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陸陽,想哭的心都有了,這都什麼事啊,這羣白癡。
這個地方是近郊的一條小路,四周全都是荒山野嶺的,很少有車子經過。前後一片荒蕪,只有漫天的小雪花在飛舞着,連個人影子都沒有。
天氣是極寒冷的,他們幾個人,都受了輕傷,張曉晴還懷着身孕,剛剛又受了這場驚嚇,不斷的有冷風吹過,車子裡面的暖氣也慢慢的減少,變得異常寒冷了起來。
“麻蛋的,死女人,下次再讓我看到你,我一定把你給廢了。”陸陽氣得打開了車窗,衝着杜雨萌消失的方向咒罵了起來。
“你把她廢了?怎麼廢?”徐畫影冷不丁的冒出了這樣一句,車子裡面的人全都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此時的陸陽想哭的心都有了,這羣人,沒一個好東西啊。
“陸陽,勝風,你們兩個快點兒推啊,加油啊……”
冷風裡,在一條山路上,陸陽的手臂上綁着紗布,用另外一條手臂推着車子,勝風在他的身邊,也在奮力的推着車子。
林曉飛坐在車子裡面,扒着後窗戶,嘴巴里面嚼着口香糖在給兩個人吶喊助威。
“臥槽,你特麼的別喊了。下車走兩步不行嗎?”陸陽沒好氣的說着,用眼睛瞪着正在對着他們兩個喊話的林曉飛,“你這個沒天理的貨,我跟你男人都要累死了,你特麼的居然還在那兒喊話。”
“哎呀,陸陽老大,你們兩個是男人好不好,男人就是要包容女人呢。”林曉飛毫不在意的砸吧着嘴,一臉戲謔的看着陸陽和勝風兩個人。
“你看看,這麼冷的天,我和曉晴嫂子還有畫影妹妹都是女孩子,怎麼能在外面走呢。再說了,我的身上還有傷呢。你們兩個是男人,自然要挺身而出了。”林曉飛說完,嘻嘻嘻的笑了起來。
徐畫影也笑得擠眉弄眼,只有張曉晴的眸光裡面帶着一點兒的不忍,她說,“我下車走吧。”
林曉飛笑笑,拉住了張曉晴,嬌聲說,“曉晴嫂子,你懷着身孕,下車走容易累着還容易感冒,不行的。”
陸陽和勝風聽了林曉飛這話,差一點兒沒吐血三升,兩個人對望了一眼,一臉的苦逼。勝風搖了搖頭,無言以對。
兩個人滿頭大汗,身上也都被汗水給打溼了,他們兩個推着車,推了半個多小時,已經往前走了快要一公里了。
“臥槽,不行了,勞資得休息休息了。”陸陽停了下來,用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打開了車門,鑽進了車子。勝風也跟着鑽進了車子。
林曉飛用小手替勝風擦着臉上的汗,然後嘟着猩紅的小嘴,“啪嘰”一下子就親在了勝風的棱角分明的臉頰上,笑着問,“怎麼樣,還累不累了?”
“臥槽,你以爲你這一個吻是大力水手吃的菠菜啊?”勝風沒好氣的瞪了林曉飛一眼,這個死女人,一點兒同情心都沒有,他這輩子算是毀了。
張曉晴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用纖細柔白的小手輕輕的替她擦拭着額頭上的汗水,然後遞過了一瓶杜雨萌他們留下來的礦泉水,柔聲說道,“喝點兒水吧。”
陸陽接過了水,“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這才喘了一口氣,此時,陸陽才發現,他的雙腿變得有些沉重,右手臂在不停的顫抖着,他的確是累的不行了。
“麻蛋的,這個死杜雨萌,她這特麼是要害死勞資的節奏啊。”陸陽沒好氣的罵着。
林曉飛捂着小嘴笑了起來,聲音裡面充滿了戲謔之意,“老大,這能怪得了誰呢,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啊,誰讓你那麼的風流呢,到處留情。”
“你胡說什麼呢?這哪跟哪啊,一點兒都不挨着。”陸陽瞪了林曉飛一眼,他真的不知道這貨到底在說什麼,有些不明所以的說着,“勞資又沒得罪這個死女人,麻蛋的。”
“臥槽,你這個直男,也真是沒治了。”林曉飛瞥了一下嘴,轉過了臉,遞給了勝風一瓶礦泉水,勝風剛要喝水。
林曉飛突然出手,狠狠的掐了一把勝風的大腿,小臉冰寒的,警告着勝風,“勝風,我告訴你,你少跟陸陽學,到此留情,惹一堆女人回來,你要是敢,我一定要你的小兄弟跟你骨肉分離。”
勝風呲牙裂嘴的叫了一聲,“哎呦,臥槽,你還真以爲我是陸陽那貨啊,到處聊騷,的有人看上我才行啊。”
“算你識相!”林曉飛冷哼了一聲,然後又笑了笑,柔聲說,“快點兒喝點兒水吧。”
勝風很是無語,擰開了水瓶,喝起了水來。
一旁的徐畫影,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神色非常的不好看。
陸陽倒是挺鬱悶的,他有些不明白林曉飛的話。他到底哪裡的做了杜雨萌呢?這貨怎麼說翻臉就翻臉了呢。他重重的嘆了口氣,從兜裡面掏出了一根菸,剛要吸菸,卻又停住了。把煙收了回去。
張曉晴笑笑,把頭依偎在了陸陽的胸前,很矯情的說了一句,“我男人太帥了,自帶招桃花的體質,還真是沒辦法啊。”
陸陽一聽這話,剛剛喝了一口水,差一點兒沒噴出來,“你怎麼跟林曉飛學的,也在這胡說呢。”
林曉飛聽了“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一旁的徐畫影的一張美豔的小臉更是一陣紅一陣白了。這幾個人,根本就沒有把她放在眼裡好不好。她……
要不是這個地方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她早就走了!
陸陽和勝風兩個人休息了一會兒,下車繼續推着車子往前走。
這個時候,就聽不遠處有汽車行駛而過的聲音遠遠的響了起來,陸陽和勝風兩個登時就興奮了,也不推車子了,而是停了下來,把車子橫在了路中間。
“臥槽,老吳,你看看前面是不是有輛邁巴赫,有兩個男人在推車。”司機小王用手推了推身邊副駕駛座上的老吳,“臥槽,他們怎麼把車子橫過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