吸引了這個野狼,所以才肯死心塌地的給張霸天效力。
張霸天聽罷了野狼的話,微微的點了點頭,說,“好,這件事,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野狼答應了一聲,退了下去。
陸陽的眉頭越擰越緊了起來,他注目看着張霸天,沉沉的說道,“我得會四合院處理一些事情。”說罷,轉身走。
張霸天哈哈的大笑了起來,說道,“二億五千萬我自會打到你的賬戶,你可要好好地對待我的女兒啊,不能在外面胡亂來哦。年輕人,傷身體啊!”
陸陽的臉色變了幾變,像是開了個蘿蔔盛會一般,赤,橙,黃,綠,青,藍,紫什麼顏色都有,他的這個老丈人還真是個人才啊。說話這樣的不忌口……
陸陽了車,一腳油門,車子疾馳而去。他很快的到了那個四合院。
看看四下無人,身子一縱,跳到了院子裡面,然後直接進入到了地下室裡面。
那是因爲,在這個地下室裡面,關着一個僱傭兵兵團的頭子,那個人是惡魔兵團的查爾斯。
陸陽剛走進地下室,聽到一個怪里怪氣的聲音在喊着,“人的,你們的人都死絕了嗎?快點兒給勞資滾出來!放了勞資!”
然後,這貨看到了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的陸陽,“麻蛋的,你特麼這麼難見面嗎?你把勞資關在這裡,到底想要幹什麼啊?”
這貨身材高大,樣貌兇惡,看起來是一副人渣的模樣。他已經被陸陽關了有些日子了,陸陽一直都沒有功夫理他。今天,被人給黑了一把,他這纔想起了這貨來。
查爾斯的身惡臭,讓人聞了想吐。這北歐人本來有濃重的體味,這一下,這體味越發的濃重了起來,再混合了一下其他的味道,狹小的地下室裡面,簡直沒法停步。
“你喊什麼喊,勞資能來看你已經很不錯了,你這個北歐的臭豬,你不把人給薰死,你誓不罷休是不是!”陸陽捏着鼻子,沒好氣的說着。
“陸陽,你特麼的也太無恥了,我們遠日無怨近日無仇,你把勞資抓到這裡來做什麼?你特麼的到底想要幹毛線啊?”查爾斯看到了陸陽頓時吼叫了起來,一雙大眼珠子,恨不得一下瞪出來。
“哎呦,你這學的可真是不錯,居然會用俗語了。”陸陽冷嘲熱諷了起來。
“你特麼的到底想要怎麼樣,你或者是把勞資給放了,或者是把勞資給殺了,你這算什麼?”查爾斯再次怒吼了起來,牆皮都被他震得紛紛的落了下來。
陸陽用手拍了拍身的土,不緊不慢的說道,“你再喊,這密室被你給震塌了,我能跑出去,你可要被活埋了啊!”
查爾斯氣得哇哇暴跳,哪裡還管得了這些。他好歹是個僱傭兵團的頭子,要知道,他的身份地位起幽靈來,也不差什麼。居然被陸陽這貨給關了起來,而且一關是一個月。若不是,他受過嚴格的訓練,此刻,恐怕他早被這樣的暗無天日給折磨瘋了。
他在國際黑幫裡面,也算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多少的僱傭兵團都被他給踩在了腳底下了。可是,他特麼的做夢也沒有想到,他居然會被陸陽的人給抓了來。而且,還遭受着這樣非人的待遇。
陸陽這貨把他給抓了來,直接關在了這裡,不聞不問的,不殺不剮的。他這是要幹哪樣。
看着暴怒的查爾斯,陸陽撓了撓腦袋,清了清嗓子,從口袋裡面掏出了一盒煙來,點燃一支,塞到了查爾斯的嘴巴里面,然後又給自己點了一根菸。
他這才說道,“那個啥,最近事情也太多了些了,把你這個茬給忘了,對不住了啊!”陸陽難得這樣的好脾氣。
一個多月沒抽菸,沒見陽光的查爾斯此刻也不吼叫了,吧嗒吧嗒的吸着煙。不大一會兒的功夫,吸完了一根菸。
“你特麼的太摳了,把你那盒煙都給勞資好了。”查爾斯用一雙綠幽幽的眼睛盯着陸陽,貪婪的吸着在空氣還沒有散去的煙氣。
陸陽難得的不吝嗇,他把煙盒和打火機一併丟給了查爾斯。
查爾斯接過了煙盒和打火機,一根接一根的吸了起來。直到把一盒煙全都給吸光了。
“我問你個事,你要是如實的告訴我,我放了你。”陸陽斜眼看着查爾斯,緩緩地說道,“我還可以給你一點兒補償,又或者是你直接跟我也行。”
“臥槽,你早放屁啊。何苦把勞資關這麼久。”查爾斯罵罵咧咧的,看着陸陽,等着他下面的話。
其實,這個查爾斯等陸陽已經有些日子了。他一直都想見陸陽,陸陽在國際黑幫,是一個神一般的存在,以一己之力,居然能把幽靈的僱傭兵團給毀了。
卻沒有想到,他在睡夢,居然被人給綁了,這夥人簡直是神出鬼沒,能在他毫無防備之下把他給綁了。看來,這陸陽身邊的人全都是能人啊。
陸陽讓人把查爾斯給綁了過來,本來是想着問他徐畫影的事情,可是,這段時間太忙了,把這個茬給忘了。要不是今天,他受到了伏擊,說到了惡魔僱傭兵團,他早把查爾斯給忘腦袋後面去了。
“我問你,惡魔僱傭兵團除了你,還有哪個人說了算?”陸陽也不遮掩什麼,很直接的問了出來。
“還有一個叫蘇魯的人說話算數。這個蘇魯的背後是幽冥。”查爾斯也不隱瞞,在說到了蘇魯的時候,他的眼明顯的閃過了一抹的陰翳。
“好了,你現在走吧。我要問的問完了。”陸陽聽罷,直接打開了牢門,丟了串鑰匙給查爾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