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宇,你說,我們是不是要聊聊天呢?”魚怪把堵住了蘇宇嘴巴的臭襪子給拿了下來,笑眯眯的看着他,“你喜歡玩遊戲嗎?”
魚怪說着,從腰邊上的口袋裡面拿出了一把匕首來,那把匕首在幽暗的燈光下閃着寒光,映着魚怪陰森森的眼睛,讓人看了不自覺的害怕。
“你想要做什麼?”蘇宇不免有些驚慌,他可是知道魚怪的爲人,這貨下手狠毒,無所顧忌,他哆哆嗦嗦的說道,“你要知道,我可是墨傾身邊的人,你若是……敢動我,什麼後果你知道。”
沒等蘇宇把話說完,魚怪拎着那把匕首,陰森森的笑着,一下子就把匕首給插入到了蘇宇的手掌上。蘇宇就在那把匕首刺入到他手掌上的時候,“啊”的一聲慘叫了起來。
頓時,鮮血就崩流了出來,蘇宇疼得身上冷汗直冒,鬼哭狼嚎了起來。
“你特麼的敢威脅我,膽子還真是不小啊,那墨傾那個小娘們壓我!”魚怪說着,手上的匕首轉了兩下,然後又把匕首給抽了出來。再“噗嗤”一下子,插入到了他的手掌上,直接就把他的手掌給釘在了桌子上。
蘇宇再次的鬼哭狼嚎了起來,聲音已經不像是人的聲音了。此時的蘇宇,顫抖着身子,手被直接給釘在了桌子上,疼的鬼哭狼嚎,卻不敢動彈。
魚怪冷笑了一聲,把匕首給抽了出來,把玩着,他陰冷的臉上帶着笑,他笑嘻嘻的說道,“你特麼在墨傾身邊這麼長時間,你不知道勞資最煩的是什麼嗎?你敢威脅我,就是找死。你要是再特麼跟我胡說八道,我就把你手指頭一個個的給切掉!”
魚怪嘻嘻的笑着,然後又拿着匕首在蘇宇的眼前晃悠,然後又抓起了蘇宇的胳膊,把匕首壓在他的手上,比劃着。
“你可別動手了,我錯了……”蘇宇可不傻,他可不想吃這樣的虧,急忙認錯。
蘇宇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魚怪,然後又看着他手裡面的刀子,疼得臉上的面部扭曲,哆哆嗦嗦的說道,“你把我綁了有什麼用啊,你知道的,墨傾是不會派人來救我的。”
“我知道啊,你不過就是一個小癟三,墨傾那個娘們怎麼會救你呢。”魚怪陰森森的看着蘇宇,然後突然臉色一黑,滿面殺氣的看着蘇宇,“你在墨傾那個娘們的面前,沒少說我的壞話,你當我是死的嗎?”
魚怪說罷,眼神顯得越發的冰寒了起來,渾身上下頓時就爆發出了一種冰冷的凶煞之氣。瞬間,整個空間都被這種殺氣給籠罩住了。
陰冷的地下室裡面,帶着陳腐的氣味,越發的顯得詭異了起來。
對於魚怪來說,這樣的小人,他早就應該把他給殺了,當然,他把這個蘇宇弄過來,還有別的目的。
魚怪陰沉沉的看着蘇宇,伸出手一把拎住了他的衣服領子,“說,秘密基地的事情。我想知道這些。”
“秘密基地?”蘇宇一聽這幾個字,頓時就愣住了,渾身嚇得直哆嗦。
魚怪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脣角勾過了一抹森冷的笑意,也不說話,只是看着渾身發抖的蘇宇,等着他回話。
過了好長時間,蘇宇才一臉不知所以的對魚怪說道,“秘密基地,什麼秘密基地,我什麼都不知道。”蘇宇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身子在不停的顫抖,眼神閃爍,眼珠子嘰裡咕嚕的亂轉着,不知道在打什麼鬼主意。
魚怪的眼神微微一寒,臉上帶着笑意,手卻沒閒着,拎起了蘇宇的手臂,什麼都不說,直接就把匕首給插入到了蘇宇的手指頭上,然後用力的一劃,直接就把蘇宇的手指頭給切下了一根。
“啊,疼死我了!魚怪,等我出去了,我就弄死你!”就在魚怪把蘇宇手指頭給割下去的那個瞬間,蘇宇一邊慘叫一邊怒罵了起來。
蘇宇痛得在地上不停的打着滾,也不知道什麼是害怕了,不停的大罵着,他的手指上血流如注,臉色慘白如紙一般,他對哭嚎着對魚怪說道,“你特麼的把我殺了吧,我要是有機會跑出去,我一定會讓你不得好死的……”
蘇宇還沒有嚎叫完,魚怪又拎着匕首,又切掉了蘇宇的一根手指頭。
十指連心,這話一點兒都沒有錯,魚怪已經連續切掉了蘇宇的兩根手指頭,鮮血如注,那種蝕心跗骨的疼痛,把蘇宇痛得滿地打滾。那種疼痛的滋味,真是讓他生不如死啊。他現在纔開始佩服起了江姐那些革命黨人。
臥槽,這樣的疼都能忍受,了不起啊。
魚怪一把拎起了滿地打滾的蘇宇,陰悽悽的說道,“你要是不說,我就把你的手指頭還有腳趾頭,一根一根的給切下來。然後,我就讓你嚐嚐什麼叫生不如死的滋味。”
魚怪說着,用滿是鮮血的匕首拍了拍蘇宇的臉,陰悽悽的說道,“當然,你也可以給我錢,用你的錢買你的命,我知道你有很多錢的。”魚怪很無恥的說着。
這個魚怪到了什麼時候,都把錢放在第一位,這貨愛錢是愛極了的。
“真的嗎?”蘇宇一聽這件事情可以用錢,也不嚎叫了,他臉上的汗珠子不斷的往下落,哆哆嗦嗦的問魚怪,“多少錢可以買我的命。”
性命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最重要的,魚怪自然也不會例外,用錢能來搞定的事情就都不算事了。
給魚怪錢就能解決事情,這個自然是最好了。他也知道,魚怪他們之所以做僱傭兵,不過就是爲了錢,錢到位了,還真是沒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呢。
“你有多少錢,你認爲多少錢可以買你的命?”魚怪的臉上帶着一種猥瑣的笑意,他說,“我這個人呢,只認錢不認人,你是知道的。給我錢,什麼事情都好辦。”魚怪皮笑肉不笑的說着,看着蘇宇不懷好意的笑着。用手中的匕首拍了拍蘇宇的臉。